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正主,這位的色心也蕩然無存;。
,一定要好評畢竟拿到銀子,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銀子,什麼樣的女人玩不到。
他若是連這點定力跟觀察力都沒有,早死一百回了。
“姐,你不能讓他們綁,你快走,快去通知大飛他們,會有人來救我的,你千萬不能……”彩雲吓的小臉煞白,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刀,揮舞着雙手。
她知道這些人的目标是要抓大姐,想拿她來威脅大姐,好讓她束手就擒。
這絕對不行,她不能再讓大姐為她冒險,絕對不能
“閉嘴”抓着她的男人,不耐煩極了,用刀柄狠狠的敲了她的頭。
頓時,彩雲的臉上,殷紅的血,順着額頭,往下流個不停,有些粘到了眼睛上,糊住了眼睛,她睜不開眼了。
可是彩雲卻一聲沒吭,睜不開眼睛,索性就不睜眼了。
木香心中發冷,看着彩雲額上的傷口,足有母指蓋大小,不能縫合的話,肯定要留下疤了。
“住手,你别動她,想綁的話,就來綁吧,不過我得告訴你,剛剛你傷了她,這個仇,我會讓你十倍償還,”她微眯起眼,關攏着雙手伸了出去,任由那兩人用繩子給她綁上。
領頭人笑了,手一松,把彩雲丢在地上,“你要我償還?
你自身都難保了,還要怎麼償還?
對子,你可以用身體,償還爺今天的損失,雖然不是雛了,但爺也不介意嘗嘗王爺玩過的女人,來呀,把她帶走”
“不要帶走我大姐,你們放開她”彩雲摔在地上,顧不得頭上的傷口,爬起來就要朝木香撲過去。
卻被站在木香身邊的另一個人,一腳踢飛。
她身子輕,這一腳足足将她踢飛幾丈之外,落下的時候,彩雲猛咳幾聲,咳了一口血出來。
木香沒有過多的表情,也沒有作聲,隻是冷冷的看了那個踢了彩雲的人,這個人,她記住了。
那人冷不防撞上她的眼神,那是怎樣冷戾的眼神,如同看一個将死之人似的;。
幾人抓着木香,其中一個将木香扛起,在巷子裡一轉,如同憑空消失一樣,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彩雲用袖子抹了把臉,腳步有點虛浮的追了上去。
可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她在巷子裡瘋狂的跑,最後竟跑到了大街上。
看見熙攘的人群,她才恍然記起,要回去報信。
那些人放她回去,沒有殺她,肯定就是為了讓她去報信的。
到了這種時候,她也顧不得是不是陷阱,她相信姐夫肯定有辦法的。
彩雲滿頭是血的跑回來,可把府裡的人,吓壞了,吓的半死。
“看見我姐夫了嗎?
看沒看見?
看沒看見”她哭着抓住一個人,抓的時候沒看清,抓到手了,才看清,這人是康伯。
康伯這身子骨,哪經得起的左右搖晃,又看見她滿臉是血,當即腿一軟,直要跌坐在地,“殿下,殿下在去軍營了,二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
吳青跟嚴忠,今日剛好在家,他倆是回來彙報進程的,剛準備要走。
他倆跟了木香那麼久,哪見過彩雲這等的模樣,頓時也吓的不輕。
“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有人襲擊你?
”嚴忠厲聲問。
吳青持卻地快步走上去,解下康伯,再不解下,康伯都快被她勒死了。
彩雲臉上的淚跟血混在一起,哭的喘不上氣,斷斷續續的跟他們說了事情的始末。
兩人一聽木香綁了,第一個反應是誰這麼大膽,太歲頭上動土。
第二個反應才是要通知主子,再招集人手。
“何安,何安,你死哪去了,大飛,你們都給我滾出來;”吳青扯開嗓門,對着天空一陣大聲呼叫。
何安捧着書本跑出來,“來了來了,你鬼叫個什麼,哎呀,小祖宗,你這是怎麼了?
頭咋破了呢?
完了完了”看見彩雲頭破了個那麼大的傷口,他的第一反應是,夫人該要跳腳了。
大飛則是一臉的怒火,“誰打了你?
告訴爺,爺給你肖他去”
“你們都給我閉嘴,”吳青冷聲喝止他們的廢話,“夫人被抓了”
“啊?
”何安張大的嘴巴,沒能合上。
“不可能,”大飛更不相信。
他那個主子,她綁别人還差不多。
康伯倒是相信,拍着腿,憤憤然的罵髒話。
嚴忠道:“我去通知殿下,讓禦林軍将全城封鎖,隻要不放人離開,他們肯定還在京城。
”
吳青點了頭,“何安,帶彩雲下去處理下傷口,另外,讓人把木朗找回來,府裡多派人手看着。
”
“哦,哦,知道了,小彩雲啊,快跟我來,”何安上前拉走了彩雲,邊走還唠叨,“你出去一趟,怎麼就弄成這樣,你說說啊?
你一個女娃家,要是破了相,以後可怎麼嫁人哦”
彩雲還在用袖子擦臉,這才會覺得頭上的傷,火辣辣的疼。
又聽見何安,不關心大姐的安危,卻擔心起她嫁人來了,小姑娘不高興了。
“我大姐還生死未蔔呢,我破了一個頭算什麼,要不是我,大姐也不會被抓住。
”
何安領着她去她住的屋子,喜鵲迎面走過來,一看彩雲弄的這滿身滿臉的血,也吓的臉白了。
何安不等她追問,便支使她去拿醫藥箱,再去請個郎中。
喜鵲不敢耽誤,急急忙忙的就去找人找東西了。
木香失蹤,在襄王府掀起的浪潮可想而知,整個襄王府都快翻天了。
可想而知,赫連晟得到消息以後,會是個什麼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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