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姐姐的麻煩,不用你來出頭。
”
看到許少斌滿頭汗水的和胡鴻文對峙,身後陸晚風抿嘴輕笑一聲,“你的好意,姐姐心領了,不過……有我老公在。
這些小混混,奈何不了我的。
”
一邊說,陸晚風一邊回眸對蘇文道,“老公,這些壞人打擾我們看風景。
你可得好好幫我教訓他們一下。
”
“現在知道找老公了?
”蘇文好氣又好笑的看向陸晚風,“别的女孩子遇到危險,都知道躲在自己男人身後,你倒好,麻煩來了,反而沖在最前面。
”
說話間,蘇文目光有意無意看了眼林悅溪。
“那我不是信任你麼……”
陸晚風理直氣壯道,“有老公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
“你啊……”
蘇文寵溺的看了眼妻子,緊接着,他走上前,目光漫不經心的瞥了眼胡鴻文,然後不置可否道,“你是自己斷了雙手,還是我幫你?
”
嗯?
看着蘇文那風輕雲淡的樣子,胡鴻文瞬間嗤笑道,“小子,你他媽在說什麼?
斷老子的雙手?
你配麼?
”
“還是說,你聽到我要辣手摧花,着急了?
”
“可我告訴你。
”
“在紅雲山風景區,你再急,也得給老子忍着!
”
說完,胡鴻文便不再和蘇文廢話,反而回頭給幾個小混混遞了個眼神,并用命令的口吻道,“去,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從雲梯上扔下去。
”
“等他死了。
”
“他女人我就不客氣的接納了。
”
聞言,那些黑衣小混混當即兇神惡煞的走向蘇文,并一臉壞笑道,“桀桀,在我們文哥面前英雄救美,你……”
話說到半途,這些小混混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了。
因為如今。
蘇文面前的胡鴻文,雙膝像是被一股無形且磅礴的力量猛地壓住,噗通一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土。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被一道透着森寒之氣的氣刃,生生割了下來。
刹那間。
殷紅的鮮血,如泉湧般從胡鴻文的斷臂處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血線,場面十分血腥。
“文、文哥?
”
“這……”
見前一秒還揚言要将蘇文扔下雲梯的胡鴻文失去了雙手。
那些走向蘇文的黑衣小混混瞬間屏住呼吸,每個人的眼睛瞪得滾圓,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樣?
此人居然廢了文哥的雙手?
”
“方才那氣刃,難道是傳聞中的勁力麼?
”
就在這些黑衣小混混驚悚時,“啊!
!
”一道凄慘的哀嚎聲,突然從胡鴻文嘴裡發出。
方才一切發生的太快。
胡鴻文的雙手在刹那間消失,但他的意識還停留在前一秒的嚣張與狂妄之中,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直到此刻。
胡鴻文才感受到手臂上的痛苦。
一時間,他的臉龐扭曲成一團,身體不斷的抽搐,目光布滿絕望和歇斯底裡,“我、我的手……沒了。
”
“快,快聯系紅雲山景區的醫院。
”
“他們說斷手在半天内,還能接上去。
”
聞言,一名小混混剛要給紅雲山景區的醫院打電話。
結果……
嘭,蘇文直接将胡鴻文的兩隻斷手,一腳從雲梯上踢了下去。
“你!
!
”
看到自己雙手沒了,胡鴻文剛要發作,可想到蘇文的恐怖實力,他面色又是一陣兒後怕,于是連忙求饒道,“前、前輩……是小胡錯了。
”
“我再也不敢要交代了。
”
“求求您念在司徒先生的面子,饒我一命吧。
”
到了此刻,胡鴻文已經确定,自己是踢到鐵闆了。
故而他不得不拿司徒玖出來說事。
希望蘇文能念在對方的面上,放他一馬。
“司徒玖?
”
聽到這名字,蘇文隻耐人尋味的看向胡鴻文,“他的面子,可不夠讓我放人。
”
“我,我……這……”
見蘇文連司徒玖的面子都不給,胡鴻文臉色更是煞白。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于是連忙對蘇文道,“前輩,我知道一個永萱古鎮的秘密,隻要您放我一馬,我願意和您共享秘密。
”
“說來聽聽。
”
蘇文漫不經心的開口。
“是這樣的,在永萱古鎮的天沐井中,有一個會發光的石頭。
向那石頭許願,它可以将白銀變成黃金。
”
胡鴻文越說,他聲音越小。
畢竟這秘密,可是他發家的根本。
若非仗着那不計其數的黃金購買氣血大補藥,他又怎麼可能邁入九品武者境?
“哦?
能許願的石頭?
倒是有趣。
”
知道胡鴻文沒有說謊,蘇文一隻腳踩在他頭上,然後不緊不慢道,“我妻子不喜見血,今天,我便放你一次。
”
“但若有下次。
”
“我斷的,可就不隻是你的雙手了。
”
“不會再有下次了。
不會了。
我今天就離開江南。
”胡鴻文泣不成聲的說道。
“滾吧。
”
将腳從胡鴻文頭上拿開,蘇文适才走到陸晚風面前,“出氣了麼?
”
“若是沒有,我再教訓他們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