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小姐,難道……這小子不是嶽會長安排來龍潭别墅表演節目的小醜?
”
見王楠不認識蘇文,一瞬間,在場安陽市的權貴老闆們都是微微一愣。
“我們嶽會長并沒有安排這樣的節目。
”
王楠冷漠說了聲,緊接着她從袖口拿出一柄飛刀。
飛刀有巴掌大小,上面還塗滿了許多毒粉。
“是王楠小姐的影毒飛刀。
”
有安陽市的權貴老闆們認出了王楠手裡的飛刀。
“嘿嘿,影毒飛刀一出,這小子等下要生不如死了。
”
“那是,據說連七品武者都無法承受影毒飛刀的毒。
”
“……”
衆人戲谑交談,方才在這些安陽市權貴老闆眼裡,蘇文,已經是一具死人了。
“敢在白塵商會的地盤鬧事,給我死!
”
王楠目光一冷,她擡起玉手,直接将手中飛刀襲向蘇文。
嗖!
塗滿毒粉的影毒飛刀破空,轉瞬之間,便來到了蘇文面前。
眼看着。
這飛刀就要切下蘇文的腦袋。
但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隻見蘇文的身影竟開始模糊,下一秒,蘇文便是從龍潭别墅中消失了。
“什麼?
不見了?
”
“去哪了?
”
“那小子,不會是在表演魔術吧?
”
“……”
看到消失的蘇文,不是安陽市的權貴老闆都吓了一跳。
“人呢?
”
就連王楠也望着蘇文消失的地方連連皺眉。
“聽說,你在找我?
”
一道平靜的聲音從王楠身後響起。
“什麼?
”
聽到身後蘇文的聲音,王楠正要回頭,可她卻感覺脖子一涼。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眼中的世界,颠倒了?
”
看着坐在天上的嶽無君,還有倒立的蘇文,王楠有些莫名其妙。
但下一秒。
王楠便明白,不是世界颠倒了。
而是她的頭顱,被蘇文斬了下來。
“你,你敢殺我?
”
望着自己的無頭背影,王楠聲音尖銳,“嶽會長,給我報仇啊!
”
噗!
說完這句話,王楠的頭顱,便掉在了蘇文腳下。
她……
死了。
“這?
這小子竟殺了白塵商會的王楠?
”
“有膽!
”
“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怎麼收場!
”
望着王楠那一具婀娜性感的無頭屍體,不少安陽市的權貴老闆們都覺得十分可惜。
如此絕色佳人。
就這麼死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嗯?
那家夥,他殺了白塵商會的人?
”
龍潭别墅的角落中。
當陳芊芊看到蘇文殺了王楠後,她美眸也是掀起一陣兒漣漪。
緊接着。
陳芊芊心底深處,突然生出了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他、他真能颠覆白塵商會,那我,豈不是有救了?
”
這樣的念頭剛生出。
陳芊芊便自嘲地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呢?
安陽市近三十年。
不知有多少勢力妄圖颠覆白塵商會,但最後的結果,卻是白塵商會紋絲不動地立于安陽市。
反而是……那些試圖颠覆白塵商會的勢力,一夜間從安陽市消失了。
“唉,隻希望他别和我一樣,成為白塵商會的試驗品吧。
”
對于蘇文能救走自己,陳芊芊此刻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
她隻希望,蘇文别和她一樣,落在嶽無君手中。
“有趣,真是有趣。
”
看到蘇文殺了王楠,龍潭别墅中。
一直沒說話的嶽無君突然笑了,“安陽市近三十年,你是第一個膽敢招惹我們白塵商會的習武之人。
”
“念在你勇氣可嘉。
”
“老夫今天可以讓你選擇自己的死法,說吧,你想怎麼死?
”
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蘇文,嶽無君一副上位者不可一世的姿态。
“你是嶽無君?
”
瞥了眼那氣血之力旺盛的嶽無君,蘇文輕描淡寫地問道。
“不錯,老夫便是嶽無君。
我……”
嶽無君正說着。
突然,啪。
一道刺耳的巴掌聲響徹整個龍潭别墅。
下一秒。
轟!
轟!
嶽無君的身體直接狼狽地倒飛出去,他奄奄一息地挂在龍潭别墅的樓梯上,渾身骨頭碎裂,看上去離死不遠。
“這?
……”
“我沒眼花吧?
”
“那小子,那小子一巴掌就扇飛了嶽會長?
”
“嶽會長可是江南省的武道大師啊!
”
“……”
目光死死盯着樓梯上,滿嘴鮮血,臉色慘白,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的嶽無君,在場安陽市的權貴老闆們徹底懵了。
“你,你是誰?
”
“你到底是誰?
”
搖搖欲墜的破碎樓梯上,嶽無君瞳孔緊縮,此刻他看向蘇文的眼神,徹底和方才不一樣了。
目光中再也沒有了輕蔑,隻剩下恐懼和驚悚。
因為嶽無君知道。
蘇文這年輕人若想殺自己,方才,就可以直接殺了他。
那一巴掌的力量……
至今回想起來,都讓嶽無君感到絕望和心悸。
“我的名字,你嶽無君還沒資格知道,懂麼?
”
走到奄奄一息的嶽無君面前,蘇文扯着他的頭發,然後一個字一個字說道,“你方才說,要讓我選擇一種死法,對麼?
”
“前,前輩,我錯了,是老夫有眼不識泰山,錯把潛龍當遊魚,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
饒老夫一條狗命。
”
撲通一聲。
嶽無君直接毫不猶豫地跪在蘇文面前,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命運,全在蘇文一念之間。
蘇文要他死。
安陽市,沒人能讓他活。
“這個女人,認識麼?
”
看着低聲下氣,唯唯諾諾的嶽無君,蘇文隻拿出一張照片,放在嶽無君面前。
“這女人……我、我不認識。
”
嶽無君看着照片中的姜詩瑤,他苦想許久,然後無比笃定地搖頭。
“不認識?
”
見嶽無君搖頭,啪,蘇文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嘭!
嶽無君這次更慘,他身體直接将龍潭别墅的地面給砸出了一個深坑,整個人目光顫抖地癱在深坑中,嘴裡口吐白沫,雙腿都濕了。
竟是被打失禁了。
“那,那家夥,他到底是什麼人……”
“白塵商會的嶽會長在他面前,竟連反手之力都沒有?
”
“他不會是武道宗師吧?
”
“宗師?
這麼年輕的武道宗師?
江南省有這種人麼?
”
目睹蘇文的雷霆手段,此刻龍潭别墅的氣氛,更加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