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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深夜檢閱

極品小侯爺 夢入山河 9492 2025-01-24 10:49

  在家人們的簇擁下,秦風回到府上。

  酒樓那邊有林瞿奇照料,短時間内用不着他操心。

  折騰了一天,秦風也有些身心俱疲,正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卻見卧房角落裡坐着一個黑影,吓得秦風一個激靈。

  “卧槽,鬼啊!

  下一秒,小香香低着頭,扭捏着衣角走了出來,似乎是受了莫大委屈,眼眶含着淚水,應該是之前哭過一場。

  “是我家小香香啊,吓我一跳……咦,等等!
”秦風愣了一下,一把将小香香拉到身邊,登時怒道,“誰欺負你了?
連我秦風的人都敢欺負,沒王法了?
快說是誰,我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小香香薄唇輕咬,小聲道:“沒人欺負奴婢……奴婢隻是覺得自己太沒用,也幫不上少爺什麼忙,覺得很多餘。

  聽到這話,秦風馬上明白過來。

  這幾天秦風忙上忙下,倒是把小香香給冷落了,這丫頭明顯是吃醋了。

  這是要争寵的節奏啊……

  秦風嘿嘿一笑,拍扶着小香香的手:“誰說你多餘了?
你對本公子可是非常重要。

  小香香眼神微微一亮:“真的?

  秦風拍着胸脯,煞有其事:“那必須的!
平日裡誰給本公子揩油?
冬天誰給本公子暖床?
夏天誰給本公子扇涼?
秋天誰給本公子洗衣?
春天誰給本公子煮酒?
整個秦府……後院……卧房一帶,缺了誰,也不能缺你。

  小香香眼神一陣羞惱:“少爺就會說些胡話搪塞奴婢,這卧房一帶,除了奴婢,也沒其他人了。
況且這些瑣事,随便哪個丫鬟,都能做得很好,奴婢就是什麼都幫不上少爺,就比如今日酒樓的事……”

  “誰說幫不上的?

  秦風一把摟住小香香,趁機往對方身上狠狠摸了一把:“你想哪去了!
你現在是丫鬟,這些活自然由你來幹。
等日後,本少爺将你納為妾,這些粗活累活,自然輪不到你幹了。

  一聽這話,小香香臉頰瞬間紅的滴血,連忙低下頭,比之前更加扭捏了,盡管心裡歡呼雀躍,嘴上小聲嘟囔起來:“奴婢身份低賤,哪有資格給少爺填房……”

  秦風大手一揮:“我說有資格,那就有資格!

  當然,秦風所知,納妾也不是誰都能納的,要麼有功名在身,要麼在當地有一定威信,由官服審批,才能獲得納妾名額。

  普通老百姓敢私自納妾,乃是對“夫人不忠”,那是找死行為。

  并不是所有封建社會,女性地位都低。

  秦風如今獲封金腰帶,倒也有納妾的資格,若是想要三妻四妾,怎麼着也得立點戰功啥的。

  至于妾,則相當于高級一點的丫鬟,和正房夫人遠遠不能相提并論。

  不過對于小香香而言,能成為妾,也已經是奢望了,而且要等到秦風正式迎娶正房夫人之後,才能填房納妾——哪有妾比夫人早過門的道理。

  小香香羞紅着臉,心中的怨氣已經煙消雲散,一邊任由秦風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一邊小聲道:“少爺,今日酒樓發生的事,真是吓死人了,連城巡司的人都去了,奴婢還以為少爺有危險,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

  聽到這話,秦風心裡一陣溫暖,緊接着又想起什麼,一拍大腿:“瞧我這腦子!

  秦風撂下小香香,邁步就往外跑。

  小香香緊追了兩步,疑惑道:“少爺,這麼晚了,您還要去哪?

  秦風腳步不停,揮了揮手:“去城巡司一趟,不用等我了。
秦小福,你死哪去了?
趕緊跟本少爺出去公幹,再叫上疏風随行。

  明日就是淨衣禮了,雖然早就和徐墨打好招呼,但出征名額畢竟有限,必是慘烈争奪。

  此時徐墨正背着手,在城巡司走來走去,心裡别提多煩躁了,嘴裡嘀咕着:“也不知道秦風到底來不來了,這都什麼時辰了!
明日淨衣禮,對陣關,倒是可以硬拼一下,但兵策和應對關,該如何應付?
哎……不過今日五湖酒樓發生了不少事,秦風心神俱疲,也該休息休息了……”

  就在徐墨糾結無比之際,下屬禀報,秦風求見。

  徐墨臉上陰雲一掃而空,三步并作兩步迎了出去:“秦兄,你可算來了!

  秦風沒心沒肺地一笑,簡單寒暄了幾句,便讓徐墨事先召集的衛士,全部帶過來。

  一共三百人。

  二百城巡司衛士,一百從兵部挑來的精兵。

  這些人都是好手,排列着整齊隊伍,各個精神抖擻,眼神炯炯有神地注視着秦風。

  秦風很滿意,背着手來回巡視了兩圈,随口問道:“在場可有官宦子弟?

