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把藥賣到小日子,賣到棒子地盤上去,不也是進口藥嗎?
”
陳平安提議道:“他們吃咱們的肉,咱們喝他們的血,來個換家偷家戰術,你們覺得怎麼樣?
”
“呵呵,這個主意還真不怎麼樣。
”
袁烈與李振東二人相視一笑,無奈搖頭。
“嗯?
”
陳平安不解。
“還是跟人有關。
”
李振東續上一支煙,替陳平安解惑。
“棒子、小日子都是彈丸之地的小國家,資源匮乏,人丁凋零,他們心裡很明白,如果不能支持自己的民族品牌,他們的國家隻會越來越弱,越來越缺乏競争力。
”
“除了原材料之類的産品,除了咱們國家廉價勞動力,在他們本土暢銷外,别的銷量隻能用慘淡來形容了。
”
“還不如去他們當地開一家川菜館了。
”
“這麼說,這幫狗日的還挺團結的?
”
陳平安有些詫異。
“是啊,相比之下,咱們大多數民衆就喜歡内讧,有事兒能一起扛,但有福不能一起享。
”
李振東再次感慨。
一旁的袁烈也是頻頻點頭,接過話茬道:“雄鷹國也是如此,我是幹房地産出生的,前兩年在雄鷹國承包了一點基建業務,我的報價更低,速度更快,用的材料更好,但是,最後卻被鷹醬生生叫停,天天檢查各種證件,不勝其煩,逼迫老子不得不放棄雄鷹國業務。
”
“最後遺憾退場,一毛錢沒賺,還忒麼虧了一千多萬美刀,氣得老子直咬牙。
”
“這就奇怪了,你報價最低,卻是做的最好的,為什麼要逼你離開?
鷹醬老子不太好使啊。
”陳平安大感意外,心說以鷹醬的腦子,不至于幹出這種大傻春的事兒啊。
“保護民族企業,确保每一塊肉都爛在自家鍋裡,懂了嗎?
”
李振東是商人,沒讀多少書,但隻要跟錢沾邊,聞一下味兒,什麼陰謀全都明白了。
“……”
陳平安傻了。
照這麼說,仁心藥業搞不下去了還?
艹,一個小日子,還能把老子逼上絕路了?
“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建議!
”
思量片刻,李振東手指頭敲打着桌面,吸引了陳平安、袁烈的注意力後,這才緩緩開口。
“咱們找一幫醫藥專家,幫咱們做廣告,找幾個演員幫咱們代言,在大夏國,萬不可小觑這幫演員的能量。
”
“畢竟,一串烤糊了的肉,可以賣到大幾百。
”
“這個法子還不錯。
”
袁烈跟着點頭,表示贊同。
“是不是很佩服義父我啊?
”李振東樂得一挑眉。
“……”
袁烈動了動嘴唇,沒發出聲來,但保守估計含媽量極高。
罵人這種事,通常以爹媽為中心,以十八代祖宗為半徑,就那麼個意思了。
“光靠這恐怕還不夠,既然要做咱們就做一票大的,直接讓患者現場實操!
”
陳平安劍眉一挑,眸光閃過一抹寒意!
跟小日子搶市場?
不,陳平安要将他們徹底逐出市場!
就憑他獄醫的醫術!
“開業當天,直接向加藤老狗下戰書,面向全社會征集患者,看用他們的藥管用,還是咱們的藥管用!
”
“想在大夏國地盤上搶肉吃,老子讓他吃屎都撈不着熱的!
”
陳平安這一次動了殺心!
“咋滴?
熱的你要自己留着吃啊?
”袁烈嘴欠地跟了一句。
“……”
陳平安沒搭理袁烈,隻是目光略微下移。
“義父,我錯了,孩兒自己掌嘴!
”
袁烈雙腿一閉,褲裆裡涼飕飕的,連忙求饒,照着自己的臉抽了一巴掌。
“哼,三姓家奴!
”李振東在一旁補刀。
“……”
袁烈卻不敢再逼逼了。
“同時,動用咱們的人脈關系,前期哪怕給人送禮,也要打通各大醫院,甚至醫療系統的關系,盡最大努力,将咱們的藥納入醫保報銷範疇。
”
陳平安繼續道:“晚一點我會跟華文雄、牛生通話,讓他們的人,在遇到有疤痕的患者,推薦咱們的産品,可給予一定的好處。
”
“前期就算是虧錢,也要讓這幫狗東西血本無歸!
”
“好主意!
”
“我同意!
”
李振東、袁烈紛紛點頭。
事情敲定,這酒喝起來才更有意思。
一人半瓶白酒下肚,袁烈主動端起酒杯,為了張小雲的事,向陳平安道歉。
陳平安也沒磨叽,端起酒杯喝了。
“死胖子,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就算了,下次再找能不能有點品味?
就張小雲那個賤人,為多少男人濕過了?
你還下得去嘴?
”
“都被人搞出苦逼了,你還上?
”
作為朋友,陳平安必須提醒。
就張小雲的私生活,早晚染上病。
“我知道那娘們兒不正經啊。
”
“那你還……”
“無所謂啊。
”
袁烈兩手一攤,無所謂地聳聳肩,“她可以用嘴啊,她苦逼不苦逼,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能看上她還是咋滴?
”
“玩玩,單純的換個口味兒,就像換個姿勢,再來一次,懂不懂?
”
“……”
陳平安動了動嘴皮,他反倒整無語了。
“做人嘛,千萬不能委屈自己,我的願望就是,跟張伯倫一樣,睡服兩萬個女人……”
“逆子,荒淫無度,你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
李振東也無奈搖頭。
這狗東西離不開女人了。
“無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
袁烈不以為然,忽然沖陳平安擠眉弄眼道:“對了,老陳,剛剛姜家公主,還有那個叫蒲總的女孩子挺漂亮的啊。
”
“尤其是那個叫蒲小新的女孩子,看到你的一瞬間,跑起來一點一點的,乃汁兒都快灑出來了,你就不動心?
”
“你這張嘴啊,能不能積點德?
”
陳平安無奈搖頭。
“積德?
要什麼德?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隻要老子沒道德,誰忒麼都綁架不了我!
”
袁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陳平安、李振東實在不想跟這個騷包多呆,敲定正事以後,便匆匆結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隻是,當陳平安回到家的時候,沒找到自己媽,自己家裡客廳卻坐着一個女人。
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