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水師不成,将士不歸。
自從慕炎登基之後,白家被司允打壓的危機也解除了,白辰和鎮南王王妃一起搬回了鎮南王王府。
白辰疾步來到了攝政王府,現在柳溪還住在這裡。
柳溪在院子裡給小黑小白和三隻小狗分肉吃,過幾日,小黑他們就要被暗衛送進宮中了。
她摸了摸幾隻小狗的頭,它們一邊喝奶,一邊發出了舒服的嗚嗚聲。
柳溪走進小廚房,她剛洗完手就看到了白辰疾步而來。
柳溪用抹布擦着桌子,假裝沒有看到他。
自從上次它們共同經曆生死之後,她發現自己時常會想起白辰。
白辰那玩世不恭的樣子也被她忽略了,在她心裡變得可靠起來。
她現在對于白辰的情感很複雜,她之前那麼堅定地拒絕了白辰,現在又答應他會不會很奇怪。
柳溪聽到白辰的腳步聲,她的心跳逐漸加快。
一道黑色的陰影将她籠罩,白辰溫柔的眸子看着柳溪,“那個......陛下封我為水師提督,過幾日我就要去無岸城了。
”
柳溪眉心微微蹙起,白辰要走。
“世子要去多久。
”她聲音不大,還是忍不住問了。
白辰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水師不成,将士不歸。
”
“哦。
”柳溪用抹布用力地擦着桌子。
倏然,她的手腕被白辰握住,白辰拿出了一個玉镯不容柳溪拒絕戴在了他的手上。
“世子。
”戴着涼意的白玉手镯戴在了柳溪纖細的手腕上,她擡眸看向白辰的眼睛。
白辰認真說道:“這個手镯是我娘的嫁妝,是給她未來兒媳的,本來,我想自私的問你願不願意跟我走,但是見到你,卻隻想問你願不願意等我。
”
柳溪的眼睫輕顫,眸光裡泛着點點水光,她眼神閃躲,不敢看白辰直勾勾的眼神。
她的另一隻手上的抹布因為緊張而掉落。
柳溪慌忙去撿,誰知打翻了桌上的水盆,清水四濺,慌亂中柳溪腳下一滑向後倒去。
白辰眼疾手快伸手攬住了她的腰,他俯身的瞬間,兩人的唇不小心輕輕貼在了一起。
白辰的呼吸急促,耳根通紅。
柳溪被唇上軟軟的觸感吓得渾身一抖,白辰一手箍住了柳溪的腰,另一手撫上了她的臉頰,情難自禁朝着柳溪的唇吻了上去。
白辰的鼻息輕輕落在柳溪的臉頰上,唇上溫溫軟軟的觸感加深,柳溪驚慌失措地閉上眼睛。
她怕自己沉淪太深,想要推開白辰,白辰卻帶着她轉身,将她壓在了門上,門從裡面瞬間關上了。
門外的小黑以為柳溪遇到了危險開始扒門。
白辰的指尖陷入她的發絲裡,他的唇貼着柳溪溫熱柔軟的唇深吻,他不管了,下次見到柳溪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今日就算柳溪打他,就算小黑咬他,他也認了。
柳溪的手放在白辰的胸前不知所措,想要推開他,但是又情難自禁。
白辰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掠奪她的呼吸,深吻她。
柳溪知道,白辰同她共同經曆過生死考驗,白辰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她和白辰需要有一個人完全捅破這層朦胧的窗戶紙。
柳溪不再推白辰,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沉浸其中,雙手輕輕撫上了白辰的背。
白辰的身體猛然一僵,接受柳溪回應的他隻覺得熱血沸騰。
柳溪滿臉酡紅,被他吻到身體發軟,還是推開了他。
“世子,我......我,我等你。
”柳溪的唇紅紅的,眼眸垂下不敢看對方。
白辰再次将柳溪抱入懷中,“柳溪,等我娶你。
”
他方才聽到柳溪關心他什麼時候回來,發現柳溪還是關心他的。
難怪大哥說感情之事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看來柳溪也喜歡他,要不然他貿然親柳溪,可能柳溪會把他當登徒子,扇他幾個巴掌。
門外的小黑還在叫,柳溪在逼仄的屋子裡和白辰身體相貼,她臉頰绯紅,若不是白辰要走,她也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
忽然,她的下巴被白辰輕輕勾起,白辰的唇再次落在了她的唇上。
片刻之後,小黑都叫累了,搖着尾巴離開了。
白辰的吻落在了柳溪的脖頸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呼吸急促,再這麼下去非要出事不可,她渾身顫抖再次推開白辰。
“等我。
”白辰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他眼神閃爍推開門離開了。
柳溪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驚慌出門大喊一聲,“小黑不要......”
她尴尬地看向正要翻牆出去的白辰。
白辰勾唇一笑,柳溪在關心他。
柳溪松了一口氣,還好小黑沒有咬白辰,她羞赧地低下頭看向了不遠處吐着粉舌頭的小黑。
白辰本來推開門就看到了兇巴巴沖過來的小黑,他準備用武力制服小黑,不曾想小黑在他身上聞了聞,轉身吐着舌頭走了。
白辰翻下牆去勾唇笑了,他現在是得到小黑承認的柳溪男人了嗎?
柳溪現在算是接受了他的心意,答應和他在一起了。
白辰揚起唇離開了攝政王府。
......
另一邊,日落之後李遂還沒有回到家中。
他的家裡來了一些京兆府的人。
老兩口自從幾年前李遂被抓之後,看到官府的人就覺得害怕。
尤其是這幾個人就是當初抓走她兒子的官差。
李母看到他們後臉色一白,跪在了官差的面前,“各位官爺,我兒是個好人,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上一次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老夫人快起來!
”京兆府尹的李捕頭立刻去攙扶李母。
李母抓住李捕頭的袖子就是不起來,李父見狀也要下跪。
誰知道李捕頭撲通一聲跪在了二老的面前。
這一跪,讓李父李母都驚住了。
“官爺,這使不得,使不得啊!
”李父李母又一同去攙扶李捕頭。
李捕頭無論如何都不起來,他神情凝重渾身冒虛汗,顫抖着聲音說道:“求您二位高擡貴手,當年的事實是那個司君小侯爺,不,是那個反賊他威脅我讓我做的,我不是故意要為難貴公子的!
”
高擡貴手?
李父李母面面相觑,一臉疑惑,他們不知道這位曾經氣勢嚣張的捕頭為什麼要這麼卑微又害怕地同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