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臭屁攻擊
他這話真假參半,當年衛扶出生之後,他就算到這個世界的大機緣,他的大機緣來了,隻是這個機緣若是放任不管,怕是要夭折,于是他就找上了門,在雅和公主把衛扶奶到幾個月之後就帶着衛扶離開了。
他見到衛扶之後就發現她不僅僅是這個世界的機緣,身上更是有隐藏血脈,是他都不敢窺探的那種,尤其是雅和公主給她的那個破布兜兜,更是神奇,竟然是他從未見過的神器。
包括雅和公主的面相,他看着都是一團霧氣,什麼都看不清楚。
他一直都以為那個小兜兜是雅和公主給衛扶的,而衛扶一直以為自己的小兜兜是師父給縫的,因為師父太窮了,所以這小兜兜就是碎布拼成的。
實際上衛扶的這個小兜兜是某一天突然出現在衛扶身邊的。
雅和公主把那小兜兜丢了幾次,那小兜兜都詭異的自己跑回來衛扶身邊了,觀察過小兜兜對衛扶沒有不好的影響之後,雅和公主就由着小兜兜跟着衛扶了。
老豐頭帶了衛扶之後,就發現這孩子從小就特别能吃,别的小孩衛扶那麼大的時候,吃一人的奶就足足的夠了,但衛扶,要吃幾個人的奶,越大越能吃,他原本是想将衛扶好生精養的,可委實是養不起,隻能粗糙的養着了。
景凰道:“你倒是有些慧根。
”
衛扶恍然大悟、後知後覺的道:“難怪師父今天對扶兒這般熱情,原來是因為扶兒有後台了……”
以前師父對她的态度經常是那種,想要逃但又逃不掉的模樣。
她經常很納悶,不知道師父為什麼看到她想跑,也不知道為什麼師父跑不掉。
現在明白了:“師父是想借着扶兒的關系,抱哥哥的大腿兒吧!
”
老豐頭着急得張牙舞爪:“乖徒兒,有些話咱們心知肚明就是了呀,沒必要說這麼直白,不說出來還能做朋友啊,你這現在說出來,讓師父還如何舔着臉抱你哥哥的大腿兒了?
”
衛扶認真的給他出主意:“扶兒還有七個哥哥沒有見到,還有爹爹也沒有見到呢,下次你見到他們的時候正常點,扶兒也就不說直白,讓師父您老人家成功的去抱他們的大腿兒。
”
“您雖然損失了扶兒大哥哥的大腿兒,但還有其他的哥哥和爹爹的大腿兒。
”
老豐頭覺得衛扶說得很有道理,笑得臉皮子打褶:“不愧是為師的乖徒兒,就是聰明。
”
衛扶嘿嘿一笑。
景凰聽到衛扶說老豐頭有兩副面孔的時候,臉色還沒有來得及黑下來,就聽到了這師徒二人接下來的對話。
他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師父不像師父的,徒弟不像徒弟的。
不過,看在妹妹可愛的份兒上,就不計較這些細節了。
他們寒暄了一會兒,景凰記挂着陰舀一直還沒有審問,就讓老豐頭給他安排了個屋子,挨着衛扶的那些院子已經都已經被霸占完了,老豐頭就把自己的徒弟,單跋的院子給了景凰。
他自己的院子離衛扶有些遠,他估摸着景凰應該不會喜歡。
景凰安頓下來之後,就讓衛扶把陰舀拿了出來。
她想看看景凰能不能問出什麼,因為她最開始也問了陰舀,陰舀的嘴巴很緊,什麼都沒有說。
景凰見她揪着陰舀,溫和的道:“扶兒松開他吧,我已經在這個屋子裡下了結界,他逃不掉的。
”
衛扶就撒開了陰舀,乖乖的坐到了景凰身邊。
她把陰舀放出來的時候,順道也把明耀放了出來。
老豐頭看到衛扶兜兜裡扯了個陰舀出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小破兜兜,真的是什麼都能裝啊!
陰舀被放出來就叫嚣着道:“你們死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
景凰嗤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徒手一抓,衛扶就看到景凰從陰舀的魂魄裡頭抽出了一魄直接碾碎了。
原本就有些透明的陰舀損失了這一魄之後變得更加的虛弱和透明了,他恐懼的看着景凰,嚷嚷道:“你不能這麼對我,當年你母親被抓起來的時候,我幫助過你母親的!
”
他現在是知道怕了。
景凰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自顧自的道:“都說你這無盡重生術,能讓你每次重生就更加厲害,按理來說你應該是不害怕死亡,甚至應該主動去死,以求變得更加強大的,可你為什麼會怕死呢?
”
叫嚷的陰舀突然就閉嘴了,眼神亂轉。
衛扶指着他道:“你肯定撒謊了!
”
“啊不,是吹牛了。
”
陰舀又成了那副不願意開口的樣子。
景凰也不逼他,再次擡手要從陰舀的魂魄中抽走東西,吓得陰舀滿屋子的四處躲避,他還妄圖穿進老豐頭的身體裡,但老豐頭看到他跑過來尖叫着道:“臭屁攻擊!
”
陰舀猛地吸了一口臭氣,直接被臭得翻了白眼,真的他生平就沒有聞到過這麼臭的味道!
!
!
衛扶在聽到老豐頭喊出臭屁攻擊的時候,就連忙給她自己和景凰身上貼了個淨化符。
這是師徒二人常年配合出來的默契。
她不僅給她和景凰身上貼了符,還在他們周圍撒了一把,跟天女散花似的。
景凰:“?
?
?
”
他看不明白,但大為震撼。
看到陰舀那受傷的樣子,他也知道老豐頭這臭屁攻擊大概是跟人類那些生化武器殺傷力是差不多的。
他從臭得差點暈過去的陰舀身上再次抽走一魄,捏碎,問:“桑缺,和你們剩餘的十大将都躲在什麼地方,神族的那些人是跟你們勾結的?
”
陰舀還是不答。
直到景凰把他抽得隻剩下一魂了,他才道:“我說,我說。
”
“我們主上如今在……啊……”
陰舀的話才剛剛開個頭,他那剩餘的一魂就自己爆炸了,餘下他凄厲的慘叫聲在空中回蕩。
景凰眉頭緊皺,他剛剛并沒有感覺到任何力量的波動,但陰舀的确确是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沒有了。
明明陰舀身上沒有被人下禁制。
他沒有看到的是,陰舀剛剛要說什麼的時候,有人掐滅了那盞屬于陰舀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