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奶奶,周子陵的二叔說了,他要讓朱老闆在秋月苑清算趙古瀾。
”
聽到陸老太太的詢問,劉雯彤立馬如實回答。
“秋月苑?
”
“那不是今天麓月商會舉辦年會的日子麼?
”
“周子陵的二叔為什麼要在這地方清算趙古瀾?
”
一名名陸家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理解。
可陸宣儀卻是若有所思道,“隻怕,周子陵的二叔是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
有陸家人不解看向陸宣儀。
陸宣儀耐心解釋,“周易敏死在了秋月苑,周子陵的二叔在秋月苑清算趙古瀾,此舉,應該是想讓周易敏死而瞑目吧?
”
“原來如此。
”
在場陸家人紛紛點頭。
陸老太太更是道,“明天一早,陸家所有人,都去秋月苑站隊!
”
“是,奶奶!
”
“沒問題,媽!
”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
陸晚風被月季别墅的門鈴聲吵醒。
“誰啊?
大清早的。
”
揉着疲倦的眼眶,身穿睡衣的陸晚風打開了别墅的門。
外面,站着身穿紅色連衣裙,打扮高貴動人,十分成熟的陸宣儀。
“宣儀?
怎麼是你?
”
看到堂妹陸宣儀,陸晚風困惑,“你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情?
”
因為昨晚陸家的站隊會議,陸晚風沒有在場,所以,她并不知道,今天陸家要前往秋月苑。
“晚風堂姐,奶奶讓我告訴你,早上十點之前,必須去秋月苑!
”
用命令的口吻說了句,陸宣儀擡頭,她居高臨下的看向陸晚風,然後毫不客氣道,“若是你不去?
哼,那今後,你就不用留在陸家了。
”
“十點之前,必須去秋月苑?
”
陸晚風有些莫名其妙。
但她還是嘴上應道,“行,我知道了,十點之前,我會去秋月苑的。
”
她話音剛落。
嘎吱,蘇文便從卧室中走了出來,“老婆,誰啊?
”
“嗯?
陸宣儀?
”
當看到門口高貴動人的陸宣儀後,蘇文立馬寒着臉走上前,“陸宣儀,是不是你昨天欺負我老婆了?
”
“蘇文,你他媽大清早犯病是吧?
”
莫名其妙被蘇文指責,陸宣儀很是不悅道,“你一個鄉巴佬,也配來質問我?
”
“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昨天欺負陸晚風了?
”沒有理會叫嚣的陸宣儀,蘇文隻聲音低沉道。
“老公,宣儀堂姐沒有欺負我。
”
見蘇文和陸宣儀針鋒相對,陸晚風連忙搖頭。
“不是她?
”
蘇文一愣。
而這時,陸宣儀則是鄙夷道,“蘇文,不要說我昨天沒欺負陸晚風,就算我欺負了,你個廢物鄉巴佬,又能如何?
”
“别忘了。
”
“你隻是一個被我抛棄給陸晚風的垃圾。
難不成,你還想找我麻煩?
”
“呵呵,你當自己是誰?
”
“要不是我陸家好心收留你,就你這種鄉巴佬,早餓死在金陵的大街了。
”
罵罵咧咧的說了句晦氣,陸宣儀頭也不回離開月季别墅。
她走後。
蘇文則是目光低沉的看向妻子,“晚風,陸宣儀找你幹什麼?
”
“宣儀說,讓我十點之前去秋月苑。
”
陸晚風沒有隐瞞。
“秋月苑?
”
蘇文愣了下,“那不是昨天麓月商會舉辦年會的地方,陸宣儀讓你去那幹嘛?
”
“這……我不清楚,不過聽陸宣儀的意思,這好像是奶奶的安排。
”
陸晚風茫然搖頭。
“這樣吧,我陪你一起去。
”
蘇文有些不放心妻子。
特别是,昨天晚上回來,妻子的異常行為,更是牽動着蘇文的心。
“不行,你不可以和我一起去秋月苑。
”
得知蘇文也要去秋月苑,陸晚風立馬搖頭拒絕,“老公,你打周子陵這茬,至今還沒過去呢。
萬一,陸家又找你麻煩,要斷你雙臂怎麼辦?
”
“放心,陸家沒這個膽量。
”
蘇文搖頭。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
陸晚風死活不肯讓蘇文陪自己。
“……真不帶我去啊?
”
蘇文不死心問道。
“嗯!
你不能去秋月苑!
”
陸晚風不假思索道。
無奈下,蘇文隻好妥協。
半個小時後。
陸晚風離開了秋月苑。
而就在這時。
蘇文的電話響了,不是别人,正是楊武彪打來的,“蘇、蘇爺……”
“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麼?
”
聽到楊武彪膽怯的聲音,蘇文面無表情問道。
“回蘇爺,昨天欺負陸晚風小姐的人,我已經找到了,是、是……”
說着說着,楊武彪竟一瞬沉默了。
因為此刻。
楊武彪也在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訴蘇文實情。
畢竟,周豐裕的背後,那可是安陽市的朱德安。
而且……
楊武彪還聽說,今天,朱德安要來金陵市,給周豐裕的女兒報仇雪恨。
如此危險的節骨眼。
如果蘇文還要去找周豐裕的麻煩,那蘇文,勢必會和朱德安發生沖突。
老實講。
楊武彪并不想蘇文和朱老闆産生恩怨,他現在算是蘇文的狗,若是蘇文倒台了,他楊武彪,怕也會很危險。
“到底是誰欺負了我妻子,楊武彪,你趕緊給我把名字說出來!
”
聽到楊武彪支支吾吾的聲音,蘇文很是震怒。
也就是楊武彪不在他面前。
不然,蘇文怕是要一耳光抽過去了。
“蘇爺,不是小人不願意說,實在是對方來頭很大,我得罪不起,隻怕,您老也得罪不起,要不然,這事情,就這麼算了,好麼?
”
聽到蘇文的威脅和呵斥聲,楊武彪硬着頭皮解釋。
“來頭很大?
”
“我得罪不起?
”
得知楊武彪的說辭,本就憤怒的蘇文卻是笑了,“楊武彪,不要說小小的江南省,縱然是整個九州,都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
“你隻管告訴我,欺負我妻子的人是誰。
”
“你不敢殺他,我來。
”
說到最後,蘇文的聲音,更是充斥着無盡的陰森和寒意。
“……”被蘇文的冷漠聲音吓了一跳,隔着電話,楊武彪都感受到了四周的溫度驟降,他張張嘴,好半晌,才苦笑道,“蘇爺,實不相瞞,昨天欺負你妻子的人,是周豐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