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150章 三百條求婚的計策

  容枝枝今日馬車損毀,不是王氏的手筆,便是容姣姣幹的好事,她心裡本就十分不快。

  還一再聽容姣姣這種腦癱言論,到底有些不耐了。

  轉身便抓住了容姣姣的手腕。

  容姣姣一驚:“你這是做什麼?

  容枝枝盯着她:“走吧!
我們現在便去相爺府上,問問他到底是不是回回都為了你才幫我的。

  “若都是為了你,日後便要他離我遠一些,我不需要他的幫助!

  容枝枝這也是心裡話,倘若沈硯書當真是為了容姣姣,那她的确是不稀罕對方幫忙。

  許多事情她也不是不能自己解決,何必要讓容姣姣隔三差五地說這些話惡心自己?

  容姣姣看着容枝枝眼裡的瘋感,隻覺得對方對自己的容忍,好似已經到了極限一般。

  忙是把自己的手腕抽出來:“容枝枝,你是不是瘋了?
哪裡有人上門問這種事的?

  容枝枝冷笑:“怎麼,你不敢?

  容姣姣:“我是為了家裡的名聲……”

  容枝枝:“既然不敢,你以後就給我閉嘴,莫要再說這些話來惡心我,我不是每次都有耐心聽你出虛恭!

  話說完,她松開容姣姣的手,大步走進了府内。

  容姣姣的臉色青白交加,出虛恭不就是放屁嗎?
她說自己放屁?

  若不是擔心相爺覺得,自己在家裡與姐妹都相處得不好,從而對自己印象不佳,她早就去相府對峙了。

  罷了,以後不說這些就是了。

  ……

  宗政瑜離開了容家之後,便直接往吏部附近的茶樓去。

  瞧沈硯書那會兒的模樣,也是去吏部當值了。

  待到黃昏時分,沈硯書從裡頭出來,便被她的奴婢請上了樓。

  宗政瑜便是一貫無羁,可面對沈硯書,還是不敢造次。

  起身一禮道:“相爺。

  沈硯書:“郡主不必多禮,本相今日,欠了郡主一個人情。

  宗政瑜笑笑:“這個人情,南陽縣主自己會還,我已經與她說好了。

  沈硯書眉心微蹙,但也還算了解容枝枝的本事,便也沒有追問。

  “本郡主這會兒邀相爺過來,是想與相爺您說一事。

  接着,她便把容枝枝想搬出去,還想毀容的事情,都同沈硯書說了。

  沈硯書聽完之後,眸光也沉了下來。

  申鶴都懵了:“這……這也不至于吧?
便是在容家過得不好,好歹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啊,何必要……”

  乘風搖搖頭:“你不懂!
上次王氏有多惡心人,我也是見識過的。

  “我那日一去容府蹲着,便見王氏打罵縣主,趕忙回來禀報了。

  “一天天與那樣的家人在一起,真正相處的人,才會知道有多窒息。

  宗政瑜故意道:“連容貌都不想要了,想來容枝枝是沒打算再嫁人了啊,難道當真那樣愛齊子賦,被齊子賦傷了心,便誰都看不上了?

  她說完,悄悄地去看沈硯書的臉色。

  果然便發現沈硯書聽完,薄唇微微抿着,一副不大高興的模樣。

  啧……

  宗政瑜懂了,果然啊。

  沈硯書思慮片刻,便道:“今日之事,多謝郡主提醒。

  宗政瑜:“别忙着謝我啊,相爺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沈硯書也沒隐瞞什麼,道:“抓出昭國餘孽之事,縣主本也有功,可借此讓陛下,賜給縣主一座府邸和一些親衛。

  他再私下放幾個高手在親衛中,應當也能保護她。

  宗政瑜覺得,面前這個人,大抵是個榆木腦袋,偏生的對方的身份在那兒,叫她諷刺都是不便。

  便是道:“相爺您就隻能想出一些古闆的法子?

  沈硯書:“?

