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取出第三根筷子;“呂存孝何在!
”
呂存孝出列,對衛淵抱拳:“老大!
”
“你從衛淵軍中,找尋一些曾經當過土匪的兄弟,去迎接趕回來的熊闊海三俠,讓他們不用來見我,直接去拉攏人品好,靠得住的刀客,就說雍州太亂,世子看不得百姓疾苦,我要全州剿匪!
”
“存孝遵命!
”
呂存孝接過筷子令箭開始點兵。
衛淵抽出第四道筷子令:“公孫瑾,鞏潇何在!
”
公孫瑾邁步上前,用腹語道:“主公,瑾,在!
”
“瑾與鞏潇二人,前往各城池守軍,以我尚方寶劍,加上禦林軍代理大統領的身份命令各城池守軍,五日後配合我們剿匪!
”
“公孫瑾!
”
“鞏潇!
”
“接令!
”
衛淵取出第五根筷子:“衛天、衛雲何在!
”
一黑一白的衛天、衛雲走上前:“咋了衛淵老弟?
”
“兩位兄長,你們以黑白雙煞的名義,找到附近的殺手組織,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讓他們把雍州地界所有地主員外,土豪劣紳的信息拿到。
”
“衛天、衛雲遵命!
”
衛淵掃視一圈:“其他沒有任務的兄弟,回房休息吧。
”
“等等!
”
江玉餌上前,扭扭捏捏地道:“世子,别人都有用,人家也要任務!
”
“表哥,我也要任務!
”
羅天寶眨了眨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看向委員。
衛淵無奈一笑,抽出兩根筷子每人遞了一根;“你們兩個的任務,去後廚想吃啥就吃啥,想吃多少吃多少!
”
“嘿嘿,我和姐姐也有任務了。
”
羅天寶開心地笑了起來,與江玉餌開心地走進後廚……
與此同時司馬家會議廳内,司馬封聽着司馬家高層彙報的消息。
“大少爺,與各大門閥世家代表人交涉,最終我們付出不少利益,才将其安撫下來。
”
司馬封點點頭:“隻要能安撫他們即可!
”
“大少爺,我們派出了五萬騎兵,如今正在以最快速度追趕押運銀票的隊伍,相信三天兩夜即可追趕上。
”
司馬封滿意地點點頭:“這衛淵也沒有南浔外甥說的那麼神,我看也不過如此,拿了我的銀子,全部吐回來不說,還要折損一萬兵馬,哈哈!
”
司馬封想到自己可以懲治衛淵,必然會被父親高看,本就是未來家主繼承第一順位的自己,百分之百會提前掌權,這一刻的他,仿佛手臂的骨傷都沒那麼疼……
“大少爺!
”
一名司馬家探子跑進來:“大少爺,您一直讓我們監督衛淵,就在剛剛他跑出去不少人,我們已在後方跟蹤,目前他們的去向不明,目的不明。
”
“難道衛淵還有後手?
”
司馬封一驚,連忙看向首席謀士:“鐘老,此事你怎麼看?
”
“因為對方目的不明,我也無法準确分析,還是在等等……”
這一夜,衛淵在客棧裡呼呼大睡,司馬家所有高層,好不容易沒有了哭喪吵鬧聲音,可還是睡不着,因為他們不知道衛淵到底有什麼後手。
直到雞鳴日出,天空露出魚肚白,幾名司馬家探子才趕回來。
“大少爺,調查出來了,追風是去了各大衙門,經過我們對當地縣令詢問,發現他們是以督天司的名義,命令衙門的捕快剿匪。
”
“大少爺,公孫瑾與鞏潇去了城池的城防守軍将領那裡,以南昭帝的名義,命令他們配合剿匪。
”
“大少爺,我們跟蹤督天衛的石副指揮使,但跟丢了,可看他們的去的範圍,應該是郊外刀匪,馬骝子的勢力範圍。
”
“剿匪?
衛淵真要剿匪?
”
司馬封滿臉懵逼地看着首席謀士鐘姓老者:“衛淵剿匪幹什麼?
”
鐘老想了想:“大少爺,按常理來說,衛淵不想白來一趟,剿匪順點功勞,加上抄土匪窩斂财!
可問題出在他是衛淵啊,我總覺得事情,并非剿匪拿功勞,斂财那麼簡單!
”
“那還有什麼後手呢?
在雍州我司馬家就是天,他衛淵哪怕是條過江龍,在我雍州也得盤着,隻能用處哭喪罵娘這種下三濫的招數罷了!
”
鐘老仔細思考良久,也不能想出衛淵到底有什麼後手,最後隻能無奈地搖頭苦笑。
“或許真的是南浔六殿下,把衛淵給神化了……”
司馬封急急忙忙的道:“那鐘老,我們有沒有可能在這裡除掉衛淵?
”
“最好不要這樣,本來已經徹底得罪了南昭帝,所有門閥,哪怕是盟友也與我們司馬家離心離德,如果衛淵死在雍州,衛伯約那虎逼肯定會代表聲讨我司馬家。
”
司馬封眉頭緊皺的道;“可殺人的刀匪啊!