  話音落,馬上有兩個人站了出來。

  “回秦公子的話,在下乃威武校尉之子,秦力。

  “在下乃禁軍副将之子,張林。

  秦風點了點頭,臉上堆滿如沐春風般的微笑,和聲悅色道:“時候不早了,你們倆先回去歇着吧,就不用參加今晚集訓了。

  二人先是一愣,随即滿臉紅光,沖秦風行了一禮,便昂首挺胸,得意無比地離開了。

  徐墨卻是眉頭微皺,疑惑道:“秦兄,這是何故?
此二人雖是官宦子弟,卻也用不着如此優待吧?

  秦風背着手,咧嘴一笑:“優待?
優待個毛!
這年頭的官宦子弟,都是祖宗,難伺候得很,隻會給軍中帶來各種歪風邪氣,你看,你讓他們走,他們還真就走了,一點也沒有想留下的意思,正常士兵誰會這樣?
你随便找個借口,讓這二人不用來了,再找倆人添補上空缺,切忌,不許找官宦子弟。

  時代不同,官宦子弟的質量也參差不齊。

  擱在以前,越是名門之後,越要沖鋒陷陣,為家族博得名聲。

  如今,大梁内部腐朽,朝争不斷,再加上京中子弟毫無上進心,與那些名門将後怎能相比?

  原本衛士們對于秦風的決定,頗有成見,隻是不敢說而已,此時聽完秦風一席話,看秦風的眼神,頓時變得炙熱起來。

  官官相護的大道理,在秦風這裡,完全成了狗屁。

  能與秦風這樣的人共事,絕對是他們的幸運……這麼一想,衆人頓時鬥志高昂起來。

  在衆人的注視下,秦風直接往椅子上一坐,翹着二郎腿,毫無将領風範,倒像是個地痞一般。

  秦風可不管那麼多,怎麼舒服怎麼來,斜靠在椅背上,笑眯眯道:“諸位都是草根出身,能在城巡司某得差事,想必不是走了後門,就是托了關系,能夠依靠自身實力選進來的,恐怕是鳳毛麟角。

  “想要往上爬,這沒什麼好丢人的。

  “不過我還是要把醜話說在前面,誰要是敢跟我偷懶,别說明日的淨衣禮,便是這城巡司肥差,我也要給你們撸了!

  秦風嚼着葡萄,水滋滋地盯着衆人,嬉笑道:“誰若是不服氣,隻管站出來嘛。

  見秦風如此之拽,衆衛士昂首挺胸,隻管聽訓,無人回應。

  秦風使勁兒伸了個懶腰,雲淡風輕道:“時候不早了,我也不跟你們啰嗦。
你們這三百人,從今以後,便是徐墨的班底,好好幹,錢财俸祿單算,少不了你們的。
若能立下戰功,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我才不管什麼關系人脈,我秦風向來用人唯賢,有本事的留,沒本事的滾!

  衆衛士早就聽說過秦風在京都的種種行徑,雖說名聲兩極分化嚴重,但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便是跟在秦風身邊,就算一個小仆人,也能肥得流油。

  就比如秦風身旁,那個滿臉谄笑的秦小福。

  衆衛士攥着拳頭,眼神越發興奮,異口同聲道:“請秦公子放心,我等定不辱厚望!

  該說的都說完了,接下來便是進入正題。

  秦風伸手随便指了一個衛士:“你,跪下。

  那衛士愣了一下,雖然不解,卻還是慢慢悠悠地跪了下去。

  秦風不高興了,沒好氣道:“慢了!
起來吧。

  衛士這回學乖了,聽到秦風的命令,馬上起身。

  衆人也不知道秦風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眼神盡是疑惑至極。

  秦風也不解釋,又指了一個衛士:“躺地上打滾。

  那衛士直發愣。

  秦風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沒好氣道:“秦小福,打滾。

  幾乎是秦風下令的瞬間,秦小福就已經躺在地上,來回滾了幾圈。

  “起來。

  秦小福猶如觸電,蹭的一下竄了起來。

  “左手抓右腳,右手揪耳朵,原地蹦。

  下一瞬,秦小福已經按照秦風的指示,在原地蹦跶起來,幾乎沒有任何延遲。

  “好了。

  秦小福瞬間恢複原樣。

  這一幕,把包括徐墨在内的所有衛士,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秦風不理會衆人的反應,無比滿意地看着秦小福,問道:“我為何讓你做這些瘋瘋癫癫的舉動?

  秦小福搖了搖頭,茫然道:“不知道……”

  秦風又問:“那你為何要做?

  秦小福眼神驟然認真起來:“少爺無論讓小的做什麼,小的都會照辦,至于是何原因,不是小的關心的事情。

  我靠,這覺悟,回去必須加薪!

  秦風轉身看向一衆懵逼的衛士:“你們隻需要記住,服從,服從,還是服從!
無論讓你們做什麼,隻管立刻馬上照辦,至于原因,不是你們需要考慮的。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若連這點素質都沒有,你們還是回家耕田吧!

