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110章 覃氏的死期,到了!

  說完這些不算。

  覃氏還用自己沒受傷的那隻手,拉住玉曼華:“曼華,你放心,雖然你隻是個妾,但是子賦愛重你,為你請封了敕命,你便比某些名不副實的正室,要體面風光多了!

  玉曼華笑道:“婆母,夫君的心意,我是明白的!
隻不過姐姐到底是先進門的,盡管我如今身份已經在她之上,我還是願意給她幾分薄面。

  “姐姐若是真的想先坐,那便坐吧!
我不是這樣小家子氣的人,隻是姐姐先前,要偏要我稱呼你夫人,不讓叫姐姐,不知你如今可覺得尴尬?

  覃氏翻了一個白眼:“我若是她,得找個麻袋,将自己的臉套上,省得出來丢人現面!

  她們婆媳你一言我一語的。

  說得一名夫人實在是沒忍住,開口道:“可是,容氏不是要被冊封縣主了嗎?

  覃氏一愣:“啊?
你說什麼?

  莫說是她了,就連容枝枝都有些意外。

  她在朝堂上沒人,父親也沒遣人與她說這事,加上人在齊家這兩日也沒出門,竟還真的不知道。

  那名夫人接着道:“陛下親口說的啊!
我夫君是禮部的,他與我說,近日裡相爺叫他們負責,找最好的工匠、繡娘與裁縫,盡快為容氏趕制發钗與暄衫禮衣。

  在大齊,有品階的女子,都有自己的發钗和禮衣。

  暄衫禮衣是這些高貴女子的禮服中,最正式的一種。

  隻不過三品以下的诰命和敕命,都是由朝廷管制的庫房直接下發,隻有三品以上的,才會擁有禮部特意安排,單獨定制的發钗和禮服。

  “這事兒我也聽夫君提起過,說來,在我大齊,縣主是正二品吧?

  “自然了!
禮部自也是給容氏備了八尾青鸾翠钗!
說來,縱觀我大齊所有身份高貴的女子,發钗能有八尾的,可是都沒幾個!

  命婦禮服所配的發钗樣式,一貫是宮中的娘娘們用鳳凰金钗,其餘的用青鸾翠钗,按照品階來定幾尾。

  “如此說,今日這場席面,品階最高的,便是容氏了!

  衆人看容枝枝的眼神,也不覺羨慕起來,有的人還帶着巴結與讨好。

  覃家本也請不來多少身份尊貴的人,侯府還被奪爵了,那些位高的人更是不會來給覃氏的娘家做臉,是以在此地原本身份最高的,是工部侍郎的夫人徐氏。

  徐氏忙是起身道:“容氏,我将位置讓給你!

  雖然還沒到正式冊封的日子,可陛下已經金口玉言說了,難道還能收回不成?
眼下不讨好容氏,日後想讨好都是難了。

  覃氏難以置信地指着容枝枝:“她?
你們說她要做縣主?
你們還是莫要與老身開玩笑了!
她無才無德,不孝不悌,她憑什麼做縣主?

  若是旁人被婆母這樣評價,夫人太太們或許還會覺得,是這個媳婦做得不好。

  可容氏被這樣評價,夫人們隻覺得覃氏有病。

  容氏這幾年為齊家付出的一切,衆人都看在眼裡,她們扪心自問,也是沒有幾個人做得到的。

  便是不屑地看着覃氏道:“就憑她四年前救了相爺的命!

  這下,容枝枝才明白了,自己這個縣主是從哪裡來的。

  覃氏更是不相信了:“相爺是不是認錯人了?

  徐氏道:“相爺是何等人?
能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認錯?
倒是齊夫人你奇怪得很,自家兒媳做了縣主,竟是一點都不高興,好似還受了什麼打擊一樣!

  覃氏面色黑沉得厲害。

  玉曼華的臉色也不好看。

  便是做夢都沒想到,她附和了覃氏幾句,一起惡心容枝枝,最後卻是讓自己丢盡了臉面,難怪這兩日齊子賦都怪怪的。

  徐氏說完,故作親昵地過來拉容枝枝的手。

  笑着道:“我一見你啊,便覺得十分投緣!
當初你救下相爺,想來醫術也是十分精湛吧?

  容枝枝禮貌地道:“略通岐黃罷了。

  覃氏也想起來容枝枝是懂醫術的,當即沒好氣地道:“又叫你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一回!

  “說不定相爺本來就沒什麼事,誤以為你的醫術起了多大作用!
以後莫要再多事。

  “若是害了哪名貴人,還要連累我齊家跟着一起倒黴!

  夫人們聽完更覺得覃氏的腦子已經病入膏肓,誰家有這等有恩于相爺的兒媳,能不好好巴結着?
覃氏倒是好,偏是要反其道而行。

  容枝枝心裡卻是再明白不過,覃氏不過就是故意否定她的價值,故意打壓她,好叫她覺得,自己其實并不怎麼樣,嫁給她兒子都是自己高攀罷了。

  她也懶得理會,眼看徐氏真的要拉着容枝枝坐到主位上。

  覃氏越想越是不服氣,若不是因為容枝枝,自己還是侯府的夫人。

  無論如何,那個主位也會是自己的!

  想到這裡,她上去便一屁股将容枝枝擠開,沒好氣地落座,道:“我是你的婆母,這個位置自當是我的!

  “哪裡有兒媳婦坐在主位,婆母坐在下頭的道理?
說出去也是叫人說你沒家教!
你自尋個位置坐吧!

  徐氏聽完,臉色一沉。

  覃氏這麼一鬧,自己都被下了面子,她是要巴結相爺的恩人,她是想巴結惹了陛下厭棄的齊家人嗎?

  覃氏坐什麼坐!
也不怕屁股生了瘡!

  她忙是看向容枝枝,卻沒想到容枝枝隻是淡淡笑了一下,并不以為意,在邊上随意落坐。

  拉着徐氏的手道:“夫人若是不嫌棄,不如就坐在我旁邊吧。

  徐氏當即又是一副笑臉。

  容氏可比覃氏會做人多了。

  覃氏得意洋洋地坐在主位上,對着覃府的仆人,頤指氣使,心裡高興得很,容枝枝再有本事又怎麼樣?

  最後換來的尊榮,還不是便宜了自己?

  她哪裡知道,這個主位,容枝枝巴不得她坐!

  果然。

  沒過多久,容枝枝眼角的餘光,瞧見不遠處的假山後頭,來了一個人。

  那人鬼鬼祟祟地往這邊看,是個容貌十分俊俏的少年。

  對方見着覃氏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覺得覃氏果然是最值得自己下手的女人,他那雙眼裡都是志在必得的光。

  不多時。

  一名侍婢過來,不小心将茶水潑在了覃氏的衣擺上,忙是驚惶地跪下道:“夫人,奴婢該死!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帶您去換衣服吧?

  容枝枝眉眼裡都是笑。

  來得好,覃氏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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