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穿成禍國妖後,我滅前夫滿門

第297章 帝王談判

  張太後被刺激得不輕,腦海裡不斷地回想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為了撫養好孩子,她日夜辛苦,凡事親力親為。

  生怕有一天先帝會将孩子從自己身邊帶走。

  隻有培養好了感情,孩子舍不得從自己身邊離開,先帝才會有顧忌。

  這麼多年的付出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所有人都在防備自己。

  皇帝是她養大的,卻處處惦記着因太妃這個生母,青梅竹馬長大的丈夫,利用了自己嫡妻的身份給了邱麗帝一個高貴顯赫的身份。

  可到頭來呢,臨死了還要給她留下一封陪葬的遺旨,生怕她會算計因太妃。

  “你究竟何德何能呢,讓先帝這麼癡情于你?
”張太後滿臉嫉妒,一雙手緊緊地掐着她的脖子:“你為何不和哀家争呢,哀家甯可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也不想看着你雲淡風輕的模樣,什麼都不在乎!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深深的無力。

  因太妃仍舊是面無表情。

  她越是如此,張太後的怒火就越是瘋狂,就好像自己像個小醜一樣,被人看盡了笑話。

  “謝昌言!

  因太妃閉了閉眼。

  下一秒,攝政王一把拽開了張太後的胳膊,将人狠狠地甩了出去,張太後避之不及重重地砸在了雪地裡。

  “太妃!
”老嬷嬷扶住了因太妃。

  攝政王驚呼請太醫。

  所有人都圍上了因太妃,将張太後抛之腦後。

  張太後眼睜睜地看着因太妃被衆人簇擁着離開,她極度不甘心的用拳頭砸向了地面。

  一場鬧劇讓張太後出盡了洋相。

  因太妃的大度和淡泊也讓所有人都有了好感,即便因太妃是臨安來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一把歲數了,又能争什麼呢?

  等所有人都散了,老嬷嬷心疼地給因太妃脖子抹藥,憤憤道:“太後下手可真夠狠的,太妃,您又是何必呢。

  憑着太妃的手段,隻要略施小計就能讓張太後吃盡苦頭,可偏偏在張太後面前,太妃屢屢退讓,從不會當面反擊。

  因太妃擡起手摸了摸脖子,抹了藥之後絲絲涼涼的,倒也不覺得疼了,她瞥了眼紫煙。

  “太妃,若不是我那日去采摘綠梅遇到了太後,您也不會給我出氣,反而會被太後給欺負了。
”紫煙紅了眼眶。

  因太妃卻搖搖頭:“有些事并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這世上最無情的就是帝王家了。

  “太妃?
”紫煙不解:“皇上都派人保護您了,您又何必再隐忍呢,這裡是邱麗,不是臨安。

  臨安的先祖皇帝會奉獻因太妃,可邱麗帝不會。

  因太妃卻并沒有打算再解釋太多,隻說了句:“謝家的仇,我比任何人都想報,隻是時機還沒有成熟,有些事不能露出破綻。

  見此,兩人也不好再多問。

  經此一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因太妃的真實身份,是臨安謝家的嫡女,謝昌言!

  而邱麗帝也是謝昌言所生。

  ……

  消息傳到了邱麗帝耳中,他正在處理傷口,昨兒訓馬時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受了些傷。

  他動作微頓了頓,擡眸問起傳話的人:“那太妃是什麼态度?

  “會皇上話,太妃被太後下毒叫醒撿回一條命,又在皇後的葬禮上差點被太後給掐死了,若不是攝政王及時阻撓,太妃性命堪憂。

  聽到這邱麗帝臉色不悅,将手中的紗布重重的往盆裡一扔:“一群飯桶,都是幹什麼吃的!

  見邱麗帝發了怒,所有人都跪下求情。

  過了許久,邱麗帝才煩躁的擺擺手,叫人全部退下,選擇一個人安靜。

  他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地圖,有無數次的想法想回去瞧瞧,但理智告訴他,一定要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時副将進來報告消息,說起臨安那邊捷報頻頻,已經攻下了第五座城池。

  不巧的是,下一座城池正好和他準備要攻略的是同一個。

  邱麗帝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座城池,标記着宜城二字。

  猶豫再三,邱麗帝深吸口氣道:“派人給傅玺送個信,就說朕要見他。

  “是。

  傅玺接到了書信後,同樣是猶豫,邱麗皇宮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臨安同樣也不消停。

  所有人都不相信當年先祖皇帝的昌妃娘娘竟然是被人送到了邱麗,成了因太妃。

  這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這日營帳外大雪紛飛,外頭的士兵還在操練着,傅玺撩起簾子進了營帳,在爐子旁站了會兒,去了寒氣後才來到了雲瓷身邊。

  “雲瓷。
”傅玺把邱麗帝的邀約說了遍。

  雲瓷将孩子哄睡着之後,除了夏露之外讓所有人都退下了,她倒了杯茶遞給了傅玺。

  “這件事關乎兩國顔面,你打算怎麼處置?

