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好的楚河漢界,你再過來就越線了!
”
顧墨寒頓住了腳步,脫口而出:“本王難受……”
剛說完,男人的劍眉一凜,有些懊惱。
他其實是想問,南晚煙醫術這麼好,有沒有辦法能夠幫他,但是不知怎的,竟然變成了示弱一般。
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
他難受?
呵。
南晚煙絲毫沒有同情,沒好氣道,“活該,誰讓你那麼急不可耐,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
那碗湯,她都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顧墨寒就一口幹了!
明知太後心思不純,就應該防備着,不然就會是現在這樣的下場。
可她不知道,當時顧墨寒的腦海裡一直回蕩着丞相府裡,與她的親密接觸,他口幹舌燥渴得沒有辦法,才會那樣迅速喝完了湯。
但這種事,顧墨寒也不會說,他自己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可見南晚煙這麼毫不留情的斥責他,他的臉色一變,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盡管身體上的異樣讓他難受,卻還不忘嗆聲。
“就算本王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也不會對你有什麼心思,不過是你方才把茶水都倒了,本王覺得口渴,想要過來喝水,難受。
”
嗯,就是這樣的。
他怎麼可能求助于人,更何況是南晚煙。
南晚煙咬咬牙,“你少往臉上貼金,就你這個身材,我才不稀罕,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
”
聞言,顧墨寒的火氣頓時直沖天靈蓋。
他本來真的沒有打算跟南晚煙發生什麼,可是這女人說話如此不留情面,毫不避諱對他的嫌棄厭惡,讓他十分惱怒。
顧墨寒一個箭步沖向她,直接欺身掐着她的腰身,“你再說一遍?
”
南晚煙卷着被子,屬于男人的氣息不斷席卷撲鼻。
“我有說錯什麼嗎?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難道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
”
怎麼着,都比家暴男好吧?
顧墨寒方才好不容易抑制住的萬千心緒,在觸碰到女人溫涼肌膚的瞬間,如山洪般噴湧爆發。
可他聽到她的話,俊臉瞬間黑沉,咬牙切齒的怒道,“南晚煙,你怎麼那麼饑渴,總惦記着外面找男人?
!
”
他堂堂戰神,難道是外面那些随便找的男人可以比的嗎?
!
他一把拽住南晚煙的手腕,用力将她扳倒在身下,那一床捂得嚴嚴實實的被子驟然滑落,露出女人的纖瘦而雪白的香肩。
那抹雪白瞬間映入眼簾,男人的表情突然就變了一下,呼吸急促了幾分。
南晚煙被他吓了一跳,看來藥勁還不小,她不能再跟他廢話,想從空間拽鍋敲暈,卻猛然想起鍋放在王府燒菜去了。
她暗道一聲該死,擡眸卻不期然對上顧墨寒深黑的雙眸。
他的眼神不對!
她倏地想推開他,怒斥道:“顧墨寒,你放開我!
你剛剛還說絕對不可能碰我的!
男人毀諾,還算得上男人嗎?
!
”
顧墨寒的左手五指緊扣住南晚煙下颌,将她臉微微向上擡,獨有的氣息接連不斷拍在南晚煙的臉上,唇角勾出的冷笑,煞氣逼人。
“南晚煙,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看來五年前那次圓房的确匆忙了些,本王現在就讓你知道,本王有多男人!
”
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太後到底給下了多大勁的猛料?
!
南晚煙暗罵了一聲,又開始罵顧墨寒這個狗男人,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有雲雨柔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光明正大打起了她的主意?
簡直癡心妄想!
偏偏她的手被他死死地扣着,拿不到空間的東西。
她怒目而視,憤聲道:“顧墨寒你别忘了,王府裡還有個雲雨柔在等着你,你要是敢跟我亂來,回去要怎麼跟她交代?
!
”
聞言,顧墨寒猛地頓住了動作。
南晚煙看有效果,立即滔滔不絕起來,“顧墨寒,你們可是苦苦守候了五年的癡情鴛鴦,千萬不能沖昏了頭腦!
”
“你現在放開我,我給你治病,保你好轉,至于太後那邊,我們大可以演一出戲敷衍過去,你不是蠢貨,應該知道怎麼做,又何必強求自己呢?
是吧?
”
顧墨寒眼底陰鸷,似乎被南晚煙一番話噎得還不了口,但不知怎的,她越抗拒,他就越想要收拾她,尤其是知道她想在外面找男人開始,心裡的邪火就始終不斷漲高!
“做戲?
本王知道你一向擅長做戲,若不是你那些技倆,太後也不會對你偏頗,更不會有今日的局面!
南晚煙,本王今日對你所做一切,都是你的自食惡果!
”
奇怪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齊刷刷沖上頭來,顧墨寒不僅沒有松手,反而加重力道,甚至伸手撕開了她的衣服。
漂亮的鎖骨露出來,這一刹那,男人的眼睛變得猩紅沉沉。
他再也控制不住,低頭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