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去比劍了。
”
聽到青袁王府的鐘聲後,羅程程立馬和蘇文辭别。
“蘇老師,我也去了。
”
趙若溪緊跟羅程程身後離開。
他們走後。
瑜老師帶着蘇文等人,在王府劍會的觀衆席找了位置坐下。
“咦,居然是混戰啊?
”
看着前方擂台上,那密密麻麻的少年身影,蘇文身旁的沈兮倩有些詫異。
“來參加王府劍會的學生很多,不提夷洲省的其他小學,單是我們北竿國小,就有将近三百人。
”
“所有學生的數量加起來。
更是五千之多……”
“這麼多的學生,如果一對一比劍,那效率太慢了。
”
“混戰,是唯一且最快的途徑。
”
“半個小時,就能淘汰過半人。
”
瑜老師笑着解釋一聲。
聞言,沈兮倩目光閃爍,跟着她忍不住開口,“可混戰萬一有人拉幫結派,或者以多欺少怎麼辦?
”
“不會的。
”
瑜老師語氣笃定的搖頭,“劍修,都是有傲骨的。
他們不屑以多欺少。
自古王府劍會,從沒發生過以多欺少,或者拉幫結派的情況。
”
“原來如此。
”聽到瑜老師此言,沈兮倩果然發現,那些在擂台上混戰的學生,都是在一對一比劍,哪怕輸了,也沒有尋求他人的幫助。
就連王子棺也不例外。
“草,你他媽讓開,老子要去弄死趙若溪。
”看着擂台上,那擋在自己面前的持劍少年。
王子棺一臉陰霾和氣急敗壞。
方才登上擂台的時候。
王子棺就在尋找羅程程和趙若溪。
可惜擂台上的學生太多了,他還沒來得及找到趙若溪,就被此人堵住了去路。
“朋友,你的髒話,有些太過難聽了,我們還是小學生,老師說了,這個年紀,不該說太多髒話。
”聽到王子棺的咆哮,那持劍少年隻平靜一笑。
“你他媽在教本少做事?
”本來心情就不爽的王子棺被人指點,他更加不爽了。
“教你談不上,隻是給你一個建議。
”
持劍少年很是有禮貌。
“我去你媽的,你知道本少是誰麼?
你什麼檔次的小人物,還給我建議?
”王子棺指着了手中鍍金劍,他正要自報家門。
但對面持劍少年卻不緊不慢道,“我知道你,北竿國小的王子棺,喜歡無能狂怒,欺負同班同學。
”
“我?
喜歡無能狂怒?
”指了指自己,王子棺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真是老虎不發威,你們這些卑微蝼蟻,都把我當小醜了!
”
“今日,我就要在王府劍會上,好好教訓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蟻。
”
“喜歡和本少比劍十吧?
我會讓你後悔的!
”
“給爺跪下!
”
诤!
随着王子棺一聲怒吼,劍術對決,一觸即發。
……
與此同時。
青袁王府深處。
安海王看着眼前,那衣冠楚楚的海平學宮男子,他臉色驟變道,“聖子大人,您的意思是,永血海淵的血靈,要對夷洲省動手了?
”
“十有七八。
”
海平學宮的聖子沉聲道,“永血海淵的血靈,已經從老祖留下的禁陣中脫困半年,他想覆滅我童家,唯有血祭整個夷洲省。
畢竟隻有足夠的鮮血之力,才能讓此獠登臨仙境。
而他第一個要針對的,就是你背後的青袁王府。
”
“那我……”
安海王正說着,卻見對面聖子遞來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有我海平學宮在,那永血海淵的血靈敢來青袁王府,定叫他有來無回。
”
“你們真能對付那血靈?
”
不怪安海王這麼問,畢竟他可知道,永血海淵的血靈,乃是仙家中人。
而這些海平學宮的童家劍修,卻是凡人。
以凡人之威,抗衡仙境。
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
“安海王,你對海平學宮還是了解太少。
區區一頭剛脫困的血靈罷了,我等布下星落滅生大陣,他,活不了的。
”
海平學宮的聖子冷聲道。
“有聖子大人這話,我就放心了。
”見這些海平學宮的童家人不怕那血靈,安海王也是長出一口氣,頓了下,他又遲疑道,“那被血靈寄生的善家人又該怎麼解決?
”
“你問我?
”
海平學宮的聖子一臉不悅,“哼!
善家是你孔家的家奴,這個爛攤子,自然要你來解決!
”
“還是說。
”
“你孔缺要當甩手掌櫃,讓我海平學宮幫你解決善家?
”
“不,不敢……”眼見這海平學宮的聖子眼中閃爍出冰冷紫色,安海王頓時打了個寒顫,然後他唯唯諾諾道,“聖子大人放心,善家家奴,我會親自覆滅他們!
畢竟,他們不死,我孔家,永世不甯。
”
“記住你說的話。
”瞪了眼安海王,頓了下,海平學宮的聖子又話鋒一轉道,“對了,孔缺,我欲讓童家的童葉禾參加王府劍會。
你安排一下。
”
“童葉禾?
”聽到這名字,安海王先是一愣。
但下一秒。
一名十來歲左右的童家少年便從海平學宮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嘶,好淩厲的劍意。
”感受到那少年周身迸發的無形劍意,安海王有些動容道,“聖子大人,童家乃仙人後裔,而我們青袁王府舉辦的劍會,不過是凡人間的小打小鬧,依我看,就沒必要讓禾公子參與了吧?
畢竟那些學府少年們的劍道都太弱了,可沒辦法磨砺禾公子。
”
“怎麼,孔缺,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了?
”擡頭看向安海王,海平學宮的聖子聲音一寒。
“沒,聖子大人,我聽得懂,既然您希望禾公子參加王府劍會,那我這就去安排。
”
惶恐的說了句,安海王帶着童葉禾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