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太走後,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368章 萬一她就是特殊

  溫旎不想讓他産生自責的心理。

  他為了她已經夠拼盡全力。

  世事難料,她也用平常心接受。

  隻希望他不要背負太大的負擔。

  聞聲,葉南洲更加無法承受了,給他的感覺很不知所措。

  他可以救所有人,唯獨救不了她的那種無力感。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眼眶濕紅,抱着她,用力親她的額頭,來緩解他的壓力與疼痛。

  他多希望他能承受溫旎的痛苦。

  哪怕是雙倍的他也願意。

  溫旎被穩穩的放在病床上,她拉着葉南洲的手,想給他足夠的勇氣,也是在給自己勇氣。

  她能活下去。

  一定會活下去。

  不一會,夜無憂也到了。

  這是葉南洲投資的醫院。

  裡面有最先進的設備,但葉南洲明白,隻有夜無憂能拯救溫旎。

  所以他并沒有讓醫生進去,而是等着夜無憂的到來。

  “怎麼樣了?
”夜無憂詢問。

  葉南洲告訴她:“渾身冒冷汗,說是疼,但不知道哪裡疼,手臂上有淤青。

  夜無憂進入無菌室,換上全新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與手套。

  溫旎躺在床上陷入渾渾噩噩中,臉上冒着冷汗,唇瓣也很白,臉也沒有絲毫血色。

  夜無憂檢查一番,她的毒确實沒有解,那解藥真的就隻是試驗品了。

  他們都抱有希望,覺得路溯有解藥。

  畢竟能與法老最接近的人就隻有路溯。

  可他們的夢破滅了。

  費盡心思,設了那麼多局,也是空歡喜一場。

  夜無憂抽了一管溫旎的血,盡管解藥是試驗品,至少有短暫的起了作用,那就還有一絲希望。

  他們不能把研制出解藥寄托在别人身上。

  那就隻能自己來。

  而現在最有用的辦法,那就是用他的血去喂養溫旎。

  夜無憂毫不猶豫的在舊傷口上又增添新的傷口,把血灌進去,才讓溫旎的身體停止顫動,又恢複了平靜。

  之後,夜無憂熟練的單手給自己包紮傷口。

  從一開始的自己給自己包紮比較生疏,到現在他包紮得完美無缺。

  他轉身想要給溫旎拿條毯子。

  卻一陣眩暈。

  他穩住身體,看着手臂上的血線,微微的擰了下眉頭。

  又将一切藏進袖子裡。

  緩和一下,他才出去。

  “現在應該沒事了。
”夜無憂告訴他們。

  “夫人沒有生命危險,那就太好了!

  在場的人都在為溫旎脫離危險而高興。

  葉南洲目光看向夜無憂,盡管他為溫旎懸着的那顆心松了一些,但他也知道夜無憂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他臉色沉重,對他們道:“你們先下去吧。

  “葉隊,不讓我們守着夫人嗎?

  “不必了,這裡有我在。
”葉南洲淡聲道。

  “好,那我們去别的地方了。
”不在葉南洲身邊,他們身上還有任務。

  等人都走後,葉南洲才朝夜無憂走過去:“你怎麼樣了?

  夜無憂輕松的笑了一下:“還能撐住。

  兩人随旁邊的長椅坐下。

  “我能有什麼辦法拯救你?
”葉南洲問。

  夜無憂搖了搖頭:“不用擔心我,擔心溫旎就夠了。

  葉南洲遲疑了一下,又道:“你有沒有想過,溫旎也會擔心你?

  夜無憂恍惚了許久,實在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已經把溫旎看做他活下去的希望。

  她活着,他才能完整的活着。

  但他的生死沒有考慮在範圍内。

  他甚至覺得,他能活着,一定是為溫旎生的。

  如果不是她救贖他,他應該很早就死了,不可能成為藥人。

  畢竟這個過程太痛苦了。

  夜無憂道:“你也不要告訴她!

