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鎮元觀出來。
蘇文正要下山,但這時,幾名上官家的族人卻喊住了蘇文,“前、前輩,請您等一下。
”
“有事麼?
”
蘇文回眸看向上官震天等人。
“前輩,今日鎮元觀之恩,上官家沒齒難忘,若前輩不嫌棄,上官家想在洛霞市設宴,好好感謝前輩一番……”
上官震天人老成精,他可不想錯過此等讨好神話至尊的機會。
“算了。
我對設宴沒興趣。
”
蘇文搖了搖頭。
“前輩,您初來安慶省,人生地不熟,适當露面,可免去不少麻煩,求您給我們上官家一個為您接風洗塵的機會……”
上官震天不死心,他再一次哀求道。
“求前輩給我上官家一個機會!
”
其他上官家族人也紛紛跪在地上,想要攀附蘇文。
“……”見狀,蘇文歎息一聲,“罷了,就許你們上官家給我接風洗塵。
”
“多謝前輩。
”
見蘇文答應,上官震天立馬激動地對上官風鈴道,“風鈴,快,傳令下去,有至尊降臨洛霞市,上官家要開設‘洛水龍雨宴’!
”
“我知道了,爺爺。
”
上官風鈴點頭應了句,她玲珑身姿走向蘇文,然後小心翼翼問道,“前輩,您看後天晚上設宴,可以麼?
若是不行,我……”
“可以。
”
不等上官風鈴把話說完,蘇文就平靜點頭。
“那好,前輩,我這就去籌備‘洛水龍雨宴’……還有,這是我的電話,若前輩在安慶省有需求,随時聯系我。
上官家定會為前輩孝犬馬之勞!
”
将自己的電話遞給蘇文,上官風鈴素來冷漠的臉龐,又擠出一抹盛世笑容,“對了,前輩,我叫上官風鈴。
”
“蘇文。
”
……
和上官家的族人道别。
蘇文離開鎮元山。
距離鐘欣道長回鎮元觀還早。
他打算在安慶省轉轉……
畢竟自幼留在神農谷,蘇文去過的地方,可謂屈指可數。
“咦,蘇哥?
”
“真的是你?
”
突然這時,一道充滿詫異的聲音,在蘇文身後響起。
嗯?
回過頭。
蘇文看到一名戴着眼鏡,燙着卷發,身穿名牌西裝的年輕男子。
這年輕男子莫約二十三、四歲,長相也十分腼腆和友善。
“你是……?
”打量西裝男子兩眼,蘇文想不起此人是誰。
“蘇哥,我是呂鵬天啊,你不記得我了麼?
”
見蘇文沒認出自己,那卷發男子當即自我介紹道,“當初我從安慶大學畢業,和同學去神農谷旅遊,結果在山腳被七毒蛇咬傷,是你救了我!
”
這名為呂鵬天的男子一邊說,他一邊面露劫後餘生和後怕,“蘇哥,你是不知道,當初我離開神農谷,還專門從網上查了下七毒蛇……結果差點把我吓尿!
”
“七毒蛇!
”
“這可是九州排行第三的毒蛇。
”
“當初若非遇到蘇哥你,估計我現在……已經死兩年了。
”
“原來是你。
”聽到呂鵬天談及‘七毒蛇’,蘇文想到了一個人。
當年他在神農谷煉藥。
突然聽到神農谷腳下有人大喊救命,蘇無悔實在受不了吵鬧。
便讓蘇文下山行醫。
而那個大喊救命的。
正是被七毒蛇咬傷腿的呂鵬天!
“呂少,這人是誰?
你朋友麼?
”
見呂鵬天和蘇文相識,身後幾名穿着奢侈大牌服裝的俊男靓女都一臉好奇。
畢竟蘇文的穿着,實在太過普通了。
和他們這些富二代的穿着,顯得格格不入。
“小馬,小何,給你們介紹一下,我救命恩人,蘇文。
快點叫蘇哥!
”
摟着蘇文肩膀,呂鵬天咧嘴一笑,“我這條命,是蘇哥給的。
對我而言,蘇哥就是我親大哥!
”
“蘇、蘇哥好。
”
見呂鵬天和蘇文稱兄道弟。
那些俊男靓女紛紛給蘇文問好。
“這些人是?
”
蘇文瞥了眼呂鵬天身後的俊男靓女。
“蘇哥,他們都是我朋友。
跟我在洛霞市混飯吃的。
”
呂鵬天說着,他又想到了什麼,當即不解問道,“對了,蘇哥,你怎麼會來洛霞市?
是給人來治病的麼?
”
“沒有,我來找人的。
”
蘇文沒有隐瞞。
“找人?
那我擅長啊,不怕蘇哥笑話,這洛霞市的網吧一條街,都是我的人。
蘇哥要找誰,隻管告訴我,我來幫你找。
”
呂鵬天拍着胸膛,他信誓旦旦道,“我呂鵬天别的本事沒有,就是朋友多。
””
“不用,人我已經找到了。
我們約定三天後見面。
”
蘇文婉拒呂鵬天的好意。
“這樣啊……”
得知蘇文已經找到了人,呂鵬天又話鋒一轉道,“蘇哥,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正好,今天我女友過生日,我把洛霞市最好的飯店包下來了,我帶你去吃大餐,如何?
”
“這……”
蘇文本想拒絕,但呂鵬天卻走到一輛黃色的法拉利面前,然後笑着道,“蘇哥,上車吧,都是兄弟,你可不能和我見外啊。
當年在神農谷,我就想好好感謝你的,可惜,你沒給我機會。
”
聞言,蘇文失笑一聲,跟着他坐上了車。
見狀,身後一名黃毛男子走到呂鵬天面前,他遲疑道,“呂少。
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講。
“你說。
”
呂鵬天看向這黃毛男子。
“鹿姐說了,讓你少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你帶着蘇文去參加鹿姐的生日會,隻怕,鹿姐會生氣的。
”
這黃毛男子苦笑道。
“啪!
”
一耳光扇在黃毛男子臉上,呂鵬天寒着臉怒斥,“何北安,你他媽怎麼說話的?
什麼叫不三不四的人?
”
“蘇哥是我恩人,更是我好大哥!
你敢對我恩人不敬?
”
“呂、呂少,我沒有對蘇哥不敬,是鹿姐,我隻是擔心你帶蘇哥去鹿姐的生日會,會惹鹿姐生氣……”捂着被扇紅的臉,名為何北安的黃毛男子叫苦不疊。
“哼!
我家鹿瑤那麼溫柔,她才不會和我生氣。
”
呂鵬天無視何北安的提醒,他直接一腳油門,載着蘇文離開。
看着法拉利轎車遠去。
何北安和其他俊男靓女面面相觑,跟着他們各自離開。
畢竟……
他們的身份,可還不夠資格參加呂鵬天女友的生日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