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245章 容怡被當成奸細抓了

  就是不知道,王氏在面對容姣姣的殺意之後,還能不能做這個慈母,容枝枝可是十分期待。

  朝夕卻是有些不明白:“姑娘,三姑娘好端端的,毒殺夫人做什麼?
夫人便是不肯為她頂罪,也當不會出賣她啊!

  容枝枝沒解釋,隻是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她如今隻慶幸,王氏心裡排第一的永遠是父親,所以便是父親說了要納妾,王氏也沒打算與父親撕破臉,去頂這個罪。

  因為王氏明白,如果她說是自己謀害祖母,父親與她便是仇人了。

  ……

  本是等着容姣姣露出真面目,卻沒想到,這一幕還沒等到,内獄的人倒是先上門來了。

  來的還是宇文湛,他過來了不說,還帶了不少兵。

  将容府給圍了。

  這下,不止是容太傅吓了一跳,便是容枝枝也聽到了風聲。

  朝夕都懵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莫非主君叫人構陷了?

  尋常若是做到這個份上,那都得是通敵賣國的大罪了,上回出動了内獄這麼多人,還是抄齊家的時候。

  容枝枝也蹙眉,她哪知曉發生了什麼?

  若當真是被人構陷,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容家所有人都會倒黴,她便也立刻起身往外走。

  到了院中,遇見了沉着臉的容太傅。

  容枝枝問道:“父親可知道發生了何事?

  容太傅搖搖頭,他如今即便是丁憂在家,但日後是要還朝的,眼線自然也是不少,可也沒聽說哪個不長眼的,在朝堂上彈劾了自己啊。

  見父親都不知曉,容枝枝更是憂慮了。

  按理說這樣的事兒,容枝枝一個姑娘家,容太傅是不想叫她一并出去的,隻是想到内獄到底是沈相在管。

  以沈家這一回對親事的态度,容太傅也是瞧得出對方對女兒的在意,想來宇文湛也會給枝枝一些面子。

  便沒阻攔她一起。

  王氏也是着急忙慌地來了,瞧見了容枝枝,便不快地道:“你跟着出來添什麼亂?

  容太傅皺眉看她一眼:“出來添亂的是你!

  王氏被噎住,咬牙沒說話。

  本以為鬧這麼大的陣仗,他們瞧見的會是宇文湛十分冷酷的容顔。

  卻不想在見到了他們一家人之後,他客客氣氣的:“下官見過太傅,夫人,縣主!

  宇文湛已經知曉了,相爺求了賜婚的事兒,他甚至覺得自己明白了,那日齊子賦說容枝枝要去内獄送飯給他,相爺為何都沒心思用飯。

  在内獄看了半日卷宗,累帶自己也跟着挨餓了半天。

  見他态度還好,容太傅勉強松了一口氣,開口問道:“宇文統領今日帶着這麼多人來,不知所為何事?

  宇文湛皺眉道:“太傅,我們懷疑您府上有他國的奸細!

  容太傅面皮一抽。

  盯着宇文湛道,極其不快地道:“宇文統領,老夫相信你清楚,你的話是多嚴重的指控!

  這與說他們府上的人,通敵賣國有什麼不同?

  宇文湛忙是道:“還請太傅不要誤會,太傅您忠君愛國,自然是不會做出背叛我們大齊的事!

  容太傅的臉色緩和了幾分:“那是這是何意?

  宇文湛:“太傅的府上,怕是混進去了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

  容太傅冷眉道:“你可有證據?

  宇文湛拱手道:“自然是有的,這府上住着您這個不日便會官複原職的正一品大員,還住着正二品的縣主,若是沒有證據,下官哪敢過來造次?

  見他這樣說,容太傅的臉色再次沉了。

  若是已經有了實證,便是陛下相信奸細的事情與他無關,他恐怕也是免不了罪過,到底人在他府上。

  隻是看陛下和沈相的心思,處以罪輕罪重的區别罷了。

  輕的話,便當沒事,罰俸禁足了事。
可重的話……就像是齊家因為玉曼華被抄家!

  宇文湛道:“下官還要帶人回去審問,那便……抓人了?

  其實他是可以直接抓人的。

  隻是相爺叫乘風吩咐了自己,此事不會牽連容家,叫宇文湛不得對太傅一家無禮,是以他還是客氣地問了問。

  容太傅點了頭,心想這樁婚事還是有些好處的,這便也是各家都想攀附沈硯書的原因。

  宇文湛一擺手,他手下兵便進去抓人了。

  王氏忙是問道:“不知這奸細,到底是誰?

  按理在奸細被抓出來之前,是不該問的,若是問了,奸細聽到了風聲,或許就跑了。

  所以王氏這話一出,容太傅看傻子的嫌惡眼神,便又落到了她臉上。

  王氏哪裡看不懂對方的輕視?
她面皮一抽,住了口不說話了。

  她實則希望将容枝枝抓走才好,可她到底也沒有蠢到極點,若自己的女兒是奸細,她這個母親也逃不掉。

  便也是攥緊了帕子,緊張地瞧着後院。

  不多時。

  容怡便被抓出來了,與她一起被抓出來的,還有琳琅。

  這下,便是容枝枝都愣了一下,她這個堂妹自私自利她是十分清楚的,可若說對方是奸細,她卻是不太相信。

  容太傅哪裡不是這樣想?

  便忙是問道:“宇文統領,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宇文湛揚聲道:“沒有誤會!
我們察覺有人,今日一直悄悄跟着相爺,打探相爺的行蹤。

  “乘風将此人抓住之後,對方供出是容家怡姑娘的侍婢指使的。

  “我們懷疑,怡姑娘與他國有所勾結,是以便來拿人了!

  容怡臉色一白,忙是道:“沒有,我不是奸細,我不是……”

  她哪裡會知道,這京城衆人的确是有不少各家的眼線,可大人們打探消息,也有打探消息的規矩。

  大多都是在官署附近放人,或者是在宮門口放人,再不然就是自己的門生眼線瞧見了什麼,過來告知。

  沈硯書作為攝政首輔,掌軍政大權。

  衆人再怎麼放肆,也不敢派個人去相府門前探頭探腦,甚至整日裡跟蹤相爺,這常常是奸細才會有的作為。

  宇文湛道:“一開始隻當是不懂規矩的,在相府門前偷瞄,相爺本沒放在眼裡。
可那人後頭竟然還跟蹤相爺,這才被抓了!

  “容怡姑娘,既然你說你不是奸細,那你為何派人做這種事?

  容怡臉色青白一片,她哪裡敢當着容太傅,當着容枝枝的面,說出自己隻是叫人瞧瞧相爺平日裡總是去哪兒,自己好制造偶遇的機會?

  便是支吾着說不出來。

  宇文湛也失去了耐心:“行了,帶去内獄審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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