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兩天過去。
距離江南花月宴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
一時間。
不少九州豪門,皇室貴族,紛紛前往江南。
想看看今後三十年‘江南四大才女’的頭銜,到底花落誰家。
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江南四大才女的頭銜,在整個九州,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三公主,我們已經到江南了。
”
皇室私人飛機停靠在江南‘紫山市’,一名皇室女子從私人飛機上走了下來。
這皇室女子。
芳齡二十五、六歲。
她身穿華麗的金色長裙,裙子上綴滿了琉璃珍珠,那珍珠共有九顆,每一顆珍珠,都在微光的映射下,散發着神秘星辰色澤。
而這長裙。
正是九州皇室的鎮國法器——瑤光星羽衣。
“這裡就是江南麼?
”
“倒是氣候不錯……聽聞國師大人也來了江南,我要不要去拜訪一下姜國師?
”
掀起漣漪的清澈眸一掃眼前江南之景,那皇室女子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三公主,姜國師和楚後關系并不和睦,您去拜訪國師,隻怕會惹來國後娘娘的不悅,此事……還請斟酌。
”
聽到皇室女子的話,身旁一名穿着‘玄武營衣袍’的中年男子沉聲提醒。
“也對……我娘不喜歡姜國師,說他心無九州,有謀反之骨。
”
聽到身旁男子的話,趙子苓輕歎口氣。
而她話音剛落。
嘩。
嘩!
紫山市上方,突然被無盡的七彩雲霞淹沒。
與此同時。
一名搖曳生姿,仿佛是從古畫中走出來的絕色佳人,玉足輕踏着彩霞,一步步,來到了趙子苓面前。
“小女孔萱妙,見過趙子苓公主。
”
這名為孔萱妙的傾國佳人對着趙子苓行了一禮。
她的一颦一笑,仿佛是天上的星辰降臨人間,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她的目光溫柔而明亮,仿佛是初春的沐風,她的頭發如青柳垂落在她的雙肩上,散發着迷人的溫婉韻味。
即便是翟欣妍,柳思月這樣的絕色美女。
在這孔萱妙面前。
也不禁顯得黯然失色。
仿佛孔萱妙就是‘傾城’二字的代名詞。
“孔萱妙?
你這九州第一美女,居然也來江南了?
”
看到孔萱妙,趙子苓微微蹙眉,她眼眸深處,更帶着幾分酸楚和嫉妒,“你來江南作甚?
”
身為女人。
沒有人不羨慕孔萱妙,趙子苓自然也不例外。
畢竟孔萱妙的傾城顔值。
真的太出衆了!
出衆到,有兩名半步至尊為追求孔萱妙,曾在南海展開過一場曠世交鋒。
“小女來江南,自是為了找尋閻王爺……”
面對趙子苓的詢問,孔萱妙花枝招展一笑。
“閻王爺?
!
”
“你說閻王爺在江南?
”
聽到這消息,趙子苓和她身旁的玄武營男子同時一愣。
“小女也隻是道聽途說,不一定為真。
”
孔萱妙淺淺開口。
“孔小姐,不知閻王爺在江南的這個消息,你是聽誰說的?
”
那身穿‘玄武營衣袍’的中年男子直勾勾盯着孔萱妙。
盡管孔萱妙很美。
國色動人。
但這玄武營男子的眼神,卻沒有任何的迷失,反而格外的清澈。
“回陳将軍,有關閻王爺的消息,是蕭浮生大人告知我的。
”
看着那器宇軒昂,氣勢威嚴,頸部有着一道深紅疤痕的玄武營男子,孔萱妙倒也沒有隐瞞,反而落落大方的回答道。
“天機神算,蕭浮生?
”
“你居然還能見到他?
”
聽到蕭浮生的名字,陳将軍一臉肅然起敬。
在九州。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而蕭浮生。
就是連九州皇室都不敢招惹的神秘人物。
都說武道至尊壽二百載。
但蕭浮生此人。
卻已經在九州活了五百餘年,是真正的陸地神仙。
“既然是浮生大人的消息,那想來,閻王爺的下落,就不會有假。
”
說話間,趙子苓俏臉泛着幾分紅暈,她回眸,用命令的口吻對陳将軍道,“陳将軍,你馬上讓江南府的人配合我尋找閻王爺。
母後可是說了,隻要我能嫁給閻王爺為妻,就讓我當下一任九州國主。
”
“是,三公主。
”
面對趙子苓的命令,陳将軍不敢有任何忤逆。
看着陳将軍和趙子苓離開的背影。
孔萱妙則是目光陷入沉思,并喃喃自語道,“真不想和趙子苓公主當情敵……”
“可是。
”
“蕭浮生大人說過,隻有嫁給閻王爺,我才能活過二十八歲。
”
“今年,我已經二十七了。
”
……
不知趙子苓和孔萱妙來到江南。
金陵市。
麓月商會。
蘇文正在翻閱蜀州省的消息。
畢竟等江南花月宴結束。
他就要去蜀州省尋找董山海一脈的巫師了。
“說起來。
”
“雨沫好像就在蜀州省吧?
”
腦海中浮現出一名神色稚嫩的癡傻女童。
蘇文忍不住一笑。
當年陸宣儀離開神農谷不久,蘇無悔便從冰冷的風雪天中撿來了一個女孩。
當時那女孩隻有六歲。
比蘇文還要小二歲。
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女孩不會哭。
而且嘴裡也經常說胡話。
後來蘇無悔告知他,秦雨沫患有癡傻病,被家人抛棄在了神農谷腳下的村落,他不忍這女孩在外凍死,就撿回了神農谷。
秦雨沫來到神農谷不久。
她的癡傻病就被蘇無悔治好了,于是便和蘇文一起學習《鬼谷醫術》。
嚴格說起來。
秦雨沫,也算是蘇文的半個小師妹。
隻可惜。
秦雨沫天資平庸,學了《鬼谷醫術》三年,也沒有任何進步。
不得已。
蘇無悔隻好将其送到了蜀州省天才營,想讓秦雨沫棄醫學武。
此後……
蘇文就再沒和秦雨沫聯系過。
不過蘇無悔說,秦雨沫在蜀州省,似乎混的不錯。
“蘇總……”
就在蘇文追憶神農谷的過往時。
踏踏。
陳百富一臉苦澀的來到了蘇文面前。
“什麼事情?
”
蘇文擡頭看向陳百富。
“還,還是那陸宣儀,他非要讓我們麓月商會交出江南花魁票。
”
苦澀的看向蘇文,陳百富一臉無助,“蘇總,要不,我們就應了她吧……您雖是金陵之主,可我聽說,陳司使在九奕山有所造化。
據說快要突破武道至尊了……而陸宣儀又是司使大人的兒媳婦。
我、我擔心,那陸宣儀秋後算賬,找蘇總您的麻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