  傅玺搖頭,若是認下因太妃就是謝昌言,那臨安必定會被人恥笑,一國之君竟然為了讨好旁人,換取資源,将自己最心愛的妃子給送出去了。

  這無疑不是狠狠地打了臨安先祖皇帝的臉!

  讓臨安皇族蒙羞。

  更重要的是,當年先祖皇帝已經埋下伏筆,并不承認昌妃娘娘生養的孩子是皇族血脈。

  可要是不認,未免寒了因太妃的心,也寒了謝家人的心。

  這讓傅玺陷入兩難。

  “這麼多年了,太妃要的未必是給自己讨回公道,而是謝家。
”雲瓷指尖摸了摸傅玺的眉心,幫着他舒緩。

  傅玺卻道:“并非是我不肯重用謝家,而是有密令,謝家人一旦入京,格殺勿論,謝家三代不得科舉更不能投身軍營。

  他也曾派人偷偷打聽過謝家,可這些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幾年前意外地發現了謝家其他人的蹤迹。

  隻是人還沒進城呢,半路上就被殺害了。

  所以,在傅玺還沒真正的掌控大權之前,他不敢貿然行動,隻能擱置。

  如今身上的毒解開了,手握兵權,傅玺也始終記得謝家的事,還差個時機去尋。

  不管怎麼說,他的身上也流淌着謝家人的血。

  “謝家這些年的确很慘。
”雲瓷歎氣,她要是謝昌言,絕對會将先祖皇帝給挖出來,讓他死不瞑目!

  一個軟弱無能的丈夫隻知道猜忌,明明是愧欠了人家,還在背後造謠,逼死了謝家人。

  這口氣,忍無可忍。

  “其實這些年昌妃娘娘去了邱麗之後,日子過得并不好,處處被人針對,九死一生誕下了孩子也被抱到了張太後膝下養着,母子倆見不着,昌妃娘娘被囚禁在四四方方的小院子裡,無人交集,就連真正的身份都要隐藏起來,要不是這次張太後鬧出事,昌妃娘娘還是無名無姓的因太妃。

  雲瓷又想起是昌妃娘娘給她送書信,提醒她邱麗帝的實力,也讓臨安避免了很多陷阱。

  “這種事是捂不住的。
”她說。

  傅玺點頭,摸了摸雲瓷的臉頰:“你說得對,是臨安愧欠了謝家,愧欠了昌妃,若是她肯回來,我必定會派人風風光光地将人接回來,給謝家人平反。

  于是傅玺應了和邱麗帝的邀約。

  兩人選了兩軍中央位置,各自帶了幾個侍衛赴約,邱麗帝瞥了眼傅玺:“你膽子倒是很大,就這麼來了,也不怕朕會對你不利?

  傅玺嗤笑,并不以為然。

  “臨安幾代皇帝中,就你還算個人物。
”邱麗帝語氣中滿滿都是鄙夷和嘲諷。

  論實力,邱麗一直都是強國,周圍多少個小國年年上供,生怕得罪了邱麗。

  而臨安,幾十年前也是其中之一。

  “若不是打赢了摩诃,就憑臨安,根本不配和朕站在一塊說話!
”邱麗帝冷哼。

  傅玺笑:“那不過是因為祖輩們留下來的基礎好罷了。

  邱麗帝蹙眉,不悅地瞥了眼傅玺:“說起來,你我之間還隔着殺女之仇呢。

  “邱麗皇上是不是弄錯了,人可不是朕殺的,倒是邱麗派人來和親,卻殺了朕的救命恩人,又刺傷了朕,這可是事實,朕大度不計較,邱麗怎麼能倒打一耙?

  聞言,邱麗帝也沒有繼續戳破,目光眺望着不遠處的一座城池,側過頭又問:“臨安打算什麼時候收手,五座城池也足夠了,做人可不要太貪心了,省的吃撐了,得不償失。

  傅玺手裡攥着缰繩,目光匆匆一瞥,并沒有将對方的話放在眼裡。

  “臨安撤軍,朕放人離開,如何?
”邱麗帝忽然轉過頭盯着傅玺的眼神,一臉認真。

  “她年紀大了,經過幾次磋磨,未必撐得住多久了,若是不将人接回去,臨安可就成了諸國笑柄了。

  傅玺緊繃着唇,遲遲沒有搭話。

  “沒有朕的允許,誰也帶不走,今日這話,朕隻說一遍!
”邱麗帝臉上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就算你不退讓,朕也一樣可以占領宜城,隻是朕打累了,不想繼續折騰了,臨安也要休養生息,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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