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我還能在意誰
她臉上抑制不住的歡喜。
趕緊接起電話,溫旎喊道:“陸深!
”
對方卻說着她聽不懂的話。
溫旎臉色一僵:“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陸深?
”
電話裡的聲音很嘈雜,完全聽不懂對方說什麼。
隻聽得出對方是個男的。
這不由讓溫旎着急了。
為何不是陸深在接電話。
“你别挂,我找個能聽得懂的……”溫旎情急之下,隻能去尋找一個翻譯。
可短時間内怎麼能找得到。
“喂,喂喂……”
還沒說一分鐘,對方的電話卻挂斷了。
這讓溫旎有些無奈。
她再次撥打過去,電話又開始關機。
這不由讓溫旎更急躁起來。
能肯定的是手機不在陸深身邊。
那他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溫旎立刻慌了,又十足的彷徨。
“溫旎。
”
張子琪見她神色慌張,在電話裡情緒激動,趕上來詢問道:“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
溫旎看着張子琪,不知道該怎麼辦:“陸深有危險。
”
“陸深?
”張子琪立馬想到:“陸深失蹤到現在還沒找到,剛才那個電話關于陸深嗎?
”
“對方是個陌生人,說着我聽不懂的話,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手機不在陸深手裡,他不就是有危險嗎?
”
“溫旎,你别急。
”張子琪安撫她的情緒:“事情還沒那麼壞,沒有看到他屍體前,你可不能這麼消極想法。
”
“對。
”溫旎道:“還沒到這麼壞的地步,他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
可如果他真的有危險,她又需要做點什麼?
溫旎放心不下,盡管她每天告訴自己,陸深會平安歸來,她内心的自責就少一些,可她還是忍不住:“我要去找他!
”
張子琪攔住她:“不行,你去了,這部劇怎麼辦?
你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着想!
”
有很多東西牽絆着溫旎。
她根本就沒有那麼灑脫,說走就走。
這讓溫旎備受煎熬。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撐着額頭,有一種無力感。
“雖然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覺得你待在這是最好的選擇,陸深一定不希望你冒着危險去找他!
”張子琪安慰她。
溫旎都明白,但她想心思太重了,罪惡感也襲擊而來。
可能懷了孕,也愛胡思亂想。
溫旎内心也在做掙紮。
她去那個地方,肯定到最後也是拖累别人。
她已經到這個地步,不想再讓任何人為她付出一切。
那她更要沉得住氣。
溫旎去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她出來時,好幾個人看着她,都擔心她。
“我沒事了,好好拍戲吧,這是我們最該做的事!
”溫旎道。
見她想通了,張子琪松了口氣,可她還是會擔心溫旎的心思太重。
閑暇之際,有人上網,發生了一起被掏空内髒的女屍新聞。
“你們晚上回家都小心一點,不要走夜路,去人少的地方,又有這樣的新聞了!
”
“這也太恐怖了吧,還讓不讓人活!
”
“反正你們都小心一點,還沒抓到兇手呢!
”
這種恐怖的新聞已經讓全城人心惶惶了。
誰敢大晚上去人少的地方。
“這年頭怎麼還有這種新聞,我感覺我倒退了幾十年,太可怕了!
”
“女孩子少去這種人迹稀少的地方,就算不是這個案子,那不還有一些強奸謀殺案嘛,反正惜命,保護好自己就是對的!
”
溫旎聽他們說,就已經感覺到不太平了。
再加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總覺得有些人已經蠢蠢欲動。
挖到器官……
這不就是器官販賣嗎?
已經猖狂到這個地步了嗎!
溫旎緊緊握着拳頭,忘記了那份害怕,隻有濃濃的不甘。
她會聯想到那個組織。
夜戲拍完,溫旎準備回家休息。
張子琪叮囑她要小心,别走人少的地方。
她與小穎一起走的。
不同路時,又分開走了。
盡管是晚上,路上人還是很多。
可她感覺到有人跟蹤她,都說是在偏僻的地方才會有女孩子被害。
這種監控這麼多的地方不會還有機會動手吧。
看着路燈下的影子,溫旎的心多少提到嗓子眼上。
她加快速度走到拐角處。
然而,跟蹤溫旎的那個神秘人,突然見不到她,一下子到處尋找起來。
直到,一棍子打在她頭上。
“是你!
”
棍子還沒落在她頭上,溫旎就看清楚她是誰。
她以為是個男人。
沒想到她把頭發紮起來,戴着一個棒球帽。
紅綢把帽子摘下來:“你倒是變得警惕了。
”
溫旎想到她的身份,手裡得棍子并沒有松開,不由詢問道:“那起女屍案和你有關系嗎?
你大半夜的跟蹤我,沒有壞心思?
”
“要是有,你早就沒命了。
”紅綢語氣冷淡,在溫旎面前抽起了煙。
剛點燃,她看到溫旎的肚子,又甩了甩手,把煙掐滅:“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懷有身孕。
”
“你跟着我到底想做什麼?
”溫旎沉着臉:“最近器官被挖去的案子,到底和你們有沒有關系?
”
“我沒做過。
”紅綢告訴她:“他們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
“我跟着你,隻是想告訴你,不要把怨氣撒在夜無憂身上,不然他這輩子就太不值得了!
”紅綢的眼神籠罩着一股低落的傷感。
夜無憂這輩子太苦了,她再怎麼狠心,也無法看着他的好心被辜負。
“你就是想和我說這些?
”
紅綢道:“除了他,我還能在意誰。
”
“你喜歡他?
”溫旎再次問。
紅綢想了想,卻笑出聲來:“喜歡?
談不上吧,隻是他沒了,這世界上也就剩我一個人了,他等同于我的親人。
”
“你這話什麼意思?
”溫旎沒聽明白:“他為何會沒了?
”
“你之前不是說過,我們都被關過小黑屋嗎?
”紅綢又問:“為何你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
”
說到這個事,溫旎也存在疑惑:“我不記得了,就是做夢夢到過,你,夜無憂,感覺很熟悉。
”
紅綢笑着說:“你是幸運的,你沒有像我和夜無憂一樣被當做傀儡。
”
見她還有很多話要說。
盡管那一劑毒藥是紅綢給她打下去的,她想暫且放一邊,搞明白一些她沒搞明白的事。
溫旎放下偏見,淡淡地說:“回去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