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她被活活燒死後,全家後悔了

第一卷 第356章 不好了,表小姐跟人鬧起來了!

  兩個人說了會兒話後,慕時安這才起了身準備離開,

  “等我晚些時候來。

  虞疏晚鼓着腮,眼睛彎彎宛若天邊一輪月,

  “梁上君子之行為,實在不可取。

  “小人也好君子也罷,反正你都有自己的标準不是?

  慕時安也不争辯,隻是笑了笑,起身将一枝紅梅放在了虞疏晚的書案上,

  “來的時候看見了有一樹紅梅開得甚好,想起你上次拿着花,說梅花香自苦寒來的樣子甚美。

  虞疏晚看着那靜靜躺在書案上的紅梅,心頭微微一跳,将紅梅拿起來放在鼻息下輕輕地到吸了吸,笑起來,

  “很香。

  慕時安見她喜歡,亦是滿足地轉身離開。

  外面可心沒聽見動靜了,輕輕叩門,

  “小姐?

  “進來吧。

  虞疏晚心情頗好地感受着花瓣的柔膩,可心眼中也多了幾分的柔軟,

  “世子将小姐看得很重。

  “是啊。

  虞疏晚想起這一世兩個人的相處相知,還真是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覺。

  可偏偏是這樣的冤家路窄反倒是讓她心安。

  可心拿了象牙小錘給虞疏晚錘着小腿,道:

  “小姐,公子……走了。

  “嗯?

  虞疏晚這才想起來虞景洲還在府上。

  冷不丁地聽見他走了,虞疏晚也不以為然,

  “他到底是侯府的公子,出去也定然會回來的。

  否則,他哪兒還有栖身之處?

  可心搖搖頭,

  “不是,這一回是帶着鼎瑞一起的。

  聽說,是要去滄州找夫人。

  聽到這個,虞疏晚才是真的意外起來。

  看來虞景洲還真是忍不了她了,連虞方屹都壓不住他,逼得虞景洲上滄州找蘇錦棠。

  可找到蘇錦棠又有什麼用?

  虞疏晚歎息一聲,

  “都說傻人有傻福。

  他那樣的腦子,若是當初丢的人是他,恐怕都活不到三天。

  由此也可見,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侯府的孩子。

  畢竟是一樣的狠心,在覺醒之前,也是一樣的蠢笨。

  虞疏晚擺了擺手,

  “他有武功傍身,也不算是蠢到沒邊兒,會自己帶好人和銀子。

  不用管他。

  方才母獅子跟我說,外面流言還在傳賀淮信對我一見鐘情?

  可心小心地看了一眼虞疏晚的臉,道:

  “這事兒奴婢方才是想說的。

  “現在說也不晚。

  虞疏晚不動聲色,

  “他是怎麼宣傳的?

  可心硬着頭皮将自己聽見的那些都給說了出來,虞疏晚卻沒有半點的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還是上一世那樣的手段……”

  不外乎都是一些帶有暗示的話引導着衆人,讓衆人以為他們二人之間有私情麼。

  上一世自己答應嫁給賀淮信還有一點,就是當初京城有人已經說他們二人私下經常見面,怕是已經私相授受。

  箭在弦上,虞疏晚當時自己急着離開侯府,便就沒有半點的猶豫。

  她都已經重生一次了,賀淮信是以為這樣就能夠将她給哄回去嗎?

  “小姐,這流言一下一會兒的,難不成就任由發展?

  可心憂心忡忡,

  “您才跟世子之間有了穩定的感情,若是王妃她們聽見了不該聽見的話,誤會了您可怎麼辦?

  虞疏晚想起那日在王府上的驚鴻一瞥。

  雖然自己跟慕時安之間還不清楚有沒有以後,可她也不想看見王妃的臉上出現不高興的神色來。

  虞疏晚垂眸,還在想應當怎麼做的時候,有丫鬟就慌裡慌張地在外頭扯着嗓子喊起來了,

  “小姐,小姐!