  宗政瑜也不與他繞彎子了:“您怎麼不考慮娶她呢?
若是相爺娶了容枝枝,日後還有誰能欺負她?

  “您想的法子是好,但也隻能保證她的安危。
可那些不長眼的,嘴上想說話中傷她,也還是會傷到她。

  “但她做了首輔夫人,可就不同了。

  接着她就看見,素來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永遠都是一臉清冷的沈硯書,在聽完她的話之後,一張白玉般的俊顔全紅了。

  沈硯書:“娶,娶她?

  乘風嫌棄地轉過頭去,誰信啊!
他們家運籌帷幄的相爺,說起與心上人的婚事,甚至能結巴!

  宗政瑜瞧着沈硯書的臉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隻覺得稀奇得很,原來世人眼裡,心中根本放不下情愛的沈相,早就有白月光呢。

  她道:“自然了,相爺您好好想想,我說出來的,是不是最好的法子?

  “雖然說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隻是縣主如今這般情況,也較為特殊。

  “她是個聰明人,本郡主以為,相爺斟酌一番說辭,親自與她談談,她說不定會同意的。

  “天色也不早了,菁華便先回去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實在是舍不得容枝枝那麼好看的臉毀了,這才特意來說這些的。

  沈硯書颔首,示意對方自去便是。

  宗政瑜離開了好一會兒,首輔大人還能聽見自己“怦怦”的心跳聲,一直未曾平息。

  那種隐秘的期待呼之欲出,面上的薄紅也并未散去。

  申鶴道:“恩相,郡主這個法子妙啊!
左右容家大姑娘都和離了,也該輪到您抱得美人歸了吧?

  “先前您誤以為縣主不想見您,今日學生也幫你問過了,她不止不讨厭您,還挺欣賞的,既然如此,您何不抓緊機會?

  沈硯書抿着薄唇,一直不出聲。

  聽完了申鶴的話,竟是連脖子都開始泛紅了。

  申鶴也是沒想到,自家恩相都已經快三十歲了,這些年也不是沒有姑娘投懷送抱,雖然他一個都沒碰,可到底也不該純情到這個份上吧?

  他試探着問道:“恩相,您可是不好意思主動與縣主提及婚事?

  話是這樣問,可申鶴也覺得不可能,要知道相爺這些年,與他國君王談判,都半點未曾露怯,氣場能強到叫那些帝王都擡不起頭。

  這點小事兒,相爺怎麼會膽怯呢?

  然而。

  片刻之後,他聽到恩相發出一聲極輕的:“嗯。

  申鶴:“?

  乘風也是翻白眼,道:“主子若是好意思開口問容家姑娘嫁不嫁他,至于一個花環都要錦狸和錦和少爺送?

  申鶴挺直了脊背,覺得這事兒還是得靠自己。

  他拱手道:“恩相,此事便由學生來安排。
您為官十載,做首輔五年,門下門生幕僚無數。

  “您給學生三日時間,學生必與他們一起,為恩相您寫下求婚計謀三百策,總有一策是您能用的。

  “每一策論中,如何與縣主開口,縣主可能如何回複,您再如何應對,學生們都會給您推算得清清楚楚。

  “保管叫您好意思與她聊,且不出半點差錯。
他們都是您的人,自也不會在外頭說什麼不該說的。

  每一句話都教恩相說,照本宣科都不會,那還說得過去?

  乘風面皮一抽:“倒也不必如此誇張吧?
你将相爺說得跟廢物一般,還要你們一句一句推算,一句一句教了?

  話剛說完,沈硯書冰冷的眼神,就落到了他身上。

  乘風:“?

  沈硯書見他噤聲了,輕咳一聲,掃向申鶴:“此事便交你,句句謹慎推斷,萬勿出纰漏。

  申鶴:“學生領命!

  乘風:“……相爺,屬下回去之後,自己去領闆子。

  所以我剛剛是罵了相爺是廢物對吧?
有時候吧,就真的很想把自己的嘴捐了。

  腚跟着這嘴是真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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