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4章 沈相隻是想納你為妾
容枝枝懷疑了齊家人腦子的病,是不是比從前更重了。
從一開始自己就不想見齊子賦好麼?
誰要他們在這兒等了?
朝夕沒忍住,叉腰罵齊語嫣:“你怕不是個一流的畫師,旁人不給你臉,你自己卻能給自己将臉畫得又大又圓!
”
“我家姑娘看見你們兄妹,都隻覺得晦氣!
”
“你們自己巴巴地湊上來,在容府門口賴着不走,現下還說得好似誰求你們來一般,居然還要同你們道歉了?
”
齊語嫣聽完氣得臉色鐵青,看向容枝枝道:“容枝枝,你也不好管管你的奴才!
”
“你聽聽她說的都是什麼話?
主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一個狗奴才插嘴了?
”
齊子賦被朝夕這樣一罵,也覺得很沒面子。
容枝枝面無表情地道:“朝夕是奴才,也隻是我的奴才,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
“這裡不是你們齊家,我也不是你們齊家人,你想耍威風,回你府上去耍!
”
“我也不覺得朝夕那句話說得不對,反而是你兄長應當套好鍊子,莫要放了一些瘋狗出來咬人!
”
齊語嫣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罵我是瘋狗?
”
她氣壞了,忙是看向齊子賦:“哥哥你看看她,她說的都是什麼話!
”
齊子賦也不贊同地蹙眉,看向容枝枝道:“枝枝,雖然語嫣方才是莽撞了一些,但是也不應當這樣說她,你……”
容枝枝沒耐心聽他廢話下去:“你知道是她莽撞就好。
還有,齊大人,我與你已經和離,有勞你稱呼我為縣主。
”
“若你放任你妹妹下回繼續在本縣主的面前大呼小叫,本縣主不介意教一教她規矩!
”
齊子賦一哽。
心裡十分難受,這不止是因為,枝枝與自己生疏了,自己連叫她的名字她都不準,更是因為她如今已經是縣主,而自己卻将要獲罪。
他感到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漸漸如同天塹,好似他再也配不上她了一般!
齊語嫣險些被容枝枝的話氣哭了,忙是對齊子賦:“哥哥你看,她如今當了縣主,就看不上我們了!
”
“你還事事為她着想,生怕她出事,偏要過來勸她,她這樣的人哪裡配得上你這般為她籌謀!
”
齊子賦聽着,臉色也是更加難看。
這兩兄妹的話,當真是将容枝枝給聽笑了,偏身掃向他們:“好,那你們倒是不妨說說,你們為我籌謀了什麼?
”
“我從你們身上什麼都沒得到過,卻平白承了你們這天大的人情,你們也不覺得自己可笑?
”
齊子賦壓了一下火,也有些心煩。
見齊語嫣還想說什麼,他警告了妹妹一句:“好了!
是你自己說,你也想好好勸勸她,我才同意你一起過來的,但是你瞧瞧你,你一直在說什麼?
”
他縱然是對容枝枝态度不好,感到心裡不舒服。
可他到底也不是傻子,并非是察覺不到,因為妹妹的幾句話,枝枝對自己更厭惡,更不耐煩了!
齊語嫣重重地哼了一聲,這才不情不願地閉嘴。
齊子賦這才看向容枝枝,開口道:“我聽說,沈相先前在詩會上,提出已經去容家對你求親了,不知可有此事?
”
朝夕不客氣地譏諷道:“是又怎麼樣?
此事與齊大人你有什麼幹系嗎?
”
“難不成是見着相爺也心悅我家姑娘,終于明白是你自己瞎了眼,錯把珍珠當魚目,錯把内奸當心肝,這會兒後悔了?
”
“可惜了,你後悔也沒用!
你半分比不上首輔大人,無論你說多少好話,我家姑娘也是不會回到你身邊的!
”
若是從前在齊家,朝夕這樣說話,是有些莽撞的,可如今她已經是縣主身邊的大丫頭,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
在齊家人面前說點什麼,她是半點都不擔心給姑娘惹禍了。
容枝枝也的确沒有責備的意思,畢竟有時候親自罵他們,也挺累人的。
齊子賦聽完了朝夕的話,沉着臉看向容枝枝,問道:“你也是這樣想的?
你也覺得相爺什麼都比我好?
”
容枝枝不鹹不淡地反問了一句:“難道不是嗎?
”
齊子賦聽完差點噎死。
容枝枝故作不解,又問了一句:“或者你疑心,你有什麼地方比相爺出挑?
”
“是容貌、聲望、氣度、人品,還是能力?
不如你說出來,我也好幫你清醒地認識你自身。
”
齊子賦聽完,臉色更是脹紅,可他就是再不要臉,也不可能真的說出自己哪裡比沈相出衆的話!
他沉眸道:“我也不是想同你說這些!
我隻是想叫你認清楚現實,你不過是一個二嫁婦,沈相是什麼人?
他怎麼可能真的想娶你!
”
容枝枝:“哦?
”
齊子賦以為她聽進去了,接着道:“想來他不過就是瞧上了你的美色,想納你為妾罷了,難道他不怕娶你丢人嗎?
他不會讓你當正妻的!
我是擔心你被他騙了,才好心過來提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