  衆人如夢方醒,不由面紅耳赤,雖然早在他們入伍之初,就已經明白,軍人需要服從。

  可是這種懶散的服從,與秦風所要求的閃電般的服從,卻是天差地别。

  這個看似文绉绉的男人,居然比将領校尉還要嚴格。

  衆人不敢再有半點懶散,紛紛集中注意力。

  秦風轉身沖徐墨吆喝一聲:“徐兄,你隻有一晚上時間,得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令行禁止!
得讓他們産生條件反射,下令的瞬間,就要立刻執行,不能有絲毫猶豫!

  徐墨心中既詫異又興奮,詫異的是秦風區區一個文人,居然對軍中之事如此了解,興奮的是,有秦風助陣,明日的淨衣禮已經十拿九穩。

  徐墨拍着胸脯,嗓音铿锵有力:“放心,我會把他們往死裡操練。

  秦風拿起葡萄扔到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穩穩落進嘴裡,單憑這手,也不知道需要纨绔多久才能練出來。

  秦風一邊美滋滋地嚼着葡萄,一邊含糊不清道:“别說的那麼誇張,該休息還要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可是惡戰等着他們。

  說到這,秦風讓秦小福拿來紙筆,随手寫了些東西,交給徐墨:“這是明天要用到的裝備,你派人準備一下。

  徐墨掃了一眼,不由有些犯難:“其他的都好說,這重甲……可都是受到兵部嚴格管控,擅自挪用重甲者,以謀反論處。

  秦風翻了下白眼,沒好氣道:“你傻呀?
遠了不敢說,我在兵部說話肯定好使。

  徐墨拍了拍腦袋,心想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連忙滿口應下。

  臨走之前,秦風又想起什麼,連忙在紙上畫了些小旗子,遞給徐墨:“你把這些旗語背一下,明天用得着。

  “旗語?
”徐墨眉頭微皺,大梁雖也有傳令之法,但多是烽火和風筝,若是小規模作戰,多是以戰鼓為号。

  用旗子法令,倒是首次聽說。

  秦風也懶得解釋,隻管讓徐墨背熟,然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烽火和風筝就不提了,大兵團作戰時才能用到,戰鼓雖然下令快,但戰場嘈雜,再加上需要分辨鼓點,因此傳令的準确性其實不高。

  這旗語傳令最為直接,已經是現在能夠想到,指揮延遲最低的方式了。
不過隻适用于小範圍作戰,用在明天的淨衣禮,正好恰當。

  秦風回到府上,已經接近子夜,小香香居然還在等着自己,秦風心裡不由一陣熱乎,一臉奸笑地朝着小香香步步逼近。

  最後如大灰狼遇見小白兔一樣,整個的撲了上去……

  ……

  翌日上午,城巡司駐場熱鬧非凡。

  駐場外,人滿為患,無數百姓聞訊而來,參加淨衣禮,雖然無法進入場内,但每次舉辦淨衣禮,都有專人将内部情況,快速的“轉播”出來。

  尤其是第一關對陣的時候,甚至會在豎向的沙盤上,進行推演。

  對于整天閑得蛋疼的京都子民而言,淨衣禮可是難得的盛會。

  而且梁帝講究與民同樂,再加上淨衣禮乃是戰前誓師大會,揚大梁國威,自然需要百姓支持,故而,淨衣禮是為數不多允許百姓湊熱鬧的官方盛會。

  駐場外,猶如市集廟會,熱鬧非凡。

  尤其是沙盤附近,吃瓜群衆最多。

  柳紅顔占了個好位置,攜一家老小,前來為秦風助威,便是連向來清冷的景千影,以及文雅過頭,對打打殺殺毫無興趣的沈青辭,也一并到場了。

  秦小福拽得二五八萬,跟其他府邸的仆人,大肆吹噓着:“你們不行,仆人就是仆人,跟我怎能混為一談?
我可是少爺的心腹。
嘿嘿嘿,你們月俸多少?
五百文?
一兩銀子?
我是這個數!

  秦小福伸出五根手指,羨慕的衆家丁眼睛冒光,紛紛向秦小福托關系,希望進入秦家任職。

  小香香守在遠處,不敢上前。

  柳紅顔心頭微動,随口喚道:“丫頭,你過來近前,離遠了,怎能看清沙盤推演?
你可是秦風的心頭肉,若待你薄了,那死小子又要折騰叫屈。

  小香香臉頰泛紅,扭扭捏捏地來到柳紅顔身旁,心虛道:“奴婢其實遠些看也沒事。

  柳紅顔笑了笑,沒搭腔,整個秦府,誰不知道小香香跟秦風那臭小子的關系?
早已盛傳,小香香已經内定了“妾室”。

  就在這時,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

  “呵呵,丫鬟也能與小姐并行?
秦家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禮數。

  柳紅顔眉目微颦,尋聲望去,卻見對面一個涼亭内坐着一個女子,年齡與柳紅顔相仿,卻是傲氣的不行。

  京中名媛圈子不大,柳紅顔自然是一眼認出,此女乃高太尉侄女,高嵩的堂姐,高玉蘭。

  同坐的還有一女,乃是戶部尚書的義女,李凝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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