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崖母親一手捂着臉,震怒的一手指着梅青酒,“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仗着有幾分姿色,就妄想高攀自己高攀不上的人。
我告訴你,就沖今你動手這件事,你永遠進不了我們雲家大門。
”
“沒錯,就你這樣的女人,俺們隊裡多的不得了,就是不要臉,不要臉的人就該抹黑油漆遊街。
”
老藍褂女人着就提起油漆桶潑人。
梅青酒見此拽着雲崖母親就擋在身前,以至于雲崖母親被潑了一臉黑色。
“你作死啊!
”
氣的雲崖母親吼道,随後顧不得找梅青酒事,就閉着眼打開自己的包。
老藍褂女懵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潑錯了。
忙語氣讪讪的,“俺再來一下,再來一下,這下肯定能潑準,肯定能。
”
梅青酒無語的撓撓耳朵,在她又準備潑前,搶過她的桶。
、
“哎哎,那是俺的東西,你搶東西,你這人怎麼無賴?
你還給我。
”
梅青酒将油漆桶裡的油漆全都倒掉後,看見有學生出學校了,就伸手拽着雲崖母親,“跟去我那邊。
”
“我不去,我就在這,你怕丢人是吧?
你怕我不怕。
”雲崖母親找到快帕子擦把臉又,“我就是要你們學校的學生都知道你梅青酒不要臉,有老公還……”
“閉嘴!
”不等她完,梅青酒就呵斥又,“是李思思告訴你這件事的吧?
你個蠢貨,被李思思利用了都不知道。
事實上,是你兒子自己不要臉,自己給我寫信送東西,不過我沒收你兒子東西。
你要是不相信,就回去問問你兒子到底什麼情況。
”
她的很明白了,可雲崖母親不相信。
“好笑,你當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情況?
要不是你主動出現在我兒子面前,故意讓我兒子看到你的臉,他能寫信給你麼?
來去,還是你勾引他。
你要是不出現在他面前會有今的事麼?
”
“我大媽!
你下雨的時候沒打傘,讓雨都下到你腦子裡去了吧?
你兒子一個社會工作人員,不好好的上班,卻跑到我們學校來,出現在我回宿舍的必經路上,這叫我故意讓他看到我?
我還他聽我的美貌故意來看我呢。
”
梅青酒鄙視的看她一眼,“我這人膚淺,看人看臉,你兒子長的像你,人見人怕,鬼見鬼愁,我還看不上。
”
“你嘴上的好聽,實際上還不是看上雲家背後的勢力?
什麼看臉,看臉能為了勢力讓步。
你一個地方來的,幾年畢業後,還不是得滾回去?
可要是巴上我雲家,那就不一樣了。
”
雲崖母親又,“既然你不要臉,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蘭把她衣服給我扒了,臉上貼上紙條,讓她站在這大門口被人參觀。
”
梅青酒,“!
!
!
”
她闖蕩江湖許多年,還第一次遇上這種對女同志有這麼深惡意的人。
“知道了夫人。
”
老藍褂剛要上前,梅青酒就拽着雲崖母親,“幹什麼叫人動手?
我就會扒人衣服,你那麼喜歡扒,我就成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