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的死,并沒有卸掉袁烈胸口那團惡氣。
哪怕惠子死得很慘很慘。
從來隻有他死胖子玩女人的份兒,被一個腳盆雞妓女,差點害了命,他能想得開嗎?
“平安,你可能覺得我卑鄙無恥,不把腳盆雞女人當人,當年那一場戰争跟她們女人沒關系,但是這幫腳盆雞娘們兒生下了那幫畜生。
”
袁烈眯眯眼冒着寒芒,“我不會把他們當人的,哪怕隻是一個襁褓裡的嬰兒,老子都不會放過!
”
陳平安微微皺眉,他認為袁烈有些極端了。
腳盆雞該死,可沒必要報複在女人和孩子身上吧?
當年成吉思汗定的規矩,身高不過馬背不殺,唔,等長大了再殺……
“今天大家坐在這裡,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你們要注意保密,這件事情還沒曝光出來。
”
袁烈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我接下來的話,在消息沒有放出來之前,切記不可外傳,免得破壞上面商業部門的布局。
”
見狀,陳平安同吳峰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看向袁烈。
“前段時間我在天海養傷,依我的脾氣,出院第一時間就得來腳盆雞,不過,剛好接到商業領導通知,全國共有數百位企業家聚在一起。
”
“可你們知道開會的内容是什麼嗎?
”
“這時候你就沒必要賣關子了,說重點!
”
陳平安翻了個白眼兒,不耐煩催促道。
“商業部竊取了雄鷹國的一份情報,一份針對大夏國的滅種計劃,你們能理解嗎?
”
袁烈看着兩人,“滅種兩個字,你們應該能聽懂吧?
”
“商業竊取?
鷹醬又打算整什麼幺蛾子了?
”
陳平安當然知道“滅種計劃”,從早期的轉基因糧食,再到食品安全等。
就這麼說吧,大家平日裡經常看見很多湯鍋店,或者鹵燒店,推出一項活動。
五十八,四十八,甚至三十八可以無限量啃大骨頭,還有小吃,以及别的菜品,酒水更是免費。
便宜吧,劃算吧,都想去吃是不是?
可沒人仔細算一筆賬,一名成年男性,一頓飯至少可以啃兩三斤大骨頭肉,是骨頭,不是兩三斤純肉。
肉市場裡,棒子骨至少十來塊一斤,算上人工,門店費用,還有别的小菜、酒水成本,幾十塊錢的自助餐,老闆是做慈善嗎?
再比如市場上的各種烤鴨,什麼九塊九半隻,啊呸,這鴨子斷奶了嗎?
其實,這些肉全都是僵屍肉,在雄鷹國存放了超過三十年,有一部分甚至凍了五十年的豬肉,以極低價格運送到國内的。
這些食材裡,再加入一些化學品,的确吃不死人,但為什麼現在不孕不育的人那麼多?
為什麼各種各樣的癌症,全都冒了出來?
“雄鷹國與腳盆雞聯手,對大夏國出口的女性用品,摻雜了特殊物品,如洗護用品衛生巾,裡面有緻癌物。
”
“你們敢相信嗎?
衛生巾,就是他娘的棉花做的,他們居然多此一舉,在裡面摻雜了緻癌物,這幫畜生,是人嗎?
”
“他們對我們大夏國女人下手,我為什麼不能對他們的娘們兒下死手?
”
“憑什麼不能用他們的女人給老子賺錢?
”
陳平安臉色愈發凝重,他也确實沒想到,上一次天海女性私處感染了病毒,是腳盆雞加藤老狗所為。
這一次,連鷹醬也摻了進來,且行動更為隐秘。
“此外,彩虹糖,就是超市裡一塊錢一袋的軟糖,兩三歲孩子的最愛,經過檢測,裡面同樣有緻癌物。
”
“這幫畜生,喪心病狂,跟他們一比,老子玩一玩他們的女人算什麼?
”
“跟歹毒陰險的鷹醬和腳盆雞相比,老子就是聖人,就是菩薩!
”
“我跟一幫畜生談什麼良心?
”
“……”
陳平安沒有反對,他發現自己還是把人想得太好了。
商戰,其實早就打響了。
“如此關鍵的情報,怎麼是商業部門竊取的?
”吳峰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哼!
”
袁烈翹起二郎腿,哼了哼鼻子,冷笑連連。
“從幾年前開始,雄鷹國對咱們的商品增加關稅,制裁了不少科技公司,那時候,我們便開始反擊了。
”
“現在從雄鷹國飛過來一隻蚊子,都得用高射炮打下來,盤問一番。
所以,我們手裡其實攥了很多資料,一直沒有公布罷了。
”
“在普通人看不見的維度,其實,我們早就開始跟雄鷹國進行商業争鬥了。
”
“在其中,腳盆雞一直充當雄鷹國的走狗,這一次咱們就先從腳盆雞開刀,先給他們一個痛快!
”
“需要我做什麼,你們開口便是。
”
陳平安狠狠吸了一口煙,他也豁出去了。
死胖子雖然不是東西,但跟腳盆雞,跟鷹醬一比,他就是聖人。
玩他幾個娘們兒,過分嗎?
“老陳,你是醫生,你幫忙搞一點上瘾的東西,應該問題不大吧,除了錢之外,我還想用别的東西控制腳盆雞娘們兒,甚至腳盆雞某一些高官!
”
頓了頓,袁烈大腿一拍,“對了,我還要跟你借人。
”
“借人?
借誰?
”
陳平安下意識看向吳峰,這兩人不都決定要合作了嗎?
“老陳,咱們兄弟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哥們兒我雖然智商不高,你從來沒主動跟我聊過,但我也看出來了,你不是普通人。
”
袁烈往陳平安身邊湊了湊,“跟我整一支保安隊,或者說,專門幫忙處理棘手事務的狠人,工資薪酬方面,你可以放心,老子不差錢!
”
“這一次,就算虧本,老子都要幹腳盆雞!
”
“不然,掙那麼多錢幹嘛用的?
”
“保安隊?
私人保镖?
”
陳平安一皺眉,心說這事兒,用得着自己幫忙嗎?
隻要袁烈開價,國内随便找退役的猛人啊,一個打三五個絕對沒問題,就算下黑手整死一個兩個,都沒啥問題。
“不不不!
”
袁烈眼睛一眯,一臉陰狠,“我是想搞一個殺手工會,或者說恐怖組織,暗殺腳盆雞高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
沃日!
聞言,陳平安眼珠子頓時瞪得跟牛鈴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