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這次沒有帶着,韓高恩,并非是徐陽的原因,而是韓高恩自己提出來的!
對于他們兩個剛剛熱戀的情侶來說,分開是極為難以忍受的,但是韓高恩清楚,徐陽不可能僅僅限制于小小的江城,全世界,那才是他的舞台!
并且韓高恩知道,徐陽面對的敵人太多太多了,如果讓太多的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她反而會成為他成功路上的墊腳石,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用來威脅她的生命,來挾持徐陽。
她的生命,韓高恩自己并不在乎,但是她真不想因為她的存在,從而限制了徐陽的發展。
她留在江城,繼續當着她的警察,反而比跟着徐陽去盛京,和徐陽一直在一起更加的安全。
此刻,盛京最為高端的高爾夫球場,京天高爾夫球場内。
徐天賜的小弟,徐亦濤,正在悠閑着打的高爾夫球,而在他的身邊,站着一位瘦弱的中年人,他的臉有些崴,留着中分頭,放在抗日神劇裡,那妥妥的就是漢奸。
不過,别看他的長相,對不起觀衆,可如果屬于盛京道上的人,會一眼認出來他!
他名叫家賈三!年齡在四十歲上下。
在盛京的地下世界,也小有名氣,名下經營着不少灰色收入的産業,光是小弟就擁有了上百人。
走到哪裡,别人都會送他一聲,三爺的稱号。
可是此刻,他站在年紀小了他二十歲的徐亦濤,這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面前,卻像是小弟一般,點頭哈腰的問:“濤爺,您讓小的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什麼事情,難道就不能讓你過來見我了嗎?”徐亦濤揮杆打了一杆球,一邊說着一邊就學着電影裡的大佬,看向遠方的球。
雖說他這套動作,和他那花花公子的模樣,不太相符,一點也不像是電影裡的大佬,但是賈三還是一臉的笑容,繼續點頭哈腰說:“濤爺,您就别拿我開玩笑了,您有什麼事情吩咐,盡管說,我賈三保證給您完成!”
“哈哈,賈三,你知道為什麼,你能讓我罩着,而其他人不行嗎?”徐亦濤大笑起來問道。
“濤爺,小的,還真不知。”賈三忙是謙遜的回道。
“是因為,你小子很聰明。”徐亦濤笑了笑,随即臉色一正,再次學着電視裡的大佬說:“這次我讓你過來,是想讓你會會一個人,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以後要想在盛京混,就得縮着尾巴做人!”
“濤爺,此人是誰呢?”這種找人麻煩的事情,賈三最為拿手不過了,忙是問道。
“徐陽!!!”徐亦濤冷冷的說出來了名字。
“濤爺,這個徐陽,似乎和您一個姓呀?和您是本家嗎?”賈三有些猶豫了,徐家的人勢力,到底多麼強大,他心裡是知道的,萬一惹了不該惹得,他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呵呵,賈三,你這又不聰明了啊!”徐亦濤不屑的說道:“徐陽雖然和我也是本家,我們徐家又是勢力龐大無比,是你這種小渣渣,根本惹不起的存在,但是,你也要明白你是跟着誰混的!”
說完,徐亦濤便牛x哄哄的說:“我告訴你,我早早就已經進入了,家族第二階段的考核,再未來必将成為,家族的十大長老之一,屆時我将錢财無數,勢力龐大無比,區區一個徐陽,算得什麼?更何況你知道我的老大是誰嗎?”
“是誰呀?”賈三試探性的問道。
“呵呵,說出來吓死你,我的老大,正是我們徐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徐天賜!未來的家族族長!”徐亦濤語氣裡更加的牛b,似乎自己也像是徐天賜一樣牛x似的。
“濤爺不愧是濤爺啊,您可真厲害啊!”
賈三一聽,忙是拍馬起來,之前他還是有些不情願的,畢竟徐亦濤,讓對付的人也是徐家的人,他生怕會遭到徐家人的報複,而且他是打心底,瞧不起徐亦濤這孫子的。
狗屁不是,結果還天天仗着自己是徐家的人,整天裝着大尾巴狼。
但是聽到徐天賜的大名之後,賈三就願意了。
他在盛京混迹多年,一直都是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進步,如果能抱上徐天賜的大腿,那别說在盛京了,就是在全國,全世界,他都能開創出來,屬于自己的勢力。
“呵呵,厲害的還在後面呢!”徐亦濤聽着賈三的話,覺得自己更加牛b了,随即他拿出來手機,發給了賈三一串地址:“這裡是我們家族給徐陽安排的住處,今天晚上徐陽就會來到這裡,你在附近守着,帶一些人,把他給老子狠狠的教訓一頓,并且警告他,這裡是盛京,不是小小的江城,讓他以後别裝x,給老子縮着尾巴做人!”
“是是是!”賈三一陣猛點頭。
“好了,你可以走了!”徐亦濤随即,又裝着大人物,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賈三也不敢多留,一溜煙麻溜的便離開了。
徐亦濤見他走遠,便拿出來手機,撥通了徐天賜的手機号,露出來了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七哥,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今天晚上會給徐陽那小子,一記當頭棒喝的!”
“很好不錯,另外你也要時刻注意着,老三徐天啟的動向,他過去和徐陽交好,說不準得知徐陽來到盛京後,會動用他的人脈幫助徐陽,一旦發現這種情況,立刻給老子阻止!”
聽得出來,徐天賜依舊是不擔心徐陽,他擔心的是,他最大的競争對手,老三徐天啟。
“七哥,那還需要注意,五小姐徐幕清的動向嗎?”徐亦濤問道。
“呵呵,徐幕清那小lang貨,從小在國外長大,她的勢力也基本上在國外,盛京的事情,她應該不會管的,并不需要關注她的動向。”徐天賜不屑的說道。
“好嘞,您請好吧,今天晚上我就會給徐陽那小子,一記當頭棒喝!”徐亦濤拍着胸脯說道。
“嗯!”
徐天賜那邊似乎也非常的忙,嗯了一聲,便直接挂點了電話。
徐亦濤接着又學着電視裡的,打高爾夫球的标準姿勢,揮了一杆,看着遠方,自言自語的說:“徐陽啊,徐陽,老子小時候想要巴結你,你不肯,這次老讓你後悔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