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子陵姐夫,你和蘇文這小醜争論什麼?
周子淩也好,陸子陵也好。
你永遠都是我們陸家的好女婿。
”
“不像她蘇文。
”
“到處演戲,敗壞我陸家名聲。
等我當上家主,我第一個把蘇文和陸晚風攆出陸家!
”
看着面紅耳赤的周子陵,陸宣儀邁着纖細玉腿走了過來。
“我支持!
”
陸宣儀話音剛落,劉雯彤也拍手叫好道,“就該将蘇文和陸晚風攆出陸家。
”
“以他們在金陵市的檔次,根本就不配和我等同為親戚。
”
“你們!
”
陸宣儀和劉雯彤的話,着實将陸晚風氣得不輕,最終她憤憤地反駁一句,“那等我當上家主,你們也别想留在陸家!
”
“等你當上家主?
呵……你清風掌學會了麼?
”
劉雯彤眼裡布滿了輕蔑和不近人情。
陸宣儀也毫不客氣道,“陸晚風,癡人說夢的話,現在就不用再說了。
我今天讓奶奶喊你過來,就是要結束我們的賭約!
“今天!
”
“我就會在羅楓武館沖擊一品武者!
正式成為習武之人!
”
“而你?
”
“隻能如井下浮遊,老老實實擡頭仰望我一鳴驚人!
”
說着,陸宣儀高傲地擡起了下巴,宛若不可一世的江南女王,仿佛整個金陵,都已臣服在她腳下。
但蘇文聽到陸宣儀的說辭後,他卻是嗤笑一聲,“陸宣儀,你與其在這逞口舌之能,不如盡早給金陵市醫院打電話吧。
”
“蘇文,你是不是有病,我給金陵市醫院打電話幹嘛?
”
陸宣儀冷眸瞪了眼蘇文,她尖酸刻薄道,“就因為之前我抛棄了你,不願嫁給你,你就咒我住院?
你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度量都沒有麼?
”
“還是說,你們這些從鄉野出來的男人,都這麼小肚雞腸?
”
“我陸宣儀當初沒有嫁給你蘇文,如今過上了更好的日子,這不是理所應當?
!
”
“我要是嫁給了你,那人生才倒了血黴呢!
”
說到最後,陸宣儀的目光,更是有些慶幸和自鳴得意。
多虧了她一直堅持自己的觀念。
死活不肯嫁給蘇文。
若不然……
她這名陸家鳳凰,豈不是就要便宜了蘇文,讓對方癞蛤蟆成功吃上天鵝肉?
看着咄咄逼人的陸宣儀,蘇文也懶得廢話,他隻平靜的說道,“陸宣儀,你現在嘴硬沒有用。
”
“等下你突破一品武者失敗,氣血逆流攻心,你還是隻能老老實實給金陵市醫院打電話,讓他們來救你。
”
“放你的屁!
”蘇文話音剛落,陸宣儀便有些猙獰和不善道,“我清風掌早已修煉大成,仗着我淩駕江南芸芸衆生的武道天賦,我怎麼可能突破一品武者失敗?
”
“你不信?
”
蘇文也不反駁,他隻似笑非笑地開口。
“我信什麼?
信你一個小醜又開始扮演算命先生了?
”
陸宣儀輕蔑和不屑地搖頭,“要我說,蘇文,你與其在這操心我能不能突破一品武者,你還不如現在滾回月季别墅去收拾行李。
”
“畢竟等下我成為一品武者,那你和陸晚風……都得從陸家滾蛋!
”
說到最後,陸宣儀更是圖窮匕見,露出了陰霾的目光。
因為今天來羅楓武館之前。
陸老太太就給她許下了承諾。
隻要自己突破成為一品武者,那麼,陸家今後,便隻會有她陸宣儀一個人的聲音。
隻等明天初春。
陸宣儀就能正式接管陸家,成為陸家的新任家主!
大好的未來,一步登天的前景就在腳下。
蘇文突然說自己不能突破一品武者?
陸宣儀自然會嗤之以鼻,絲毫不信。
“好了,宣儀表妹,你和蘇文一個鄉巴佬怄什麼氣。
他一個種地的,他懂個球的武道。
他說你不能突破一品武者,你就不能了?
他以為自己是誰?
”
看着目光陰冷的陸宣儀,周子陵笑着安撫她一句。
不過安撫的同時。
周子陵的目光,也一直在陸宣儀的容顔上徘徊。
如今陸宣儀剛打完了一套《清風掌》,她傾城的容顔上,還布滿了香汗,宛若含羞待放的蓮花,看得周子陵十分的着迷和神往……
畢竟和劉雯彤比起來。
陸宣儀不光長得漂亮,還年輕,有天賦,是真正的鳳凰女。
可惜周子陵的命根沒了。
若不然……
他可能還真會想辦法去占占陸宣儀的便宜。
“子陵姐夫說的是,以我的身份,确實沒必要在意一個小醜的嘩衆取寵。
”
“畢竟很快。
”
“某些小醜,就要被陸家掃地出門了。
”
看着對自己噓寒問暖的周子陵,陸宣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緊接着,她徑直走向陸老太太,并盛氣淩人道,“奶奶,我已經準備好了。
現在,我随時可以突破一品武者!
”
“突破之事,先不急。
”
陸老太太沒急着讓陸宣儀突破,而是一臉寵愛道,“等下奶奶給你買的‘血鹿茸’便到了。
”
“到時候,你吞下血鹿茸和野人參,你突破一品武者的概率,也會大上幾分。
”
“多謝奶奶擡愛。
”聽到‘血鹿茸’三個字,原本還因為蘇文而震怒的陸宣儀,立馬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并露出分外明媚的笑顔。
畢竟血鹿茸可不是一般的血藥。
而是九州皇室發行武道血藥。
甚至還印刻了‘天濟堂’的标記,是正規且不會傷害身體的武道血藥。
基本上在九州。
各大豪門世家的弟子突破一品武者時,家族都會耗費千金來購買血鹿茸,以防止弟子突破時出現意外。
“謝什麼,你是我陸家的未來!
隻要你有所成就,奶奶自然十分開心。
”
陸老太太一臉偏愛的說道。
而她話音剛落。
踏踏,踏!
羅楓武館外,便是響起了一陣兒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
幾名穿着九州疆域‘玄武戰袍’的戰士,便神情冷漠來到了羅楓武館。
“誰是趙香蘭?
!
”
其中為首的寸頭戰士面無表情地問道。
他聲音充斥着殺戮和果決,讓劉雯彤這些陸家小輩毛骨悚然,汗流浃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