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
你怎麼和陸宣儀說話的?
你真的不怕死麼?
”
見蘇文死到臨頭還在嘴硬,身後劉雯彤也是漲紅臉呵斥,“你一個鄉巴佬是不會明白陳東流的手眼通天。
”
“如果現在陸宣儀給陳東流打電話,你恐怕連今晚的月亮都看不到。
”
“那你讓陸宣儀趕緊打!
”蘇文不屑冷笑。
别說陳東流。
就是陳東流的老子,陳司使今天來了金陵。
蘇文同樣無懼。
“你……”
劉雯彤正要發作時,但突然這時,踏踏,一名穿着白色晚禮服的短發女人從雲瀾國際大廈中跑了出來,“陸小姐,這是您要的合同轉讓書,今後,周氏集團便是您的了。
”
那短發女人似乎有些懼怕陸宣儀,她剛交出合同後,便連忙拘謹的轉身跑了,生恐被陸宣儀找麻煩。
拿到合同後。
陸宣儀随手将其扔給周子陵,“周子陵,之前答應你的公司,我讓東流少爺給你要回來了。
”
“謝謝宣儀,謝謝宣儀。
”
周氏集團重新得手。
周子陵當即對陸宣儀感激涕零。
做完這一切。
陸宣儀又輕蔑的對蘇文道,“蘇文,你不會以為,本小姐來雲瀾國際大廈,是為了參加什麼江南花月宴拍賣會吧?
”
“呵呵。
”
“憑我現在的身份,你覺得,江南四大才女的頭銜,我還稀罕麼?
”
“我今天來雲瀾國際大廈,不過是為了幫周子陵一個小忙。
”
這般說着,陸宣儀已經拿出了手機,“蘇文,念在你我過去有過婚約,我将你無情抛棄,你沒有繼續糾纏我的份上,你現在給周子陵道歉,我可以不給陳東流少爺打這個電話,不然……”
“你打吧。
”
蘇文示意陸宣儀打電話。
“行!
姓蘇的,你給臉不要是吧?
那好!
你别後悔!
”
“馬上我就會讓你明白。
”
“我永遠都是你高攀不起,得罪不起的女人!
”
“……”
撂下狠話後,陸宣儀直接撥打了陳東流的電話,“喂!
親愛的!
”
“寶寶,怎麼了?
”
電話中傳來陳東流噓寒問暖的聲音。
“我在金陵市被人欺負了,你管不管!
”
陸宣儀憋屈和含恨的告狀。
“什麼?
哪個不長眼的傻比敢欺負我陳東流的女人?
”
得知陸宣儀受了委屈,陳東流立馬信誓旦旦道,“宣儀,你放心,你今天承受的委屈,我會百倍,千倍給你讨回來。
”
“嗯呢,還是親愛的對我最好了,那你快點帶人來雲瀾國際大廈,還有,那欺負我的人,就是我們陸家的蘇文!
他……”
“你說誰?
”
聽到蘇文的名字,陳東流當即汗流浃背的打斷陸宣儀。
“蘇文啊,就是陸晚風的老公,之前我媽不是給你說過他麼?
”
陸宣儀解釋一句。
“那個……宣儀,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要不你先别惹事了。
”
陳東流強忍着心中恐懼道。
“不舒服?
親愛的,你怎麼了?
你哪裡不舒服,我現在就找董大夫給你檢查身體。
”
挂了電話後。
陸宣儀徹底沒心思去找蘇文的麻煩了。
畢竟陳東流可是她今後問鼎江南的依仗……
若陳東流出了差池,那陸宣儀,是會從江南雲端墜落谷底的。
“蘇文,今天我男人身體不适,等改天,我再教訓你!
”
“但你别得意。
”
“你的好日子,已經沒幾天了,你要是害怕,你就帶着陸晚風滾回鄉下種田去。
”
“畢竟像我陸宣儀這麼高貴的鳳凰女,我可不屑去下鄉找你麻煩。
”
說完,陸宣儀看都不看蘇文。
她直接轉身離開了。
因為對陸宣儀而言。
陪伴陳東流,才是重中之重。
其他事情?
她都可以暫時抛之腦後。
等陸宣儀走後。
劉雯彤也是盛氣淩人的對蘇文道,“姓蘇的,好好珍惜你最後的金陵時光吧。
”
“告辭!
”
……
同一時間。
金陵市一棟豪華的湖畔别墅中。
陳東流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是……”
“那陸宣儀什麼情況?
她他媽的瘋了麼?
”
“還是說,她看老子不順眼?
想要利用蘇爺做掉我?
”
“……”
越想,陳東流心中越是後怕。
讓他去教訓蘇文?
這和以卵擊石又有什麼區别。
不……
如果将蘇文比作石頭,那将陳東流比作以卵,都有些擡舉他了。
那個卵。
起碼得是他父親這個級别的江南大佬。
“會不會是我在江南睡了太多女明星的事情,讓陸宣儀知道了,所以,她身為女人,看不慣我的行為,之前故意答應和我訂婚。
就是為了讓蘇文除掉我?
好給那些被我辜負的女明星讨回公道?
”
“……”
坐在沙發上,陳東流心中很緊張,甚至有些恐懼和後怕。
如果陸宣儀真要做掉自己。
那他來金陵市,豈不是羊入虎口?
“媽比,我老爹非要讓我娶陸宣儀,但這女人蛇蠍心腸,我能娶麼?
”
“今天陸宣儀能讓我去找蘇爺的麻煩,明天她不會讓我去教訓陸晚風吧?
”
“我,我要不溜了算了。
”
“大不了,和老爹斷絕父子關系。
”
“畢竟待在金陵,我真的會死啊。
”
“……”
本是打算來金陵迎娶陸宣儀,然後攀上閻王爺,最後陳東流和江南陳家一起發揚壯大!
但現在!
陳家壯大不壯大。
陳東流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繼續留在金陵市,真有可能被陸宣儀搞死。
“我先給北疆的同學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瞞着我父親,把我送出九州。
”
念頭一旦生出,陳東流就立刻開始行動了。
“老同學,幫幫我,你陳哥現在有麻煩了。
”
“你爸不是玄武營的守禦使麼?
”
“他能不能将我送出九州?
”
“急!
我真的急死了!
”
等同學接通電話後,陳東流立馬欲哭無淚的求助道,“我被一個壞女人盯上了!
她要弄死我,她要弄死你陳哥啊。
”
“什麼?
有辦法?
不過需要半個月時間?
”
“好,好,我知道了。
”
“我一定會在金陵市苟且半個月,到時候,就拜托老同學你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