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媛,現在我身上沒有一千萬,你看能不能……”
看着高高在上的柳文媛,翟欣妍正要說通融一下。
結果。
柳文媛直接毫不客氣地打斷道,“沒錢啊?
沒錢你和我扯什麼?
”
“哦,對了,你不是說蘇文比唐前輩厲害麼?
”
“既然如此,唐前輩物色的乾坤前輩能擋住江昆陀這個叛國賊。
那想來,蘇文物色的洪北伏,應該也能擋住江昆陀吧?
”
“不如,你讓洪北伏庇護你算了。
畢竟,他好歹也是九品武者呢!
”
說到九品武者時,柳文媛的聲音,更是有些輕蔑和憋笑。
“我……”
被柳文媛挖苦,翟欣妍隻死死咬着薄唇,一言不發。
雖說翟欣妍相信蘇文。
也清楚,洪北伏肯定沒表面上那麼弱小。
但要讓洪北伏去抗衡江昆陀這等傳奇武者?
老實講。
翟欣妍沒有一點信心。
畢竟連蜀州的柳北秦,都被江昆陀一拳轟殺,更何況是雇傭費用隻要三千萬的洪北伏?
如果洪北伏真能抗衡江昆陀。
那他的雇傭費用,起步,都得一個億,或者和江乾坤相當。
絕不可能隻有三千萬!
“你什麼你?
沒錢就靠邊站。
磨磨唧唧的,就你這樣,還想和翟古君搶翟家?
”
不耐地瞥了眼翟欣妍,柳文媛陰陽怪氣道,“拿不出一千萬就等死好了!
反正翟家少了你,照樣風生水起!
”
“你!
”
俏臉驟然一沉,翟欣妍正要開口,但身後蘇文卻不緊不慢道,“翟小姐,無需和将死之人浪費口舌。
”
“還有,柳文媛有句話沒說錯,洪老會庇護你的。
”
他說的是庇護你,而不是我們。
畢竟蘇文根本不需要洪北伏庇護。
“哦?
蘇文,死到臨頭,你還在這裡嘴硬?
”
“難怪你和翟欣妍能走在一起。
”
“一個北海嘴硬,一個金陵嘴硬,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
”
聽蘇文說洪北伏能庇護翟欣妍,柳文媛隻覺得好笑和滑稽,“一個氣血之力平庸,實力連七品武者都不如的老頭,還妄想抗衡江昆陀這個叛國賊?
蘇文,我都不知道你是哪來的勇氣,敢說出這種贻笑大方言論。
”
“是不是就因為你整日口無遮攔,所以才被金陵陸家的三流女人抛棄啊?
”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
“畢竟很快,你就要被江昆陀滅口了,你……”
如上位者般嫌棄地看向蘇文,不等柳文媛再言,轟!
江昆陀竟再度發難,襲向一人。
“來的好!
”
看到江昆陀祭出龍象拳,江乾坤施展‘焚火掌’迎上。
轟!
轟!
轟!
武道意境的碰撞……
拳于掌的碰撞。
八品對戰九品武者的碰撞。
一時間,江昆陀和江乾坤竟打得難舍難分。
而這一幕。
也讓那些給柳文媛一千萬的權貴豪門和雇傭兵松了一口氣。
這錢,花得值!
倘若不給柳文媛庇護費,那麼,江昆陀對他們出手,江乾坤肯定會見死不救。
“文媛小姐,這一時半會,江昆陀這叛國賊和乾坤前輩可分不出勝負,不如,你先讓柳家的武道大師來江南殿吧?
”
一名北海市的習武之人走到柳文媛面前,他凝重開口。
“不急。
”
柳文媛微微一笑,并沒急着給她嬸嬸江水卿打電話。
畢竟在場,還有一半人沒孝敬‘庇護費’呢。
“可是……”
那北海市的習武之人還欲再言,但柳文媛卻不耐煩的冷哼道,“我說了不急,你聽不懂麼?
倒是你,方才還沒給我一千萬吧?
”
“奉勸你,趕緊掏錢!
”
“不然,等下江昆陀對你出手,我可不管!
”
“我……”面對咄咄逼人的柳文媛,那北海市的習武之人歎息一聲,“我身上沒有一千萬。
”
“沒錢啊?
呵,那你等死好了。
”
柳文媛目光輕蔑和嫌棄,“或者你去投奔翟欣妍好了,方才那蘇文不是牛比哄哄,說洪北伏能庇護他們麼?
”
“我……”
那習武之人張張嘴,可最終,他也沒說什麼,而是生無可戀的轉身離開。
倒是真有幾名雇傭兵被柳文媛的無恥給氣到了,就見他們紛紛躲在了翟欣妍身後。
似乎想表達心中的不滿。
畢竟方才江昆陀鎖上了江南殿的大門,導緻他們現在想跑?
都無計可施。
“噗,還真有人投靠翟欣妍啊?
”
看到有幾名雇傭兵站在翟欣妍身後,柳文媛繃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笑死我了。
”
“指望一個氣血之力平庸的老頭庇護你們?
你們是和他蘇文一樣沒睡醒麼?
”
“柳文媛,你少廢話!
要一千萬,我們沒有!
”面對柳文媛的嘲笑,那些雇傭兵臉色微寒。
不管怎麼說。
洪北伏也是九品武者,實力比他們強,僅這點,就足夠了。
“哼,沒錢你們等死就完了!
”
“至于她翟欣妍……”
嘴角上揚,柳文媛還欲嘲諷對方,但突然,噗。
原本和江昆陀難分勝負的江乾坤,竟是被一柄墨色長刀洞穿了心髒。
“法、法器?
”
“江昆陀,你居然有法器?
!
”
臨死前,江乾坤目光瞪大,他聲音充斥着不甘心和悔恨。
可再不甘。
心髒被毀,江乾坤也難以活命。
最終……
噗通一聲,江乾坤冰冷的屍體,就這麼死死的倒在了江昆陀腳下。
他心口處,還有殷紅鮮血在不斷流淌。
“哼!
這法器,是北方蠻夷賜予我的!
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投靠蠻夷,背叛九州?
”
撿起地上的隕鐵飛刀,江昆陀舔了舔刀鋒上的鮮血,他一邊看着死去的江乾坤,一邊走向柳文媛,“柳家的小丫頭。
”
“現在你雇傭的習武之人,已經被老夫殺了。
”
“如今,可沒有人能再救你了。
”
“乾坤前輩死了?
這?
這……”身體戰栗的僵在原地發抖,柳文媛内心再度絕望起來。
“前輩,饒……”
張張嘴,柳文媛正要求饒,結果,“啊!
”
她的雙手便被江昆陀給生生砍了下來,“現在你沒了雙手,你如何給江水卿那臭娘們打電話求援?
”江昆陀耐人尋味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