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第358章 戲耍
當陳陽眼神快要陷入空洞的時候,許靓打了個響指。
啪。
在聲音響起的刹那,陳陽的腦袋耷拉了下來,整個人身子都軟了下去,仿佛睡着了一般。
“哼,貪圖美`色,又喝了我的汨羅酒,我想要催眠你,實在是輕而易舉。
”
許靓冷哼一聲,抓起旁邊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向陳陽,目光中哪裡還有半點媚态,隻有無盡的殺意。
啪。
她又打了個響指,陳陽顫抖了下,頭擡了起來,看向許靓,雖然他看起來和平常并無差别,但雙眼無神,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
許靓看着陳陽,問道:“你是陳陽,前段時間去過布曼島,對不對?
”
“是。
”
陳陽機械地回答道,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
“當時和你一起的,有哪些人?
”
“有美國總統******,俄羅斯撐杆跳女皇伊辛巴耶娃,nba球星庫昊,德國科學家穆勒,以及……”
“等等。
”
許靓嘴角一抽,制止了陳陽繼續說下去。
她臉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陳陽說出的這一個個人,實在太離譜了,怎麼可能去布曼島。
她看着陳陽,想要從他的表情、眼神中尋找蛛絲馬迹,卻發現陳陽的确是被催眠,不會撒謊。
“看來他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件事就太奇怪了,那些人去布曼島幹嘛,難道是有更大的陰謀?
”
許靓心頭疑惑,又問道:“你們去布曼島幹什麼?
”
“我們去旅遊,誰知道遇到了打仗,在那裡藏了幾天,之後我們就回來了。
”
“旅遊?
”
許靓瞪大了眼睛,嘟哝道:“誰他`媽沒事去布曼島旅遊,再說了,******和你們一起旅遊?
”
“除了旅遊之外,你們還有沒有幹其他的事?
”
“有啊,我們到了一個礦坑。
”
礦坑!
聽到礦坑二字,許靓眼睛一亮,知道自己總算沒有找錯人,終于聽到了有用的線索。
她忙問道:“礦坑裡有什麼?
”
“我以為下面會有礦産資源,誰知道下去之後,竟然是個夜總會,你說奇怪嗎?
”
“夜總會?
”
許靓感覺自己要瘋了,陳陽給她的信息,讓她無法前後銜接,感到難以置信。
她耐着性子,循循善誘:“夜總會裡有什麼?
”
“有女人。
”
“還有呢?
”
“酒。
”
“别的呢?
”
“男人。
”
“除了這些,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
“恩……有,我想起來了。
”
“什麼。
”
“那裡有個雕像,是個忍者雕像,很大的雕像,左手拿着一本書在看,蹲在那裡,好像是……”
許靓面露興奮之色,大喊道:“好像是在研習忍術,對不對?
”
“不,那個忍者雕像好像是在拉大便。
”
“什麼,拉……大便?
!
”
許靓皺起了眉頭,感覺自己快要哭了,尼瑪上頭讓自己來調查陳陽,沒想到卻得到這些錯亂的信息,還讓不讓人活了。
而且那個忍者雕像應該是平頂流的先祖,怎麼會雕刻成在拉大便?
許靓一臉郁悶,沒有再問忍者的事情,而是問道:“除了雕像之外,你有沒有見到石頭雕刻的忍書?
”
陳陽問道:“忍書是什麼,能吃嗎?
”
尼瑪,你家的忍書才能吃!
許靓快要瘋了,她沒有再理會陳陽,轉身走到了窗戶邊,來回踱步,焦急地自言自語:
“怎麼會這樣?
******也去了,難道美國也想插了一腳?
而且帶了庫昊,莫非是有什麼需要投籃的項目?
如果美國插手,事情可就麻煩了。
”
“還有俄羅斯的運動員去幹嘛?
難道伊辛巴耶娃還有隐藏的身份,這絕對是個重要情報。
”
“德國的科學家也去了,是要研究‘忍書’,還是布曼島有其他的資源?
”
“平頂流先祖的雕像在拉大便,難道是有特殊的含義?
”
“瘋了,真的要瘋了,忍書到底在哪裡?
”
許靓一陣抓狂,眉頭擰成了一團,這一條條信息,完全不是她能夠分析清楚的。
“還有别的問題嗎?
”
就在這時,許靓身後傳來聲音。
她吓了一跳,回頭一看,隻見剛才還一臉木讷的陳陽,此刻坐在床邊,一臉戲谑地看着她,嘴角叼着一支煙,正在用打火機點煙。
咔嚓。
火苗升騰起來,伴随着煙頭亮起紅色的火星,陳陽朝着許靓吐了口煙霧,整個人透着濃郁的神秘感。
許靓一臉驚訝,想到剛才那毫無邏輯的對話,她身體一顫,終于明白過來,自己是被陳陽給耍了。
她驚呼道:“你……”
陳陽沒等許靓說出來,先開口道:“你是想說,我為什麼沒有被你催眠?
”
許靓面露警惕之色,靠在窗戶邊:“對,你喝了汨羅酒,意識模糊,應該很容易被我催眠才對,怎麼會這樣?
”
陳陽笑道;“你那杯汨羅酒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我聞一下就能發現,已經被我倒掉了。
至于你的催眠術,實在不入流,日本忍者不擅長這個,你卻偏偏要用,是出門沒帶腦子嗎?
”
許靓被陳陽揭穿忍者的身份,她面露憤怒之色,從旁邊椅子下抽出一把太刀,冷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忍者?
”
陳陽鄙視地看着許靓:“很簡單,我和你握手的時候,發現你食指和中指指縫很粗糙,顯然是常年累月練習飛镖造成的,所以我不難知道你的身份。
”
許靓咬了咬呀,氣憤道:“這麼說,你一直在耍我?
”
“這都能被你發現,我是不是應該為你的高智商,點三十二個贊?
”
陳陽朝許靓豎起了大拇指,把許靓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他抽了口煙,接着道:“對了,你應該是甲賀流的人,是想打聽忍書的下落?
”
許靓面露狠戾之色,冷哼道:“哼,是又如何,我告訴你陳陽,你竟然敢插手我們甲賀流的事情,你就不怕被我們甲賀流刺殺嗎?
”
陳陽笑道:“刺殺我?
呵呵,隻怕你們沒那個本事,而且在向你的目标下手之前,難道你們不調查一下目标的背景?
如果不想甲賀流被覆滅,我建議你們最好重新整理我的資料,雖然我現在退休,但如果真打起來,你們未必是我的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