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是死在女人手裡,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沒救了!
”
陳平安坐下來,猛抽兩口煙,帶着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無奈搖頭。
他就沒見過,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腦瓜子裡都還惦記着女人。
這就是死胖子袁烈!
“老陳,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這也是追求,人生目标好不好?
”
袁烈不以為然地笑了,一邊給陳平安倒酒,一邊笑呵呵道:“老陳,你說說,你的人生目标是什麼?
”
“我的目标?
”
聞言,陳平安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三年前,他隻想跟劉丹結婚生子,做一名好醫生,做一個好丈夫,做一個普通人。
三年後,他隻想早點與蘇暮雪修成正果,隻想一家人快快樂樂在一起,有沒有錢,有沒有家庭地位都無所謂。
現在,他隻想變強,隻想早點一家人團聚。
對了,還有陳家的隐密!
“我的目标很多,也不一樣,所以……”
陳平安想了想,輕輕搖頭。
“你看你看,你才是渣男,目标那麼多,目标還都不一樣,我就不同了,我的目标就一個!
”
“女人,漂亮女人!
”
袁烈非但不害臊,還忒麼一臉驕傲,頂着半張掌印的臉,笑得沒心沒肺。
“哥們兒我十多歲就喜歡美女,十九歲也喜歡美女,現在二十多歲,一樣喜歡美女,将來七老八十了,還得要美女!
”
“就算百年之後,到了陰曹地府,我都得交代子孫後代,一定要多給老子燒幾個美女下來!
”
“不然,老子就不保佑他們升官發财了!
”
袁烈沒開玩笑,一本正經。
“我本以為經曆過綁架案後,你會收斂一點,結果你他媽的……艹了!
”
陳平安氣笑了,“你被美女主播色誘,差點沒了命,你就一點不害怕?
”
“怕?
我怕個錘子!
”
提到這事,袁烈臉上沒有劫後餘生的感慨,反而眉飛色舞地跟陳平安炫耀起來。
“強調一下,不叫色誘,老子得手了!
”
袁烈得意挑眉,“而且,那叫綁架嗎?
不,那叫出差放松,那叫換個地方,換個場景玩兒,你能明白嗎?
”
“像極了腳盆雞的劇情動作片,我被人五花大綁,然後一個穿着皮衣皮褲,騷裡騷氣的女搜查官,拿着槍走到我面前,然後,我把她控制住了……”
“停停停!
”
陳平安連忙叫停,袁烈這吊毛太會講故事了,陳平安不知不覺間就被帶入到那種場景裡去了。
想想都刺激的畫面,老嫖客身臨其境,自然更是爽飛了。
“嘿嘿!
”
袁烈笑得淫蕩、騷包,“老陳,實不相瞞,我雖然被人綁架了,但很享受被綁架的感覺,你知道為什麼嗎?
”
“為什麼?
”
陳平安還真不理解,正常來講,綁匪真刀真槍亮出來,一般人不早就被吓尿了嗎?
那種情景,那種氛圍,能有反應?
“因為老子有錢啊!
”
袁烈挑了挑眉,拿出手機伸到陳平安面前晃了晃,“看見沒,錢,這都是錢!
”
“我手機綁定了一張銀行卡,每天限額轉賬一百萬,我被綁架後,第一時間就跟綁匪說了,要錢沒問題!
”
“但是,被綁架期間,要保證老子心情愉悅,就跟住酒店一個道理,必須把老子伺候好了!
”
“一天給你們一百萬,除了每天的吃喝拉撒外,老子還要玩,而且要不一樣的,口味要更換及時……”
陳平安一聽,驚掉了下巴。
還能這麼玩?
“你就不怕他們直接撕票,把你整死?
”陳平安反問道。
“切!
”
袁烈不屑撇嘴,一隻手搭在陳平安肩膀上,“兄弟,動動腦子,美女主播也好,綁匪也罷,他們圖的是錢,整死我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
”
“就這麼說吧,我被綁架了三天,第二天腰就不舒服了,綁匪還給我買來了六味地黃丸,每天生蚝枸杞等等,換着花樣給我補,就怕我玩得不開心。
”
“我猜測,綁匪都不惦記贖金了,就從我這裡掙生活費,日薪一百萬,這特麼多爽啊?
”
陳平安嘴角猛地一抽!
日薪真高!
關鍵這個日,它是可以動的。
艹了!
會玩!
“你牛,我服,哥們兒服了,你就折騰吧!
”
陳平安沖袁烈拱拱手,不得不佩服袁烈,這忒麼才叫真正的人生赢家啊。
被人綁架,人家還玩出花來了!
估摸着綁匪最後放他走的時候,比死了親爹還難受吧!
“那是,學着點吧。
”
袁烈得意挑眉,又道:“對了,你的菜走了,咱們兄弟重新叫一桌菜,放心,管飽,還能讓你吃好!
”
“别,我找你有正事!
”
陳平安對袁烈的“菜”很不感冒,連忙打斷。
“正事?
正事不都該脫了褲子了嗎?
你這……”
“别浪,老子是男的!
”
陳平安轉頭瞪了袁烈一眼,“你給我聽好了,這一次腳盆雞的事情非常麻煩,但是,必須得搞!
”
“腳盆雞?
腳盆雞怎麼了?
”
袁烈一時不明所以。
陳平安當下便将凱瑟琳加藤,夥同國内漢奸走狗,給廣大婦女投毒一事,一一講給袁烈。
“我日他仙人闆闆,艹!
”
袁烈聽後,大吼一聲,“這幫狗東西,居然敢動老子的菜……”
“……”
陳平安直翻白眼,死胖子沒什麼家國情懷,就惦記着他的菜了。
這逼都有毒了,還下得去嘴?
“今晚我找你,是想跟你了解一下腳盆雞那邊的情況,最近幾日我便會前往腳盆雞,有些事,必須當面跟凱瑟琳加藤聊聊!
”
說到這兒,陳平安又将王有容剛給的資料,遞給了袁烈。
“你看看,腳盆雞的野心很大啊,他連自己幹爹都不放過,估摸着背地裡還有針對咱們大夏國的手段,我們必須要反擊!
”
陳平安沉聲道,星眸射出一道道寒意來!
“沒說的,幹!
”
袁烈終于恢複了正常,神色嚴肅道:“他可以投毒,咱們就不能投毒了嗎?
回頭我就找一批艾滋病患者,悄悄給送到腳盆雞去。
”
“我艹,那這菜你以後還吃不吃了?
”
陳平安眼皮狂跳,死胖子也是個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