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第560章 上京遇刺

  平陽侯還沒來得及請示上頭,便直接越家的商隊帶走,并給身在京城的謝歡和裴如衍傳了信。

  雖然此次出京,是因收到大外甥的請求,但是平陽侯也是和太子商量過的。

  所以信還沒寄出,謝歡派來的人就已經到了茂雲縣外接應,以确保平陽侯——不對,是确保贓物與商隊的人順利抵達京城。

  平陽侯将事情大緻與謝歡的心腹說了說,兩隊人馬又将鄭家包抄,此時平陽侯帶着京機衛出現在鄭府,京機衛是出了名的抄家大隊,隻聽命于皇帝與太子。

  能讓京機衛出馬,鄭家家眷見狀皆以為犯了什麼大事,吓得聚在一起。

  “鄭縣令何在?

”平陽侯一聲吼,像極了證據确鑿後來拿人的。

  一聲吼完,京機衛已經将鄭縣令抓了出來。

  平陽侯取出一盒“香粉”,打開遞到鄭縣令面前,以作試探,見他眸光微閃,平陽侯心中有了計較,故作平靜地開始詐他,“大膽鄭值,你勾結外邦,用職位之便幫助越氏商隊通關倒賣違禁之物,該當何罪!

  平陽侯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縣令鄭值心裡一個咯噔,強裝鎮定,“平陽侯,即便你是京機衛的指揮使,也不能冤枉下官啊,下官在茂雲四年,兢兢業業從未行差踏錯一步,就算你搜出了違禁之物,也隻能說明通關盤查不仔細,怎麼能因此污蔑于我?
更不該在沒有陛下調派的情況下闖入下官的家!

  “沒有證據?
”平陽侯冷呵一聲,擡手将香粉往鄭值臉上一撒,白色的粉末揮灑飄蕩在空中,鄭值驚駭地捂住口鼻狂咳嗽。

  一頓咳完,鄭值捂着口鼻的手臂還沒放下,警惕地擡眸看平陽侯,卻見後者絲毫不懼“香粉”,筆直地站在飛揚粉末中,鄭值的心再度咯噔,才知道是被平陽侯給詐了。

  這香粉就是香粉,不是幻藥!

  鄭值這個時候反應過來,有些來不及了,他放下手,輕咳兩聲,找補道:“我對粉狀之物比較敏感,一碰着就容易發紅疹。

  平陽侯聽他瞎編,偏偏頭,“你睜大眼睛看看,本侯身後是何人,都是太子殿下的親衛!
本侯此番奉了殿下之命來茂雲,就是掌握了你與越氏勾結的證據,你也不必裝了,這香粉是何物,你是最清楚的。

  鄭值一張臉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平陽侯,你!
怎麼能這麼武斷!

  “你的弟弟鄭俊已經去了京城,他也是常年吸食禁藥的吧?
”平陽侯嘶一聲,想不明白,“你家又沒有爵位需要傳承,何須這樣迫害你親弟弟?

  “我沒有!
”鄭值怒道。

  平陽侯挑眉,鄭值的一切表現都說明了他與越家走私“香粉”脫不了關系,而不是關口盤查得不仔細,此時又聽手下禀報——

  “侯爺,屬下盤問了府中下人,得知越家家主每次來茂雲,皆是鄭家招待,兩家交情匪淺。

  平陽侯聽聞,别有意味地發出一聲“哈吼”,再看向失了神的鄭值,後者仿佛在快速思考要怎麼脫罪。

  但是沒用,平陽侯大手一揮,隻讓京機衛将一幹人等全部帶走。

  “我是縣令,你沒有證據,憑一張嘴就想定我的罪?
天理何在!

  鄭值被左右押着帶走,還一邊硬氣呐喊,“我是此地父母官,我不能離開!

  最終不止鄭值離開了,連他的家眷也被一并帶走。

  “平陽侯!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陷害我,陷害我就罷了,此事與我的家人有什麼關系,陛下沒有下旨,你憑什麼抓我全家?

  還是嘴硬得很,平陽侯騎在馬上歎息一聲,讓馬兒後退幾步,與載着鄭家人的馬車齊平,“難道要将你的家人放在鄭家任人宰割?
我勸你該交代什麼就交代了吧,否則……這一路人,可難保沒有人想殺你滅口。

  鄭值忽然安靜了,頭縮回了馬車裡,疑似被唬住開始思考。

  出了茂雲縣不久,便有一批僞裝過的殺手來襲,幾度要取鄭值之命,吓得鄭家人在馬車中瑟瑟發抖、驚慌大叫。

  最終殺手敗于京機衛手下,落荒而逃,逃的時候,還不忘不小心落下手牌。

  京機衛将手牌撿起,驚訝道:“上面是越字!

  鄭值一聽,剛才的糾結與疑惑不複存在,他瞪大的眼睛裡充斥着被背叛的憤怒,探頭出車窗,“我說!

  隻怕再不說都要沒機會說了,“是越枭,但我并非聽命于他!
而是——”

  “夫君!
”一直沉默的胡氏開了口,沖着鄭值搖頭,壓低聲道,“你若是供出……才是真的沒了活路啊!

  鄭值皺眉,反駁,“難道現在就有活路了嗎,他會一直派人殺我們的,現在還沒入京,等入了京,就更方便殺人了!

  胡氏啞口無言,幾次欲再張口,卻說不出别的話來,終是低下了頭。

  但胡氏之言,也讓鄭值多了些心眼,開始妄圖與平陽侯談條件,“我知道我的口供也很重要,我願意主動招,侯爺可願意盡力保住我全家性命?

  平陽侯毫不猶豫地點頭,沒有一點可信的程度。

  但鄭值現在也沒有多的籌碼能讨價還價,他神色凝重地先給自己找補一番,“我十年寒窗苦讀,一朝得中進士,好不容易才有了縣令官位,我不在乎任職之地是繁華還是貧瘠,我隻想一展宏圖,為百姓謀福祉,我想再花十年時間,定能官升三品,二十年必要封爵拜相,光宗耀祖,讓家族成為一等世族,然而現實并沒有……”

  平陽侯的一點耐心,被他長篇大論消耗殆盡,誰有心思聽他講故事!

  遂打斷,“說重點!
再不說,殺手又來了。

  鄭值蹙了蹙眉,沒敢表示不滿,跳了一大段心曆路程,“是李家,當初李家勢大,以下官的未來前途作為威脅,讓下官為他辦事,下官也是迫于無奈啊!
越枭實則隻是李家走狗,若非是背後有李家,我們鄭氏怎麼會将一個乞丐商賈奉為座上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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