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你他媽幾個意思?
你幫外人說話是吧?
”
聽蘇文說要讓程武陽挪位置,顧曼曼第一個不樂意了。
趙司芸也冷冰冰道,“怎麼,蘇文,遇到知己了,開始惺惺相惜了是不?
”
“你一個奇葩,找人跑到瀚飛國際酒店給自己送假酒,那冒充楊武彪侄子的家夥也是個奇葩,跑到瀚飛國際酒店吓唬程少,你們可真卧龍鳳雛啊!
”
“哈哈哈。
”
聽到‘卧龍鳳雛’二字。
在場天立培訓班的女學生紛紛大笑起來。
隻有趙芊兒主動幫蘇文說話,“你們笑什麼笑?
蘇文讓你們挪包廂,也是一片好心。
”
“抱歉,趙芊兒,我不需要蘇文的好心。
”
程武陽瞥了眼蘇文,跟着他耐人尋味道,“鄉巴佬,安靜喝你的假酒,别在這找存在感,聽懂了麼?
”
他話音剛落。
踏踏。
春菊包廂外的門便打開了。
下一秒。
方才離開的西裝服務員便帶着一名十八、九歲的黃毛少年走了進來。
“王少,這位就是程公子,萬程百貨集團的程武陽。
”
指着程武陽,那西裝服務員無比恭敬的對身旁黃毛少年道。
他沒有程武陽的人脈。
所以并不知道,楊武彪究竟有沒有侄子。
不過在他看來。
楊武彪身為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一般人,是沒膽子敢冒充楊武彪的侄子。
否則,那下場隻會萬劫不複。
“就是你說我是龜孫?
還說我不配讓你給我挪位置,是吧?
”
走到程武陽面前,留着黃毛的王少冷冷質問道。
“不錯,就是你爹說你是龜孫的,咋了,你不服氣?
”
看着吊兒郎當的黃毛少年,程武陽翹着二郎腿,他高高在上道,“當然,你想讓你爹給你挪春菊包廂的位置,也不是不行,跪下,把我的鞋舔幹淨,我可以考慮讓你在春菊包廂吃飯。
”
“你要讓我跪下?
”
看着嚣張跋扈的程武陽,王子君直接懵了。
因為來江南省前。
他舅舅一直說自己在金陵市多麼多麼厲害,多麼多麼手眼通天。
可結果?
王子君來瀚飛國際酒店吃個飯,報出楊武彪的名字後,卻被人當衆羞辱和嘲諷?
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小弟弟,程少看的起你,才讓你跪下的,你還不趕緊跪下給他舔鞋?
你可知道,金陵市有多少人想給程少舔鞋都沒有機會?
如今這富貴降臨你頭上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
瞥了眼發呆的王子君,顧曼曼似笑非笑的開口。
“好,好!
好,你們有種,欺我,辱我,還敢嘲笑我。
我現在就給我舅舅打電話!
讓我舅舅來瀚飛國際酒店!
”
王子君過去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特别是顧曼曼那狗眼看人低的目光,更是讓他心中惱怒和憤怒。
“你舅舅,你哪個舅舅啊?
”
趙司芸陰陽怪氣的詢問王子君。
“我隻有一個舅舅,他就是楊武彪!
”
王子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結果……
他話音剛落,噗,趙司芸再次譏諷的笑了起來,“小弟弟,年紀輕輕,你怎麼就開始扮演小醜了?
”
“對了。
”
“正好我們春菊包廂還有另外一個小醜,要不給你介紹一下?
”
說話間,趙司芸看了眼蘇文,然後她耐人尋味道,“蘇文,還不趕緊過來認識一下你的好兄弟,王鳳雛?
”
“你一個奇葩,他也是一個奇葩。
”
“你們湊在一起,正好是兩個奇葩,搞不好,還能負負得正呢。
”
噗——
趙司芸話音剛落,春菊包廂的一衆女人又一次哄然大笑起來。
就連程武陽也耐人尋味道,“蘇卧龍,不把你的假酒給你好兄弟王鳳雛分享分享?
”
“程武陽,我覺得你現在可以想一想遺言了。
”
看到程武陽那玩味的嘴臉,蘇文則平靜開口。
“什麼遺言?
你他媽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是吧?
”
程武陽蹙眉呵斥道。
“你現在不說遺言,等楊武彪來了瀚飛國際酒店,你怕是連說遺言的機會都沒了。
”
蘇文微微一笑道。
“你說楊武彪會來瀚飛國際酒店?
怎麼,蘇文,你不會真覺得,這姓王的小子是楊武彪侄子吧?
”
聽到蘇文的話,程武陽直接一腳踹在了王子君身上。
這還不夠。
程武陽又起身,直接拿起一個酒瓶砸在了王子君的腦袋上。
頓時。
碰的一聲,酒瓶四分五裂,王子君直接被打的滿頭血!
“王、王少?
”
看到王子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抽搐,旁邊的西裝服務員吓了一跳。
但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
“滾吧。
”程武陽就一腳将這黃毛少年從春菊包廂中踹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
程武陽這才大有深意的對蘇文道,“蘇文,你不是說那小子是楊武彪的侄子麼?
結果呢,我打了他,你覺得楊武彪會找我麻煩麼?
”
“我告訴你,答案是不會。
”
“因為彪爺根本不會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奇葩找我麻煩。
”
“而你,真該慶幸背後還有陸家。
”
“否則,你在老子組局的同學聚會扮演奇葩,那王鳳雛的下場,也該是你的下場。
”
程武陽正嘲諷時,趙芊兒卻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程武陽,你說歸說,你憑什麼砸蘇文的酒?
”
方才程武陽砸王子君頭上的酒。
正是柳元青送給蘇文的皇家禮炮典藏酒。
“趙芊兒,你喊什麼喊,不就一瓶假酒麼?
我替程少賠給蘇文行了吧?
”
聽到趙芊兒的話,顧曼曼趾高氣揚的看向蘇文,“蘇文,你自己說吧,買那兩瓶假酒花了多少錢?
我給你賠償十瓶夠不夠?
”
“我怕你賠不起。
”
蘇文平靜道。
“我賠不起,真是笑話,你一個連二十元奶茶都拿不出來的鄉巴佬,又舍得買多貴的酒,你……”
顧曼曼正說着,踏踏,又有人來到了春菊包廂。
而這人。
不是别人,正是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楊武彪。
“彪,彪爺?
您怎麼來了?
”看到楊武彪後,不光顧曼曼愣住了,就連不可一世的程武陽也完全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