随後,她又招來木朗跟有彩雲,“大姐今天累了,就不陪你們了,有什麼需要的,便跟康伯和陳媽說,小安子跟大飛也在,我去休息可以吧?
”
康伯走過來,“夫人,您去休息吧,今兒肯定累壞了,府裡這麼多人,肯定能照顧好兩位小主子”
木朗跟彩雲齊齊點頭,“我們沒關系的,今天在府裡玩的也很開心,等下吃過飯,洗漱過後,也去睡覺了”
他倆玩的當然高興,把趙天霸跟徐睿耍的團團轉,硬生生折磨了他倆一天,等到天黑,放他倆走時,兩人差點沒力氣出門,最後還是大飛一手一個,把他倆扔出去的。
王府裡人多,的确給木香省了不少心。
何安送她回了清風院,燈燭在他們回來之前就已經點好了。
屋子裡放着暖爐,推開門,進了屋之後,連mi襖都不用穿。
不過木香覺得煙味有些重,便讓何安将爐子拿到外屏風外。
“夫人,您在這兒稍坐,我去打水,”何安送她進屋,便退了出去。
主子的卧房,他是不能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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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木香進了屏風後,聽見門關上的聲音,這才脫了外衣,待會送熱水的,肯定是陳媽。
廂房裡的mi被,都是新做的,她不喜歡絲綢,隻喜歡mi的,所以這床上的被裡被面,都是mi布做的。
枕頭也是新的,她讓陳媽找來的荞麥,套在空枕套裡,再縫上,枕着就很舒服了。
床闆上鋪着兩床嶄新的mi被,睡着很軟也很舒服。
陳媽很快就送來一桶熱水,伺候她洗漱之後,才退了出去,順便将門帶上;。
脫了鞋襪,窩進被子裡,那裡面的氣息,都是她和他的,抱着赫連晟睡過的枕頭,隻感覺他也在身邊。
睡到半夜,隻覺得臉上癢癢的,好像有人在撓,有人在啃咬。
“嗯……别亂動,我想睡了,”不必睜開眼,隻憑着他的氣息,也知道此刻騷擾她的人是誰。
赫連晟心疼的擁住她,知道這幾被身邊發生的事,弄的很疲憊。
自從進宮之後,事情一個接一個,連給她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你用過晚膳了嗎?
”木香最終還是醒了,沒法子,有這麼一雙炙熱的眼睛在看着她,能睡得着才怪。
“跟你一樣,午膳吃的太晚,太飽,這會吃不下,”赫連晟輕撫她的臉,唇擱在她的頭頂,親昵的磨蹭着。
在古代有一點是最好的,入了夜,沒有嘈雜的車水馬龍聲,也沒有亂嗡嗡的熙攘聲。
有的隻是冬夜的寂靜,若是仔細去聽,靜的連自己心跳聲都聽清晰的聽到。
“軍中的事處理怎麼樣了?
消息傳出去了嗎?
需不需要再寫個東西給他們瞧瞧?
”這是她剛剛想到的,在邊關大棚種菜一事,太過新奇,就怕将士們難以理解。
赫連晟潛在被子下的手,悄悄的爬上她的腹部,時輕時重的揉捏着,“這事你不必再想了,邊關那群小子,從軍以前也都是種田的,即便不說,我也知他們的心裡都很向往田野生活,在軍中閑暇的日子裡,他們可以盡情的發揮會種田的優勢,這些事,他們都可以做好”
聽他這麼一說,木香才徹底放心,隻要軍中的士兵能學會善用土地資源,即便邊關再苦寒,也有豐收的一日。
即便不能從根本上解決糧草問題,但至少,可以填補些空缺。
赫連晟想到回府的路上,聽見屬下回禀,說是木清揚的别院,炸開了鍋。
好奇之下,便拐過去瞧了瞧;。
到了門口,竟發現别院大門洞開,好多人圍在門口看,大多是别院附近的居民,卻不見木清揚府中的下人。
嚴忠奉命進去打探,片刻之後,回來禀告,說是木清揚此刻,正被兩個衣着暴露的女子,攆的滿院亂跑。
别院的下人,也都跟着跑,可又不敢上手捉那兩個女子,人家穿那麼少,他們一碰,人家便叫非禮,這叫他們如何是好呢?
而且那兩個女子邊跑還嚷嚷,讓木清揚别害怕,别躲,她們一定會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赫連晟坐在馬上,嘴角狠狠抽了下。
他可不相信木清揚是個會招青樓女子的人,他若是真想招,大可關上府門,自己在家裡玩樂,又怎會落到被人追的下場呢?
赫連晟覺得其中有詐,當得知是木家二小姐跟太子府的人,為表示對木清揚的關心,給他招的姑娘時,一切豁然明朗。
他明朗了,嚴忠也明朗了。
他跟主子一同離開時,木月岚是跟夫人在一起,以夫人愛記仇愛複仇的性子,這事跟她脫不了幹系。
不過夫人也真夠陰險的,整了木清揚不算,還将這筆賬算在太子頭上。
試想一下,對于這等烏龍事,烏龍賬,木清揚肯定是不能認的,他若是付給老鸨銀子,那便坐實了他招姑娘的事實。
即便偷偷摸摸的去付銀子,以青樓老鸨愛顯擺的性子,她能閉嘴幾天?
所以,總結一下,木清揚肯定是不能去付嫖資的。
他不付錢,老鸨又豈肯善罷甘休。
她能在京城,把青樓開的風生水起,背景肯定不簡單,也絕不是好惹的。
她不光會明目張膽的管木清揚要錢,還會把太子扯進來。
或許她會顧及太子的威嚴,不會當面去找太子要,便流言蜚語肯定是少不了的。
當然,逼急了,她也有可能上門的。
如此一來,縱然木清揚知道此事與太子無關,那又如何呢,有沒有真實的關系,那不重要。
到時,夫人再小小的施以手段,将此事傳的人盡皆知,這兩人的名聲即便不臭,也敗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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