  “如果你有危險,她會知道的。

  夜無憂唇角彎着,看淡了生死:“我不會那麼快死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就說我是病死了。

  葉南洲卻擰緊眉頭。

  如果是以前的他,他可能會這麼自私。

  畢竟他也不想溫旎的心裡還藏着别人。

  可夜無憂不一樣。

  夜無憂對溫旎的付出是完全不需要回報的。

  又怎麼讓人狠下心去。

  夜無憂回頭看向葉南洲:“你也不想她難過吧,要是她記起來了,一定會很難過的。

  葉南洲抿着唇,又換了個話題:“你沒有家人?
需不需要我幫你找到家人。

  他和紅綢從小就在組織裡,都不知道家在哪裡。

  他想知道夜無憂想不想家。

  “不必了。
”夜無憂完全不想:“我人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說完,夜無憂起身,雙手插在口袋裡,與他說:“不必寄托在别人身上了,解藥我來想辦法,你好好照顧溫旎,不過有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什麼事?
”葉南洲問。

  夜無憂道:“法老的毒雖然厲害,卻沒有完全侵蝕溫旎的身體,她的孩子是健康的,就算有我的血喂養,孩子應該也會沾染上,這一點我不是很明白,溫旎的身體産生了抗體來保護孩子。

  葉南洲陷入沉思,溫旎的過去其實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

  “你和溫旎之前認識的時候,她有被當成試驗品嗎?
”葉南洲猜測溫旎可能與夜無憂一樣被拿來做實驗了。

  “我知道她存在時,她與我和紅綢都不太一樣,她是受保護的那一個,也自由過一段時間,我覺得應該不會成為試驗品。
”夜無憂心裡這樣猜想:“不過我也不确定。
”他笑了一下:“你還能保證組織裡有人性可言嗎?
這隻是我的猜測,除非她很特殊。

  “萬一她就是特殊呢?
”葉南洲再次問。

  夜無憂也有這樣的想法,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但是,溫旎是唯一能逃出來還保持幹淨的人,而且她還失去了這段記憶。

  一切都太過湊巧。

  讓他也很疑惑。

  “隻要溫旎沒事,一切都是好事。
”夜無憂與他說:“先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實驗室了。

  “嗯。

  葉南洲有個大膽的猜測,不過他想得到證實。

  --

  龍慶與秦峰都來到紅綢這邊。

  龍慶是有任務在身,而秦峰卻是在吐槽他:“你說你那麼快去做什麼,還讓夫人喝下去了,就是夫人喝下去才回病發的,要是你晚一點,說不定就不用這樣折騰了,萬一是毒藥怎麼辦?
這不想害死夫人嗎?

  念叨了一路,龍慶都煩了:“我能知道是試驗品嗎?
你開了上帝視角,你當然知道啊,要是你你怎麼做,你比我還跑得快吧!

  秦峰又道:“我可不像你。

  “你就是馬後炮!
”龍慶道:“叨叨的沒完沒了了,葉隊都沒怪我,你倒是先發作了,你是狗啊你!

  “你才是狗呢!
”秦峰與他罵起來。

  “你是狗!

  “你是狗!

  兩人重複着,差點又要打起來。

  他們聲音這麼大,在病房裡的紅綢聽見了。

  她聽到解藥變成了試驗品,并不是解藥,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立馬就從床上下來。

  盡管她身上有傷,腿也骨折了,可她還有拐杖,一瘸一拐的往門外走。

  打開門,剛好看到兩人像狗一樣在那對着咬。

  “你們有完沒完?
”紅綢擰着眉說:“你們剛才說什麼?
溫旎的毒還沒有解?

  龍慶看着她更來氣:“你現在是犯人,憑什麼質問我!

  “呆頭鵝,勸你好好說!
”紅綢也沒有耐心了。

  “你别亂叫了。
”龍慶對她完全沒有好印象:“再叫我可要……”

  “要怎麼樣?
”紅綢直接到他面前,挺直腰杆完全不怕:“你有本事打我啊!
你打我一下試試!

  見狀,龍慶抿了抿唇,又不敢上手。

  打女人,他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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