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追求?
聽到桑晴的話,不管是蘇辰還是小胖都徹底傻眼了。
小胖唏噓道:“老大,我從未遇到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她明明就是怕死,現在卻好似再給盤古機會,還重新追求,我真想吐她一臉。
”
很明顯,小胖被惡心壞了。
哪怕是蘇辰都有些不忍直視,森冷的雙眼盯着不遠處的桑晴。
原本他還想着。
一旦盤古心軟念舊情,從而選擇放過桑晴,自己該怎麼辦?
要是自己真的出手擊殺桑晴,到時候他對盤古恐怕不好交代。
但現在。
看着如此惡心不要臉的女人,蘇辰已經鐵了心的決心,無論如何他都要斬殺桑晴,以絕後患。
否則的話,留着這樣的女人在世,遲早會害死盤古,作為盤古的朋友,他肯定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老大。
”
“我知道了。
”
一聽此話,小胖臉色頓時一喜,他能看得出來,老大已經有了決定,看來桑晴肯定是死定了。
看着盤古并未說話,桑晴的臉色很是陰沉。
雙拳緊緊的握着,桑晴不願意選擇放棄,說道:“盤古,你是男人,你有錯在先,雖然我不應該嫁給烏奕,但他已經死了。
”
“不管之前的事情到底是如何,我願意和你重新開始。
”
“我知道你愛過我,你現在依然愛我,隻要你願意,你現在便可以随我返回神拳宗,我可以承諾,宗門會好好對待你,不單單是你,連你的朋友都可以進入神拳宗。
”
盤古突然笑了,說道:“要是我們一起進入神拳宗,你确定神拳宗不會對付我們嗎?
”
“不會。
”
回答得斬釘截鐵,但盤古卻是冷笑一聲,說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當初烏奕陷害我,應該有你的份。
”
“放屁!
”
桑晴徹底怒了。
“你就算是不想,也不需要抹黑我。
”
“抹黑?
”
盤古笑着說道:“桑晴,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我,你的話,我不會相信。
”
懶得繼續廢話下去,盤古重新躺入盤古棺内。
“蘇兄弟,她是你抓出來的,剩下的事情你來解決。
”
“盤古,你不是男人,虧我還喜歡過你。
”
“盤古,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
任由桑晴辱罵,盤古都選擇無視,躺在盤古棺内,棺蓋重新蓋上。
有些愣神,蘇辰收走盤古棺,他當然明白盤古的意思。
看來盤古已經不再相信桑晴,并且自身不願意出手,才想要讓自己出手擊殺桑晴。
看着面前一幕,此刻的桑晴是真的怕了。
“蘇辰,召喚盤古出來,我還有話和他說。
”
如今的桑晴很是後悔,之前就已經不管不顧的禁锢蘇辰,要不然的話,蘇辰和盤古都跑不了,打死她都不曾想到,盤古就躲在蘇辰的體内。
可惜的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無論怎麼樣,先活着回到宗門再說,到時候再想想辦法,看看如何對付盤古和蘇辰。
“蘇辰,我剛剛的承諾依然有效,你和盤古都沒有事,并且我和盤古之間的恩怨有誤會,隻要。
”
不等桑晴繼續廢話,蘇辰滿臉的不耐煩,冷嘲道:“桑晴姑娘,收起你的解釋,你無非是想要活下來而已。
”
“背叛就是背叛,沒有任何的理由,當初的你無非是看中了烏奕的身份,也許烏奕還給你許諾了其他東西,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
“但是。
”
說到這裡的蘇辰故意停頓了一下,則是繼續說道:“不好意思,你該上路了。
”
“你敢!
”
桑晴原本還想靠着威脅,還有和盤古的感情,試圖保全自己的性命。
可惜的是,蘇辰根本不給她機會。
神拳宗。
晨曦破開層層雲霧,因為神拳宗損失慘重,幾乎被滅宗的願意,使得如今的神拳宗剩下的人都很忙碌。
最起碼先要招收弟子,要是換做之前,想要踏足神拳宗,恐怕需要通過層層考核,難度極大。
而現在,以神拳宗的特殊情況,隻要你不是特别差,願意加入神拳宗的話,神拳宗肯定不會拒絕。
“這是大小姐?
”
“快去通報宗主,快快。
”
一聲驚恐的咆哮,越來越多的弟子圍了上來,一個個臉上寫滿了駭然和難以置信,因為他們實在不曾想到,大小姐的屍體被高挂在宗門面前。
一根四米高的竹竿,上面挂着一具屍體,不是别人,正是被蘇辰斬殺的桑晴。
滴,滴。
一滴滴鮮血不斷地從屍體上往下滴,很明顯隕落不長時間。
就在此時。
一道道身影快速而來。
“晴兒!
”
骨奴差點跌倒,臉上瞬間老淚縱橫,因為他是從小看着桑晴長大,視桑晴為自己的孫女一樣看待,從未想過桑晴會隕落在宗門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
“楚辰呢!
”
“宗主,在那邊。
”
距離竹竿不遠,大概數米遠的地方,依然躺着一具屍體,正是楚辰。
骨奴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說道:“宗主,晴兒一直留在宗門,不曾離開宗門半步,為何會突然隕落,此事不簡單。
”
“宗主,我認為就是丹塔的三位副塔主做的,此仇不報誓不罷休。
”
“你去哪裡。
”
“去找他們三人,順便找蘇辰,我可以斷言,此事肯定是他們做的。
”
“站住。
”
“宗主。
”
骨奴想不通,為什麼連晴兒都死了,宗主卻依然不願意出手,難道眼睜睜地看着晴兒的屍體而無動于衷嗎?
也許宗主可以忍,但是他卻無法隐忍,雙拳緊緊握着,眼神裡透露出的殺意,讓骨奴已經做好随時出手的準備,就算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他都要斬殺三位副塔主,包括蘇辰在内。
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敢吭聲,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随着大小姐隕落意味着什麼。
雖然宗主看上去很冷靜,不過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此刻的宗主已經到了爆發邊緣,随時都有可能洪水爆發,到時候别被殃及池魚,甚至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唏噓不已,衆人都在紛紛猜測,此事到底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