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焱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站起身,攔住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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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攔,薛遠之與廉敬立即就進入戰鬥狀态,警惕的瞪着他。
唐焱心中驚歎,這女人收服人心的本事,真是太可怕了。
這兩人雖是赫連晟的人,但他們跟赫連晟一樣,都有心高氣傲的毛病。
如果隻是為了遵從主子的命令,他們二人的眼神,絕不是如此。
“本王不過是有話要問王妃,二位何需緊張,”唐焱笑容可親。
木香揮了揮手,讓他們二人退到一邊去,“有什麼要問的,是問唐皇的病究竟怎樣了,還是想問唐皇對我說了什麼?
不管你問哪個問題,我都不會回答你,因為我沒這個義務向你說明情況。
”
唐焱的笑有些凝固,“看來襄王妃對本王有誤會,沒錯,我的确想問這些,王妃不想回答,那就算了,隻當本王沒有問過,王妃路上小心”
木香重重哼了聲,甩袖離去。
她一走,整個殿内,立刻就顯的更加空曠了。
唐鑫在她走後,脾氣完全暴露,怒聲道:“為何不能說,裡面躺着的人,是我們的父皇,她有什麼權利在這裡耍橫”
唐墨冷冷的看他一眼,“她自有她的權利,你卻幹涉不了,有本事你也讓父皇召你進去,讓父皇把剛才跟她說的話,也原封不動的跟你說一遍。
”
唐焱擰眉看着唐墨,今天的唐墨似乎很不一樣。
“與其在這裡像個市井小民似的嚎叫,還不如想想咱們接下來該如何,隔壁還坐着一個虎視眈眈的女人,連兩個女人都鬥不過……哼”他也拂袖而去。
唐鑫臉色鐵青,卻又無法否則他的話。
唐焱歎氣,“确實比較棘手,待會讓人去探探太醫的口風,就怕他們也不肯說實話,你出宮去吧,這裡有我看着,有什麼事,我會差人通知你;。
”
“皇兄,你身子不行,還是我留下,你回府。
”
唐焱直擺手,“别争了,你要做的事情還很多,莫要在這裡幹等着,你嘴太直了,怎能留在這裡,還是我留下,你趕緊回去”
唐鑫拗不過他,出了宮門,想了想,要命馬車去了京城最大的首飾店鋪。
木香雖出了唐皇的寝宮,卻也沒能真的出宮,想想看,窦皇後怎能放她走。
在木香邁出唐皇宮外時,早已有幾名身強力壯,氣息沉穩的婢女候在那裡。
“襄王妃留步,皇後娘娘有請您在宮裡用過午膳再走,”一婢女低垂着頭,聲音僵硬的說道。
“哦?
皇後娘娘請我吃午飯,這可真是天下間最稀奇的事了,我要是不去呢?
”木香輕撫着赤貂的毛,笑看着那宮女。
雖是笑,可這笑如同浸在冰裡,刺骨的冷。
那宮女雖未擡眼,但也已感覺到了這股寒意。
她再道:“皇後娘娘有令,請王妃移步偏殿。
”這一句,明顯多了敬畏之意。
薛敬之緊張的攔住那婢女,一臉擔憂的對木香道:“王妃還是回府用午膳吧,屬下等還有要事禀報于王妃”
有沒有事,這并不重要,隻要能攔下木香,不讓她去皇後宮中,這就足夠了。
宮女并不意外有人攔着,再一次說道:“皇後娘娘還有令,若是有人阻攔,便當抗旨的罪名論處”
薛遠之急了,“這叫什麼道理?
皇後娘娘請了,就非得去嗎?
如今我南晉正是危急關頭,微臣真的不知,皇後娘娘如何還能吃得下去飯”
旁邊的廉敬也是一臉的冷笑,“遠之兄,你錯了,皇後娘娘不光能吃得下飯,夜裡睡的更是香,早晨太醫來報皇上病重,皇後娘娘足足磨蹭了一個時辰才出現,如何能急;。
”
“放肆,皇後娘娘豈是你們可以随便議論的,”這宮女不知哪來的膽子,竟當着木香的面,呵斥兩位當朝武将,這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木香慢慢眯起眼睛,眸中煞光盡現,“掌嘴”
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後的何安,最為通透,幾個箭步上前,啪啪啪甩了那宮女三巴掌。
突然被人打,那宮女懵了。
隻聽說襄王妃兇悍,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更是敢當衆頂撞皇後娘娘,原本以為就是傳言,沒想到,這一切竟是真的。
木香并不看她,隻對身後的薛遠之與廉敬說道:“你們二人在此等候,皇後要見的是我,你們去了也沒用,反倒落人口實,我隻帶自己的随從就去夠了。
”
那宮女捂着臉,從牙縫裡擠出話,“皇後娘娘有令,讓王妃一個人……”
“小安子,走吧,時辰不早了,本妃的時間可是耽擱不起,”木香打斷那宮女的話,看也不看她,領着何安跟嚴忠就走。
她這般傲慢的态度,把這幾位宮女得罪的幹幹淨淨。
薛遠之跟廉敬都不放心,可也知道皇後的旨意不能違抗。
薛遠之便對那幾名宮女威脅道:“若是襄王妃在皇後宮中少了半根頭發,我等定滅了你們全家”
廉敬拉了他一下,在宮中說這種話,會給襄王殿下帶來很大麻煩。
他們隻在外面守着,萬一裡面有事,再沖進去也行。
皇後再恨王妃,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怎麼樣。
木香邁進皇後所在的偏殿時,裡面坐了一大堆美人兒。
老妃嫔很少,這些都是年輕的,一個個面如桃hua,正值豆蔻年華。
按照規矩,她們是皇帝的妃嫔,木香是王妃,該對她們見禮才是。
這些女人也等着木香給她們見禮,在此之前,她們對木香也有所耳聞。
知道她是個厲害角色,仗着有襄王撐腰,在京城橫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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