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娘炮身闆?
萬劫不複?
”
聽到蘇文那充滿調侃和戲谑的聲音後,周子陵直接就炸毛了,“我去你媽的,蘇文。
”
“你算老幾,你還開始指點江山了?
”
“合着你蘇文去東郊村平安無事,我周子陵去了就要萬劫不複?
”
“你他媽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啊?
”
“金陵之主當明白了麼,你就在這目中無人?
”
“再說一遍,給老子滾!
”
“什麼東郊村不是善地?
笑話!
在我氣運之子周子陵面前,九州就沒有不善的地方,懂?
”
一把推開蘇文,周子陵大步往東郊村走。
見狀,蘇文也沒阻攔,反而說了句傻比。
他聲音不大。
可還是落在了劉雯彤耳中,“姓蘇的,你罵誰傻比呢?
”
“金陵之主了不起啊。
”
“你憑什麼羞辱我家子陵?
”
“你自己金陵之主的位置,都快要易主了,你還在這嘩衆取寵?
你丢不丢人啊?
”
嗯?
聽到劉雯彤此言,幾名陸家族人當即投來疑惑的目光,“雯彤,什麼易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蘇文當不了金陵之主了?
”
“是啊,雯彤,金陵市可是出了什麼變故?
”
“不錯,我今早已經聽說了,如今的金陵市,被一名叫做鴻烏山的半步宗師掌控。
據說那人來自港島豪門,乃是真正高不可攀的存在。
和此等大佬奪權,各位覺得,他蘇文還有勝算麼?
”迎着一衆陸家族人的目光,劉雯彤眯着眼,她嘴角上揚,然後似笑非笑說道。
“什麼,半步宗師?
”
“嘶,那等港島的大人物,怎麼會來江南這小地方奪權?
”
“那我陸家今後,豈不是在金陵沒靠山了?
”
劉雯彤話音剛落,一名名陸家族人的臉色就有些鐵青和蒼白。
畢竟之前他們還真不知道鴻烏山之事。
僅僅是聽說,楊武彪被人打了。
“姥姥,陽姨,你們也用不着太擔心。
”
“在金陵,我們陸家是沒靠山了,但是等我家子陵上任江南司使後。
”
“整個江南,還不是我陸家說了算?
到時候,區區一個港島豪門的半步宗師又算什麼?
”
“退一萬步說。
”
“就算陳破軍真的僥幸歸途九州,導緻周子陵無法上任江南司使之位。
”
“但不要忘了。
我陸家還有宣儀表妹呢!
”
“隻待大皇子奪權結束,宣儀表妹就會成為母儀天下的宣儀娘娘。
屆時,整個九州都我有陸家的一席之地,那鴻烏山與我們而言,亦不過是小小浮遊罷了。
”
“總之就一句話。
”
“我陸家,有沒有他蘇文。
”
“都注定要立足九州之巅!
”
“……”
看着意氣風發和不可一世的劉雯彤,不少陸家族人這才臉色好看不少。
是啊。
陸家想走向九州之巅,所依仗的,從來不是他蘇文。
就算蘇文在金陵市倒台了。
可陸家還有周子陵和陸宣儀呢!
一念至此。
這些陸家人看向蘇文的眼神,也是帶着幾分耐人尋味,“小蘇啊,以後在金陵市,你還是不要招惹周子陵了。
說不定,以後你還要依仗周子陵過活,你又何必得罪他呢?
”
“可不是麼?
等下周子陵從東郊村出來,你給他道個歉,想來你姐夫不會和你一般見識。
”
“沒錯,蘇文,你……”
這些陸家族人正勸說時,蘇文就似笑非笑的開口道,“誰告訴你們,這金陵之主要易位了?
”
“怎麼,蘇文!
難道你還想和鴻烏山奪權?
”見蘇文反駁自己,劉雯彤當即雙手抱胸的叫嚣道,“你他媽沒睡是吧?
”
“你一介小小武道大師,你拿頭去和鴻烏山競争?
”
“指望你背後的祝家麼?
”
“可我告訴你,九門祝家如今正在内鬥,他們根本不會理會你這樣的邊緣人物!
”
“至于陸晚風?
呵呵,江南才女,徒有其名,你老婆更是幫不了你蘇文!
”
“如今除了周子陵,還有誰能助你奪權?
”
“想當金陵之主。
”
“那就把你的姿态給我放低一點!
”
“等下我老公出來,你……”
“那萬一周子陵出不來呢?
”不等劉雯彤把話說完,蘇文就意味深長道,“我說了,周子陵此去東郊村,會萬劫不複。
要我看,你劉雯彤有時間在這狗叫,倒不如,提前去給周子陵買棺材,準備後事。
”
“我準備你媽!
蘇文!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
劉雯彤被蘇文的話氣得身體顫抖,“本小姐好心給你指一條明路,可你卻詛咒我家子陵?
”
“既然如此!
”
“那你就自己去和鴻烏山奪權吧!
”
“我倒要看看,等你被鴻烏山打的鼻青臉腫時,你會不會來陸家給周子陵下跪。
”
“港島的豪門大佬,可不像我們這麼好說話,你……”
劉雯彤正怒斥蘇文時,卻聽身後東郊村,忽而傳來一陣兒淩厲的風聲。
緊接着,轟轟,原本平靜的東郊村,居然詭異的開始顫抖起來!
随後,“啊!
”一道慘叫聲,響徹東郊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