  不好了!

  表小姐在珍寶閣跟人吵起來了,您、您快來看看啊!

  她的聲音顫抖着,似乎是氣急得很。

  虞疏晚一下子站起來,瞳孔都大了幾分,

  “什麼?

  她的風寒還沒有好全,情緒激動下狠狠地咳嗽了好幾聲。

  她直接叫可心把人給叫進來,又親自去取了鬥篷和外衣,

  “是出了什麼事?

  那個丫鬟是香雪苑的丫鬟,虞疏晚是眼熟的。

  丫鬟哭喪着臉道:

  “奴婢也說不清楚,就是表小姐原本是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突然之間就指着一個人開始罵起來……

  表小姐不依不饒,還動手傷了人家。

  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張媽媽護着表小姐呢!

  虞疏晚的臉色奇差,飛快地換好了衣裳,也來不及去跟虞老夫人說一聲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月白是随時待命的,這會兒已經在外面候着了。

  “馬車太慢了。

  虞疏晚當機立斷地直接将一邊的馬兒牽出來一隻,

  “你往珍寶閣趕就是,我騎馬去。

  可心的臉都給吓白了,

  “小姐,外面冷,地上都是冰,您不能夠這樣去,而且您傷寒還沒痊愈呢!

  虞疏晚已經利落翻身上了馬,狠狠地用雙腿一夾馬肚子,呵斥出聲,

  “駕——”

  須臾之間,虞疏晚已經離開老遠。

  可心急壞了,趕緊爬上了馬車,

  “快去珍寶閣!

  月白也察覺出來事情的嚴重,亦是不敢耽擱。

  虞疏晚其實是不會騎馬的。

  可上一世貴女們總會聚在一起打打馬球,自己連馬都不會,不知道被嘲笑多少次。

  她的性格倔強,算是那種瞧着不聲不響,可實際上是會一定将事情做到極緻的人。

  也好在這種性格的加持,自己後來逃跑的時候是有幾次差點能夠逃離開的。

  隻是可惜。

  她來不及想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任由寒冷的風在臉上剮蹭,宛如刀子一般,打得她生疼。

  虞歲晚再怎樣頑劣,如今也是她名下的妹妹,是她一點點在調教的小姑娘。

  從小丫頭開始示好到現在,自己還真是一下子都沒有碰過她。

  她的性格也好了許多,總不至于是虞歲晚無緣無故地動手!

  等到虞疏晚到了珍寶閣,早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人了。

  虞疏晚聽着裡面似乎有女子尖銳的哭聲,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将勒住缰繩。

  馬兒揚起前蹄,發出了高昂的嘶鳴聲。

  不少人轉過頭來,看見是虞疏晚,都面色微妙地讓開了一條路來。

  虞疏晚沒心思跟他們扯皮,直接下馬大步往着珍寶閣裡面走去。

  越是進去,那哭聲就越是明顯。

  是張媽媽的。

  虞疏晚的腳步更快了幾分。

  撥開人群後,虞疏晚這才看見被張媽媽死死護在身後的虞歲晚。

  張媽媽哭嚎着,

  “……您是有臉面的,怎麼能夠這樣欺負我家的小姐呢?

  她隻是個孩子,難道您要逼死她不成?

  您一個大人,就讓讓孩子不行嗎?

  虞歲晚可一點兒面子不給,小小的一團身子沖出來指着一處激動道: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在外面說那些模棱兩可的話來!

  自己長什麼樣子自己心裡清楚,少打我姐姐的主意!

  當真是癞蛤蟆不咬人純純膈應人,方才也就是你運氣好,否則這一箭必然要了你的狗命!

  虞歲晚的頭發都有些散了,臉上因為激動變得通紅,一雙眼睛也滿都是憤怒,根本沒了平日在虞疏晚身邊姐姐長姐姐短的乖巧模樣。

  一瞬間讓虞疏晚想起了兩個人才見面時候的劍拔弩張。

  還有上一世那個莽撞的虞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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