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她被活活燒死後,全家後悔了

第一卷 第332章 風雨前夕-虞方屹失蹤了

  慕時安知道,微微颔首,目光垂落在她的指尖,忽地道:

  “你送我一樣東西吧。

  虞疏晚倒是大大方方地點了頭。

  今日慕時安送了她這麼漂亮的狐裘,還有糖葫蘆,更是請她吃了好吃的。

  送慕時安點兒東西,這不就是哄孩子的戲碼嗎。

  慕時安見她答應的幹脆,眼中也再次的漫上了些笑意,

  “送我一個你自己親手做的東西,什麼都行。

  “啊?

  虞疏晚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嘴犯賤一下,

  “捏個泥娃娃也行?

  “也行。

  慕時安恢複了方才的笑意,身子往着馬車後面靠去,

  “你既然答應了就不要反悔了。

  虞疏晚正要說什麼,外面傳來了離戈的聲音,

  “世子,小姐,侯府已經到了。

  虞疏晚雲裡霧裡地下了馬車,又忍不住的回頭問道:

  “要不然你告訴我個具體的吧,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隻要你親手做的,香囊也行,泥娃娃也行。

  慕時安掀開車簾狹促一笑,

  “唯獨要你親手。

  他特意地重複強調了這句話,馬車這才悠悠離開。

  外面又下起了雪,可心撐着傘,道:

  “反正世子沒規定時間和東西,小姐慢慢想不就是了。

  不管小姐送什麼,世子肯定都喜歡呢。

  這句話有點歧義,讓虞疏晚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

  兩個人進了府,柳婉兒正帶着虞歲晚一起堆雪人。

  虞歲晚被柳婉兒精準的一個雪團子給砸過去,也沒了從前那股子的嬌柔勁兒,直接捏了一個打了回去。

  她倆的氣氛好,帶着院子裡的其他丫鬟都在鬧騰着。

  知秋含笑給虞老夫人端了銀耳湯來,

  “如今咱們院子裡也算是熱鬧,老夫人瞧着心情也算是能好一些。

  虞老夫人則有些傷感,

  “可惜疏晚如今的性格已經養成了。

  若是她早些回來,也會像是這群孩子一樣,能夠開開心心地打打雪仗,成為一個不必羨慕旁人的小姑娘。

  你說,怎麼一個小姑娘要經曆的事情這麼多呢?

  知秋勸着她,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心志苦其筋骨。

  咱們小姐也是得了上天的眷顧,這才多受了一些磨難。

  您得瞧如今,小姐的身份多少人都高攀不上?

  也就是拓跋使團還在京城的緣故,否則您就看着那宴請小姐去府上的帖子都不知道有多少。

  “侯府也算得上是高門,他們是因為疏晚從前的身份瞧不上她。

  若是疏晚一直沒有丢過,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虞老夫人的笑容有些落寞,

  “你瞧,她小時候應該像歲晚一般俏皮。

  知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了。

  好在這個時候虞疏晚回來了。

  知秋眼睛一亮,

  “老夫人瞧,小姐回來了!

  可是看了幾眼她就發現了不對,

  “小姐身上的鬥篷,怎麼變成了狐裘?

  柳婉兒趁着虞歲晚分心,又是一個雪團子砸過去,很是得意的笑,

  “叫你小丫頭還敢砸我!

  虞歲晚不吭聲,噔噔噔跑到了虞疏晚的面前,對着虞歲晚就是委屈巴巴,

  “姐姐,柳師姐砸我。

  柳婉兒目瞪口呆,

  “你也砸我了啊!

  虞疏晚挑眉,

  “你們半斤八兩,各有各的本事,我說誰去?

  見虞歲晚有些耷拉腦袋,虞疏晚的聲音軟了軟,

  “去找可心,我讓她給你們帶了糖葫蘆。

  柳婉兒臉上有些嫌棄,

  “我不吃這個的。

  她上次糖葫蘆一下子吃多了,大抵是有些吃傷了,現在怎麼都不願意吃糖葫蘆了。

  虞疏晚道:

  “那晚上咱們吃古董羹。

  柳婉兒頓時眼睛一亮,

  “好!

  虞疏晚來到屋内,将身上的狐裘脫下後暖了手才進了裡屋,看見窗戶還開着不由得笑道:

  “祖母不怕冷?

