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太走後,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717章 要下跪嗎

  “有的,最近的一個旅行團明天早晨出發,是去草原上騎馬,喝奶酒,總共七天七夜,所有消費我們全包。
”女大學生高興的說話都結巴。

  她今天是第一天兼職,居然就成功推銷出去了!

  拿到兼職工資以後,她就可以把錢寄給外婆看病了。

  “那就這個好了。
”方梨也無所謂去哪。

  總之離開這裡,不要再見到裴清和傅亦祯,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付完錢,她加上導遊的好友,晚上也沒有回家,而是在出發地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回到房間後,她給爸爸媽媽打過去視頻電話,“我明天想要跟着旅遊團出去玩,等下個周再回來。

  “可以啊,你現在這個年紀就是要到處看看,讀萬卷書行萬裡路嘛,行李收拾好了沒有?
”方母并不反對女兒出去玩。

  她隻是擔心方梨這一路會受委屈,玩的不開心。

  方梨搖搖頭,她現在什麼都沒帶,但是沒關系,“現在經濟這麼發達,我缺什麼在當地買就好了。

  “别的東西在外面買,但是四件套我們給你送過去一套吧,你皮膚嫩,蓋酒店的床單,怕是身上會起紅疹子。
”方父補充一句。

  就算是再好的酒店,四件套也不會好過家裡的質量。

  他現在還記得方梨小時候皮膚過敏,大半夜去醫院,又是開藥,又是打針,折騰了好一陣子才好。

  “我住的離家有點遠,你們就不要跑這一趟了,太折騰了。
”方梨不忍心父母這麼晚了還為自己操勞。

  可是她心疼父母,父母同樣也很心疼她。

  方父執意要來,方梨也不好拂了他們的心意。

  放下手機以後,方梨突然想到了裴清。

  他現在應該早就走了吧,說不定都回家和聶婉婷親親熱熱的過二人世界去了。

  殊不知,裴清到現在都一直等在她家樓下。

  随着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氣溫也逐漸下降,冷風吹透衣服,落在皮膚上。

  可他還是不願意就這樣離開。

  萬一方梨馬上會回來呢?

  直到一件毛毯披到身上,裴清身上一暖,難道是方梨回來了?

  她心裡果然還是有他的。

  可是一回頭,看見聶婉婷,他頓時就感覺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其中還夾雜着冰塊,狠狠砸在了他的頭上。

  他眼裡的歡喜被瞬間澆滅,“你來幹什麼?

  “你都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家,我去你公司問過前台,你早就走了,然後我就猜你會來這裡,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聶婉婷伸手幫他整理毯子,“快回家吧,現在不是盛夏,你站這麼久會着涼的。

  “不用你管。
”裴清推開她,連同她送過來的毛毯一起還回去。

  他甯願一個人在這裡受凍,也不願意接受她的示好。

  “如果你不想讓我管你,那你現在就應該趕緊回家,而不是像個傻子一樣在這裡站着!
難道你一定要發高燒暈倒在這裡,等我打電話把救護車叫來,你才肯跟我走嗎?
”聶婉婷真的很想一巴掌打醒他。

  他現在這個樣子和舔狗有什麼區别?

  為了方梨那個女人,值得嗎!

  裴清完全不理會她,他全程背對着聶婉婷,把她當成空氣。

  聶婉婷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

  她隻好選擇搖人,一條短信發過去,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裴母親自出現在樓下。

  看見她,裴清真的要瘋了,“媽,你身體不好,才剛剛做完手術,怎麼能出院呢?

  “幸好我過來了,要是我不來,你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傻站多久。
裴清啊裴清,媽都快死了,你能不能讓媽省點心?
”裴母狠狠一點兒子的額頭,恨鐵不成鋼。

  但凡方梨的家庭條件普通一點,她都想要用錢打發走方梨。

  偏偏人家是方家的大小姐。

  她手伸的再長,也沒有辦法伸到方家去,所以就隻能從自己的兒子身上下功夫,“算是媽求你了,讓媽在死前這幾天消停點吧,你不要再給我找事,如果你非要留在這裡,那好,媽和你一起待在這。

  裴母說着把外套脫下來,放到聶婉婷手上。

  她裡面隻穿着一條薄薄的單衣,在這個天氣擋風效果幾乎等于零。

  聶婉婷想把衣服披到她的肩膀上,可裴母說什麼都不要,“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教育好兒子,才讓我兒子大晚上在這裡吹冷風,那我應該陪他一起吹,我憑什麼在病房裡好吃好喝的待着?

  “媽,你是不是非要兒子給你跪下,你才肯消停。
”裴清眼神麻木,心裡一片悲涼。

  果然,能給他造成最大傷害的,往往來自于最親近的人。

  “裴清,媽不要你跪下,媽隻要你和方梨斷的幹幹淨淨,這是我臨死前的願望,難道你連這都不願意滿足我,非得要媽帶着遺憾離去?那媽隻能給你跪下了。
”裴母作勢要下跪。

  裴清急忙扶住她。

  他又一次妥協了,“你不就是想讓我跟着你回去,我答應你,你先從地上起來。

  “裴清,媽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
”裴母滿意點頭。

  上車的時候,裴母突然感覺心口處隐隐作痛,但她也沒有當回事。

  估計是剛剛被兒子氣的吧。

  裴清在這一站那麼晚,要是讓方梨看見了,她還不得得意死啊?

  真是個不争氣的東西。

  這一路上,裴母好幾次主動和兒子搭話,但是裴清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到最後直接閉目養神,以此來逃避和她的交流。

  裴母并沒有當回事,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一行清淚從裴清的眼角落下。

  這一夜她倒是睡得很安穩,可是裴清坐在病床邊,睜着眼睛到天亮。

  直到陽光透過窗簾灑到病床上,他站起身,看着扔在睡覺的媽媽,越想越覺得奇怪。

  一個剛剛做完手術的病人,怎麼可能會下床出門吹冷風?

  就算是她自己不在意身體,可是醫生呢!

  在他面前醫生可是細細叮囑,把病情說的那麼嚴重,怎麼轉頭就放他媽媽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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