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緊随其後,湧入殿内。
隻見江雨欣趴在一小太監身上蠕動着,手不規矩地遊走在小太監胸膛上,似想扒拉開來他的衣裳,嘴裡還發出她們所謂奇怪的聲音,臉色潮紅,眼神迷離,整個人看起來誘人可口。
“哦豁,沒想到江小姐玩得挺花的。
”
林箐箐哦豁了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道。
那些不知情的人看着這一幕,也愣住了,有些更是用手擋住了眼。
她們沒想到,平日裡溫婉明媚又知書達理的江雨欣背後竟是這副模樣,連太監都不放過…
那被壓着的小太監嘴裡一直喊着救命,聽得林箐箐的聲音,整個人激靈起來,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了江雨欣,從床上下來,手緊抓着衣裳,跪在鳳月面前。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
小太監朝鳳月磕頭,縱是額頭紅腫,也不敢停。
“你這狗奴才對雨欣做了什麼!
”
鳳月怒目猙獰,擡起腳踢在小太監身上。
那宮女不是說親眼看到秦旬入了屋内嗎?
怎不是秦旬而是個狗奴才?
小太監防不勝防一個翻滾倒在地上,但連一聲哎喲都不敢說,嘴裡不斷重複着:“公主饒命。
”
看樣子,小太監也是被吓壞了。
“鳳月,快,快去請…請禦醫。
”
在床上的江雨欣被這一聲狗奴才驚擾到,神志清醒了些,迷糊地看着眼前一行人,宛若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虛弱地開口道。
她渾身燥熱,快撐不住了。
她也不明白,明明在她眼前的人是她的旬哥哥,怎就突然成了個小太監。
“還不快去請禦醫來!
”
鳳月慌張道。
在跟前磕着頭的小太監一聽,連忙起身往外跑去,去請禦醫。
“若是等禦醫來,恐怕江小姐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
在一旁看着好戲的林箐箐開了口,餘光瞥向放在一旁的浴桶,裡頭還裝着水。
看來,江雨欣回了殿後還花了心思洗了個澡。
不過,江雨欣的毅力也真夠強大的,中了媚|藥還能撐到現在。
“你們扶她起來,将她丢進浴桶裡降降溫先。
”
林箐箐掃向身旁站着的姑娘們,開口道。
那些人互相看了眼,而後看向鳳月,等着鳳月發令。
“還愣着作何!
”
鳳月開口,呵斥道。
那兩人縮着脖子,又點了點頭,連忙走到江雨欣身邊。
扶起江雨欣,又讓她往浴桶内去。
随後,拉起屏風,不讓人看到江雨欣這狼狽的模樣。
入了浴桶的江雨欣明顯比剛剛好了些,臉上的潮紅也正慢慢退了些,隻是這水早過了時候,冷得她直打哆嗦。
冷,冷,冷入骨髓。
“雨欣,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鳳月見江雨欣好了些,不由得開口問。
“我,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明明我是跟…是跟旬…”
江雨欣眼角的淚珠簌簌落下,哆嗦着開口道。
明明進她屋内的是秦旬,明明是秦旬跟她喝了酒,明明是她在秦旬杯子裡下了媚藥,為什麼會是她喝到有媚|藥的那杯酒…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床上躺着個小太監。
她也想一走了之,但那會兒她的身子發軟,又渾身發熱,貼着那小太監,握着那小太監的手她才覺得涼些…
“王爺到。
”
一聲王爺到,打斷了江雨欣将要說的話。
衆人齊齊看向入了殿内的秦旬,鳳月在看到秦旬出現時,神情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