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84章 叫齊子賦将銀子還給我

  聽着他這番狗叫,朝夕氣得發抖,她當真不止一次懷疑,這信陽侯府看似人住的地方,實則是個狗窩,養出來主子,一個比一個會狗叫。

  虧得姑娘已經與齊子賦和離了,不然生生是她家姑娘,都要被這些狗東西給連累,一并堕了去。

  容枝枝懶得與齊子賦攀扯什麼。

  不緊不慢地道:“世子若是沒事了,便回去吧。
你若是對我不滿,隻要公爹答應,世子你随時休了我便是。

  齊子賦:“你……你就是算準了,父親不會同意我休了你,才這般張狂是嗎?
容枝枝,我真是看錯你了!

  容枝枝淡淡道:“嗯,那世子你以後好好看看,真正的我是什麼樣。

  她才不在意在齊子賦的眼裡,她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

  他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

  他不過就是自己穿過了,覺得硌腳,甚至還紮人,不打算要了的敝履。

  不過是自己好吃好喝養了一段時間,卻發現隻會回頭撕咬主人的每一片血肉,是以不得不劃清界限的瘋犬。

  誰會在意敝履和瘋犬,對自己的看法?

  齊子賦:“你……!
好好好,好得很!
容枝枝,你這樣與我說話,你可是不要後悔,過來求着我原諒!

  容枝枝輕笑:“世子放心,我決計不求。

  齊子賦:“刁婦!

  罵完這兩個字,齊子賦氣得憤憤往外走。

  本以為容枝枝聽了,多少會自我反省一下,他便刻意放慢了步伐,給她一個追上來忏悔的機會,卻不想自己都快與烏龜一般慢了,她還是沒出來。

  齊子賦失望地歎了一口氣。

  自己已經給了她這麼多機會,可她竟是一次都不抓住,她當真是要一錯再錯了嗎?

  自己這個夫君,竟然不能勸她回頭,這實在是令齊子賦難受極了。

  難受的齊子賦走了之後。

  朝夕看着齊子賦占過的地方,小臉都是厭惡:“奴婢明日,都想去求個桃木劍,在這屋子裡頭挂着去去晦氣。

  齊子賦真是比厲鬼還要不吉。

  本隻是随口抱怨了兩句,沒想到她家姑娘竟是開口道:“倒也可以,求些小的,可以随身攜帶的,我們一人身上戴一個。

  朝夕被姑娘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

  見着她展露笑顔,容枝枝道:“少與他們動氣,百病從心起。
整日裡氣呼呼的,容易生出許多毛病來,他們不值得我們為他們氣得減壽。

  朝夕:“……是!

  姑娘是大夫,最是明白這些道理不過。

  可朝夕更明白,姑娘才是最苦的那個人,姑娘明明知道,生氣對身體不好,明明還能勸自己這許多道理,可為了老太太的事,姑娘心裡還是憋着一口氣。

  朝夕知道,那口氣從未松散,常常将姑娘折磨得不得安寝。

  好在快成事了,齊家如今已是一片混亂。

  容枝枝看向玉嬷嬷,吩咐了一句:“勞煩嬷嬷你花些功夫,将我這些年來侯府的吃用,都盤點一番。

  “也将覃氏他們,透過我的小廚房吃的山珍海味,還有我這些年給他們一家買的首飾衣服,一并記賬。

  “整理好了,送去齊子賦那邊,叫他看看,到底是誰在吃用誰的,不要臉的又是誰!

  “定是要與他說,我知曉他是最要臉不過的人了,總是不會厚着臉皮,去用夫人的嫁妝的,叫齊子賦盡快将這些銀子都還給我吧。

  若不是齊子賦今日鬧這一出,惡心了容枝枝,她還想不到追回這筆銀子呢。

  玉嬷嬷:“是!

  朝夕忙是道:“奴婢也要同玉嬷嬷一起辦這事兒,奴婢記性好,定是叫他們家花用姑娘您的一個銅闆,都不會遺漏。

  玉嬷嬷哭笑不得:“數你鬼靈精!

  容枝枝緩聲道:“你既是不嫌麻煩,便與玉嬷嬷一起處理吧,倒也正好為玉嬷嬷分擔幾分。

  朝夕歡歡喜喜地答應下來。

  朝霧這會兒也進來了,低聲與容枝枝道:“姑娘,我們的人跟了兩日,終于是确認了,日前茶樓裡,首輔大人的随從給您的信件上,有關覃娉婷的母親覃夫人的那些消息,是真的。

  容枝枝意外也不意外。

  先前想着沈硯書與父親同朝為官,或許接近自己,其間有算計,可回頭想想,自己似乎也沒什麼值得沈硯書算計的。

  再說了,以沈相手中的權勢,他若是想對付容家,父親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又何須如此迂回?

  既如此,又何須他一國首輔,動這麼多心思?

  想來從前是她過于謹慎了,便是颔首:“如此便好。
照着時間,劉氏明日就該上門了吧?

  覃娉婷的母親覃夫人,母家姓劉,便稱劉氏。

  朝霧:“正是!
覃娉婷傷了臉,覃氏打發劉氏回去的時候,說了三日便會給個交代,明日便滿了三日了。

  “奴婢也是沒想到,覃大人死了之後,劉氏老老實實守寡了這麼些年,到了如今竟是守不住了。

  “悄悄養了一個年輕的狂徒不說,腹中還懷了那狂徒的骨肉,隻是還并不顯懷。

  “要不是她常常悄悄摸肚子,我們的人還看不出來呢。
覃氏和覃娉婷,如今都還蒙在鼓裡!

  容枝枝問道:“你說是才确定此事,想來就是這兩日,也見着劉氏密會狂徒了?

  朝霧道:“正是呢!
兩個人年紀相差了快二十歲,方才卻是在一處小院的後門口,連門都來不及進,便迫不及待吻得難舍難分,奴婢才趕忙将消息告知您。

  朝霧到底是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家,禀報着這些消息,都替劉氏燥得慌。

  朝霧接着道:“就是那狂徒還需要時間查,不知道他的品性,是不是如相爺說的那般……”

  容枝枝淡聲道:“不必查了,剩下的便相信相爺吧。

  小心一些是謹慎,過度小心便是疑心病了。

  玉嬷嬷也是道:“相爺這樣的大忙人,能操心這樣的事,想來也是真心想幫姑娘,我們先前去查覃氏,已是表明了對相爺不信任,若還揪着去查狂徒,難免會叫相爺寒心,姑娘這般是對的。

  朝夕一臉激動,忙是問道:“姑娘,您是打算明日去長壽苑,揭破劉氏的醜事嗎?
若是這般,定是叫那覃氏極是沒臉!

  容枝枝:“糊塗丫頭,隻是叫覃氏沒臉,能對我報仇有什麼幫助?
首輔大人送我這樣的人情,也不隻是為了叫我笑話覃氏的。

  朝夕不再問了,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兒蠢,總是想不明白姑娘的盤算。

  便隻期待起明日的熱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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