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421章 陛下有秘密了

  容枝枝定定地看着張大嬸:“不知能否直言?

  張大嬸道:“阿澤說,倘若相爺與夫人心善,決定将他與綿綿葬在一處,而非是将他的屍首示衆之後,丢棄在亂葬崗。

  “便叫老婆子告知你們這件事,隻因阿澤他說,不想欠你們人情。

  “隻是相爺、夫人,此事要借一步說話!

  容枝枝聞言,與沈硯書對視了一眼。

  雖已是知曉,白羽澤是有恩必報之人,可先前也是沒想到,對方連這樣的人情都不想欠下。

  馬太守和秦瓊聞言,立刻閉上眼,走到一邊去。

  一副對這件事情,絲毫不感興趣的模樣。

  為官多年,他們早就已經明白一個道理,不該知道的東西還是不知道,對自己而言比較安全。

  瑤姬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一禮後,便退到了一邊。

  這下。

  張大嬸也不躊躇什麼了,她開口道:“阿澤說他這一次回師門,無意中發現他的師尊在與旻國人來往。

  “那些人的口中,隐約還提到了一個名字,叫玉曼華。

  “可是細緻的,阿澤沒能探聽到。

  “他回來的路上,追蹤了那些旻國人,隻是因着那些旻國密使忠心耿耿,什麼都不肯招,便順手把他們給殺了。

  “他說這個消息,或許會對相爺您有用。

  容枝枝聞言,愣了一下:“旻國?
玉曼華?

  這實在是很奇怪。

  先前旻國的姜文糾,想劫獄救出玉曼華,兩者之間應當是有來往的,可去年祖母死後,玉曼華的身份被揭穿……

  便判決了玉曼華秋後處斬。

  按理說,姜文糾落網後不久,也就是幾個月前,玉曼華便應當已經被處死了啊!

  張大嬸點點頭:“對,就是這個名字和旻國,阿澤赴死之前的交代,老婆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記錯的。

  沈硯書神色凝重,語氣清冷:“本相明白了,多謝。

  張大嬸:“相爺客氣了!
是老婆子應當謝謝你們才對。

  “綿綿和阿澤與老婆子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們對老婆子而言,與親孫女和孫女婿沒什麼兩樣。

  “多謝你們願意憐憫他們,讓他們葬在一處。

  話說着,張大嬸也抹起了眼淚。

  阿澤還給她留下了許多銀子,說是庇護她們日後衣食無憂,算是答謝當初的收留之恩。

  可這傻孩子哪裡明白,她并不需要這些答謝,她一直隻希望這兩個孩子都好好的。

  容枝枝見張大嬸的模樣,也明悟了,蘇綿綿還活着的那一段時光,不止對白羽澤是溫暖的,對張大嬸祖孫二人也是溫暖的。

  獨行的江湖劍客,不講那些停靈三日之類的虛禮。

  衆人也知曉,白羽澤并不需要。

  将對方收埋之後,衆人離開瑤山村。

  到了門外,馬太守對沈硯書請罪:“相爺,前任縣官與魏家之事,下官也有失察之罪。

  “此案接下來的事情,相爺便請放心都交給下官整理吧,也算是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更希望相爺能原諒下官一回,下官日後一定更加盡心!

  比起沈硯書的自責,馬太守其實覺得,他自己才是更應當自責之人。

  相爺人在京城,與琥城可說是天高首輔遠。

  便是沒能發現那些肮髒之事,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自己呢?
自己可是琥城的最高長官,自己治下出了這樣的事,他竟也渾然不覺。

  先前還指望着能調任到京城呢,馬太守現在隻覺得,能保住自己烏紗帽就不錯了。

  秦瓊也是一臉羞愧:“下官無用,下官先前查案,都隻以為那兇徒窮兇極惡,魏家和前任縣官都是受害人。

  “下官甚至不止一次,說要将惡人繩之以法。

  “想來便是因此,叫白羽澤覺得下官也是個狗官,沒與下官說出實話不說,還半點線索都沒給下官留下。

  “一直在此地虛耗了這麼久,還勞煩相爺親自前來。

  他太過于先入為主了,作為查案的官員,實在是失職。

  沈硯書道:“回了京城,這些陛下自會定奪。

  馬太守和秦瓊,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雖說如今陛下已經親政,但是處置他們二人這點小事,相爺應當是能拿主意的。

  怎麼都說給陛下定奪?

  他們也沒多言,便隻應了一聲是。

  這會兒張大嬸還追出來,沖着容枝枝道:“對了,夫人,先前綿綿寫給魏舒的詩,加起來想來是有一本詩集之多了。

  “那些并非都是魏舒的才華,還請夫人您也一定将此事公諸于衆。

  此事京城的人早就清楚了,但琥城的人卻還不知。

  容枝枝點點頭,表示答應。

  回天地盟的路上,容枝枝坐在馬車上,看出了沈硯書心情不佳,她明白,已不止單單是為了白羽澤的事。

  她輕聲問了一句:“夫君,玉曼華之事,你如何看?

  沈硯書苦笑了一聲,淡聲道:“陛下有秘密了。

  若是玉曼華真的還活着,且還與旻國又有了關系,那隻有一種可能,在自己放權給陛下,将内獄也交給對方之後……

  對方背着自己,放了玉曼華!

  除了陛下暗中授意,幾乎沒有别的可能。

  容枝枝安慰道:“自古以來,君臣有别。
上一回的貪污案,陛下也懷疑過夫君,查過你。

  “如今陛下刻意瞞着夫君什麼,甚至不信任夫君,也該是理所應當之事,夫君又何必太過挂懷?

  想來,沈硯書就是知曉,陛下或許已經沒有之前那樣信任他了,方才馬太守和秦瓊的事,他才說讓陛下定奪吧。

  沈硯書聽完了容枝枝的話,隻覺得有苦說不出。

  貪污案的事兒,本就是他忽悠媳婦的。

  是以,他這會兒也不便講出,一直以來,他與陛下親如父子,彼此之間從無任何秘密。

  也正是因此,将帝王的權力,還給了對方後,他也未曾多過問陛下私下的作為。

  如今……

  竟是說不準,陛下對他這個相父,到底是何種心思了!

  罷了,空想無用。

  不如待回京後,與陛下開誠布公一談吧,如果陛下還願意與他開誠布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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