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空間:糙漢的病美人她野翻了》第446章 老實交代吧
一場鬧劇以懷揣巨款的蘇長河、王春梅離開而告終。
沒熱鬧可看的眾人打著哈欠,五味雜陳的各自回家。
兒媳婦搞破鞋,這本是丟盡顏面的事,可看到蘇長河將六百塊揣進衣兜,大夥心裡卻又止不住的冒酸水。
六百塊……
絕大多數的人家口邏肚攢大半輩子,也沒攢下這麽些錢。
蘇長河、王春梅兩口子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帳六百塊……
怎麽能讓人不酸?
!
這一夜,磐石村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失眠了。
回屋的沈知歡也將她家蘇團長壓在了身下。
一副不說清楚,別想睡覺的模樣。
“蘇團長,說說唄!
”
蘇子煜笑了笑,把人往懷裡帶。
他這小媳婦好似更喜歡做人上人。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沈知歡擰住他的耳朵。
蘇子煜扣住她的後腦杓,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隨後把徐嬌嬌在大隊部等他,被他一腳踹飛的事都如實交代了。
“徐嬌嬌還真是厲害啊!
高秀秀的獨門絕技都被她給學到了。
”沈知歡輕笑。
難怪徐嬌嬌要替王癩子把錢給了。
搞了半天是怕步吳紅紅的後塵。
可……
王癩子怎麽知道徐嬌嬌用那藥草呢?
!
他又是怎麽知道藥草是那個味兒的?
!
“蘇團長……”
“王癩子的爺爺以前是老中醫。
”蘇子煜笑著道。
沈知歡瞪大眼。
“蘇團長,你說有沒有可能高秀秀這絕技都是跟王癩子學的?
”
這似乎就能解釋,高秀秀為何會同一個又臭又醜又癩,窮得叮當響的老光棍搞破鞋了。
“十有八九。
”蘇子煜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沈知歡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二人灼燙的呼吸就交織在了一起。
“蘇團長,你不應該姓蘇,你應該姓唐才對,唐僧的唐,唐長老的唐。
”
走了一個小妖精,又來一個小妖精……
沒完沒了。
要不是那草藥徒有虛名,這坨“唐僧肉”搞不好就真被那些小妖精給吞吃入腹了。
“那你想吃我嗎?
”蘇子煜收緊手臂,清冽的嗓音不知何時染上了一絲沙啞。
“我不餓。
”覺出不對勁的沈知歡伸手推他。
“媳婦……”
有一種餓,叫蘇團長覺得你餓。
.
隔壁院裡
將大團結又點了兩遍的王春梅、蘇長河把錢藏到架子床角落的米壇下面,便開始撕扯門上、窗戶上那些已經有些褪色的囍字。
扯完外面的,蘇長河、王春梅又去了門上貼著囍字的屋子。
梳妝台上,小到一個髮夾,大到一個插在花瓶裡的雞毛撣子,都被王春梅給搜羅走了。
抽屜裡用了一半的雪花膏,剛開封的米花糖……
櫃子裡的新絲巾、新舊衣服。
箱子裡的私房錢。
無一幸免。
“這些衣服,你收拾收拾,明天給麗紅送過去。
”蘇長河坐在梳妝台前的闆凳上,低頭理著徐嬌嬌藏在箱子夾層裡的私房錢,頭也沒擡。
大團結不多,毛票不少,零零整整一大摞。
光是一分、兩分、五分的,就不老少。
瞧模樣應該是攢了不少時間。
“誒!
”王春梅一手牽著麻布口袋,一隻手拚命的往裡面塞衣服。
外套、襯衣、襖子、毛衣、秋衣、秋褲就連碎花內衣和碎花的褲衩子都沒能放過。
“真沒想到,那破鞋家裡那麽有錢。
”王春梅忽地道。
六百塊錢,輕輕松松就拿出來了。
早知道就應該問他們多要一點。
把柄在他們手上,諒曹二香和那破鞋也不敢說什麽。
蘇長河啐了口唾沫在手上,悶頭數錢沒吭聲。
王春梅裝完衣服,一屁股坐到了鋪著大紅喜被的架子床上。
等蘇長河把錢點完,裝進了兜裡。
王春梅才又開口道:“徐有財和曹二香兩口子還真不是個東西,手裡這麽多錢,閨女擺喜酒,都沒說拿點出來做嫁妝。
”
蘇長河微微蹙了一下眉。
他也沒想到曹二香能拿那麽多錢出來。
早知道,他就應該再多要一點。
這麽好的機會……
可惜了!
蘇長河心裡歎氣。
“孩他爹,你說我們再問他們要點錢和票據……”王春梅雙眼晶亮。
蘇長河剜了王春梅一眼,有些想給面前這蠢婆娘兩個大耳刮子。
三百塊是他們自個兒說的,人家給了,又張嘴要?
!
還要臉不要了?
!
或許是察覺到了蘇長河的臉色不對,王春梅眸光閃了閃,心虛的轉移了話題。
“孩他爹,你明天要不去機械廠一趟吧,這事還是得讓子傑知道。
”
蘇長河面色不愉的點頭。
“還得抓緊時間給子傑再相看一個,務必趕在那邊之前,讓子傑先抱上大胖小子。
”
不蒸饅頭爭口氣。
條件這方面追不上,那也得從旁的地方找補回來。
他蘇子煜和沈家那病秧子再厲害,再有本事,再能掙錢,又有什麽用?
生不出來孩子,他們掙的那些錢,早晚得落進別人的口袋。
“我明兒就去找媒婆,讓這十裡八鄉的媒婆幫我們好好尋摸尋摸,一定要找那種腰圓、屁股大、好生養的,就算沒隔壁那病秧子有本事,也要比她漂亮,比她能生孩子,最好能三年抱倆。
”
平白無故多了六百塊錢,王春梅現在可謂是底氣十足。
六百塊錢……
莫說養兩個,就是養四個,養八個,他們蘇家二房也養得起。
“對,告訴媒婆,隻要能給我家尋摸來好的,謝媒錢上不會虧待她的。
”蘇長河也挺直了腰闆。
隻要他家子傑能比蘇子煜和沈家那病秧子先抱上大胖小子,多給個三塊、五塊的謝媒錢又能怎麽樣?
!
王春梅有些猶豫的開口,“那……我們要不要問問子傑的意思……”
兒子要相不中,怎生大胖孫子?
!
“問他幹啥?
!
”蘇長河一梗脖子。
那沒出息的東西一門心思都在隔壁那病秧子身上。
不是他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那病秧子風吹大一點都要被刮上天的身子。
別說懷不上,就是懷上了,能不能平平安安生下來都難說。
村尾胡家那小子的媳婦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錦衣玉食、無所不至的伺候了七、八個月,都快生產了,結果怎麽樣?
一屍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