”
“衛伯約不會管你這些,你以為他虎逼的稱号從哪來的?
如果是以前,南昭帝肯定會阻攔和稀泥,但現在他巴不得我司馬家被滅,所以大少爺如果你想面對憤怒到發狂的衛伯約報複,那就殺了衛淵吧。
”
“果然,衛伯約一天不死,衛淵就沒人敢動!
”
司馬封無奈搖頭:“那讓衛淵損兵折将,最好成為光杆司令回去呢?
”
“這個是可以的,那群刀匪有不少就是我司馬家養的,隻要派兵假裝成刀匪即可……”
“好,那就這麼幹!
”
司馬封雙眼爆發出興奮的精光,自己父親和南浔,海東青都連連在衛淵手上吃癟,如果他能重創衛淵,這不就代表他的能力已經超過了父親,南浔,海東青,花卿桧……
另一邊,衛淵這一覺足足睡到次日下午,起床精神抖擻地抻了個懶腰,其實他是利用功法調節身體,強迫自己睡這麼久。
因為如果沒有意外,未來十天内,他都需要超控全局,不能再睡了……
當天夜裡,第一個回來的是滿身是血的衛天與衛雲,丢給衛淵一個賬本。
衛淵打開後,露出大魏有名的殺手組織,天網雍州分部的賬本。
衛淵打開後,便能看到這些年雍州地區的被懸賞人,以及提供賞金的客戶,後面還有雍州所有大人物的标價,官員因為位高權重,不好以懸賞斷定,但商賈卻可以算出他大概有多少資産……
衛淵删删減減,列出一個三百人的名單,然後命令喜順去門口找丐幫的乞丐,把名單交給他,
在衛淵發好筷子令的第三天,衛淵便得到了丐幫回信,三百人的清單,隻劃掉了八個,表示這八人品行端正,不要動手。
名單上二百零七個被畫上了紅圈,表示這些人欺壓百姓,逼良為娼,強搶民女,滿門抄斬都不過分。
第四天,追風帶着五千多名捕快趕回來:“世子,任務完成,當地除了留下維護治安的捕快,其他人全部到期。
衛淵滿意地點點頭,丢給追風一張五千兩的銀票。
“安排這些兄弟吃的用的住的,都要最好的,剩餘的銀子你自行分配。
”
“謝世子!
”
當天晚上,公孫瑾與鞏潇趕回來:“主公,已與守城軍溝通完畢,隻要我們在附近剿匪,他們就會出兵盡全力配合我們。
”
衛淵癟嘴,不屑地道:“雍州地盤,配合我們是不可能的,隻要不在背後搗亂就行。
”
同時腳前腳後回來的還有老石,這群人滿臉疲憊,風塵仆仆,将繪制的地圖交到衛淵手上。
衛淵看了一眼,發現老石繪制的地圖很詳細,每個刀匪的勢力大小,加上大約人數都有标記。
對老石豎起大拇指:“啥也不說了,回京以後你要啥給啥!
”
連夜衛淵找來公孫瑾、糜天禾、許溫等謀士商量對策。
對地理位置,排兵布陣最擅長的公孫瑾,用腹語道:“主公,四大刀匪中,其他的都好辦,就是這個馬祿山,地勢險惡,易守難攻,憑借我們很難打下來。
”
衛淵皺眉地點頭:“難也要打,沒有他們我怎麼把雍州水攪渾?
”
糜天禾連忙接茬道:“實在不行裝裝樣子也行,把那五萬截殺銀票的司馬軍,以刀匪的名義,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活活吊死,相信肯定有人能認出他們是司馬軍,司馬家要麼為了安撫軍心拿錢贖人,要麼就眼睜睜看着我們吊死他們的人,然後軍心大亂……”
公孫瑾等人看向糜天禾:“你是真損啊……”
入夜,衛天、衛雲忽然大喊出聲。
“老者何人!
”
“小點聲,是我,呂存孝!
”
呂存孝帶着三俠,以及一名四十左右歲,戴着鬥笠的壯漢走進來。
衛天、衛雲對視一眼,見到這名中年壯漢後,連連吞咽口水,仿佛兩個打了三十二年老光棍,看到脫光的大美女一樣,眼看着就要忍不住沖上去。
“闊海兄,聖英兄,紅拂姐,他…他們為何如此看我?
”
熊闊海無奈地搖頭道:“祿山兄,他們想和你打一場!
”
“原來是同道中人,那打一場也行……”
沒等中年壯漢說完,衛天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說的啊,你答應了,幹,現在就他媽開幹!
”
衛雲推開衛天怒道:“哥,憑什麼你先打,我要打!
”
“你是弟弟,孔融讓梨不知道嗎?
”
“你是哥哥,娘親離開前說過,要你讓着我!
”
“好吃的,好玩的都讓給你了,但打架絕對不行!
”
“我先來!
”
“我先!
”
衛天、衛雲直接在院落中打了起來。
中年男子不由一愣:“卧槽,他們倆太狠了吧,這修為距離八絕僅差一絲,不對,無生老母沒他們厲害……一黑一白,修為如此高強,難道他們是傳說中的……黑白雙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