  “冬日的風景好過寒冷,若是一直将風景拒之門外豈不是可惜?

  虞老夫人給她準備了熱茶,

  “快喝了暖暖身子。

  虞疏晚應聲,一杯熱茶下肚,暖得讓她都忍不住地眯起眼睛來。

  虞老夫人見她舒服了這才問道:

  “你身上的那件狐裘是哪兒來的?

  虞疏晚也不瞞着,直接說了來路。

  虞老夫人啞然。

  虞疏晚知道她是在擔心什麼,主動上前拉住了虞老夫人的手,道:

  “祖母,不管未來路是如何,如今咱們也隻能夠走好當下不是?

  慕世子是當下最支持我,也是最能夠無條件幫我的摯友。

  我需要他的幫助。

  “你可知道,有些債欠多了,就還不清了?

  虞老夫人語重心長,

  “我知曉慕世子幫你許多,可你馬上及笄,衣物得是親近的人才能夠送,你……”

  虞疏晚倒是不清楚這個,但在此刻她卻冷靜得很。

  “祖母,若是未來當真要嫁人,那我就選他。

  權利,尊重,已經足夠難得。

  更何況我暫時也沒有打算要嫁人,及笄歸及笄,沒有人規定女子到了年紀就得嫁人。

  虞老夫人苦笑一聲。

  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孫女兒特立獨行,可說出來的話還是讓她回微微一怔。

  虞老夫人輕歎一聲,

  “這些事情我說過,我不插手。

  可是你自己要掂量清楚,慕世子并非你能掌控得了的。

  虞疏晚笑了,

  “祖母,我從不去掌控别人,我隻需要掌控自己就足夠了。

  若是過得開心,她就願意多待一待。

  若是過得不開心,她也能夠掌控着自己的情緒,果斷抽離。

  掌控男人有什麼用,還不是會被對方的一言一行給牽動着所有?

  虞老夫人訝然,随即卻失笑地搖頭,

  “是我說不過你。

  虞疏晚說話俏皮,倒是将1這件事兒不輕不重地給揭了過去。

  隻是對于虞疏晚而言,她如今再想起慕時安,便就不再是什麼無恥之徒,也不是什麼隻會花架子的世子,而是……

  慕時安本人。

  她分不清這種感覺。

  晚上胡有才就叫人送來了古董羹,大大小小的好幾個鍋子。

  虞疏晚讓在虞老夫人的堂屋裡面放了一張,剩下的就讓府上的下人們去吃。

  柳婉兒看着面前的菜品,口水都快要滴出來了,眼巴巴地問虞疏晚,

  “咱們什麼時候開飯?

  虞疏晚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口,道:

  “祖母,侯爺還沒回來?

  虞老夫人知道她是想要等虞方屹一起,心下一喜,連忙吩咐着知秋,

  “這個點兒應該是回來了,你去一趟書房将侯爺叫來。

  這古董羹一起用才熱鬧好吃,讓他停一停手上的活兒。

  若是從前,虞疏晚也就不多言什麼。

  畢竟虞方屹跟她之間的隔閡是根本沒辦法消除的。

  如今叫虞方屹,也不過算是感謝罷了。

  感謝今日将她帶去大理寺,至少讓她能得一些有用的消息出來。

  ——

  冬日的天黑得早,更何況今日下雪,也就晚上堪堪用飯的時候萬家燈火,外面已經沒了多少行人的痕迹。

  城中尚且如此,更遑論山上了。

  虞方屹頭上的鈍痛還在陣陣傳來,他是被凍醒的。

  他擡起眼皮子,半天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一處破廟之中。

  印象裡,京城還真沒有這樣的破廟,所以……他在哪兒?

  虞方屹想要動一動,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捆住了。

  他終于想起來,自己從大理寺出來以後就上了馬車。

  當時的他在馬車内假寐,想着關于那個女子的事情,不知不覺過去許久,早就超過了從大理寺回侯府的距離,可馬車依舊沒停。

  他當時便就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一掀開簾子,就是一片荒山。

  車夫早就不見了蹤影,隻剩下兩匹馬兒似乎不怕風雪,也不畏懼路途險惡,隻是一股腦地往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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