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雞還以為是面粉呢,伸頭就啄了吃進去。
随着公雞脖子一動,前後不到兩秒種,公雞腦袋一歪,嗝屁!
“哎呀,這……這死了?
”慕晏離吓得将公雞丢在地上,跳了起來。
“乖乖,我的媳婦兒,你在整啥玩意兒?
耗子藥呢?
說昨晚咱家鬧耗子,那不是假的嗎?
你都知道的呀。
你……你這整的,這麼大隻公雞才吃一點點就死了,也太吓人了。
”
“閉嘴吧你。
”
服了他了,腦補半天,還叨叨個沒完。
趙秋意蹲在地上觀察公雞,解釋道:“不是毒藥,是麻藥,能瞬間置人昏迷的麻藥。
”
慕晏離愣了愣,也蹲下來,“這麼說,公雞隻是暈了過去?
”
“對。
”
“那它什麼時候醒來?
”
“我也不知道,先守着吧。
”
蹲了一會兒腿麻了,趙秋意站起來,坐到凳子上。
“這北方資源說不上匮乏吧,到底比不上南方。
昨日買的那些藥,是我所能買到的效果最好的迷藥材料了,可是濃度依然不夠。
先給公雞試試,不行再想辦法提純。
”
慕晏離又聽了一些新鮮詞,相處久了,越覺得媳婦兒奇怪。
怪就怪在,他怎的覺得媳婦兒不是人。
說的很多東西正常人都沒聽過。
不過,他說了會相信她,不會主動去探究她的秘密,就一定會做到。
他将疑慮壓在心底,說:“吃進去就毒倒了,應該夠了吧?
”
“不知道,等看它多久醒來。
”趙秋意淡淡說。
于是,兩個人就盯着這隻雞等啊等。
半個時辰後,廚房的婆子滿院子找雞,一邊找一邊罵。
“誰哪嘴這麼饞呐,活雞都偷走了。
這是毛都不拔,和血吞呢?
”
慕晏離急忙跑出去,笑問:“莊嬸,你咋知道雞是被偷了,而不是自己跑了?
”
“是三先生呀!
”莊嬸道:“三先生,那雞要自己跑了,腳上和翅膀上的草繩都得掉地上。
我剛才看過了,地上沒有草繩,肯定是被人抓走了。
”
有賊人來,沒道理就在廚房偷隻雞跑了,定是家賊幹的。
家裡就這麼幾個人,挨個問也能問出來。
莊嬸氣呼呼的道:“三先生,我去前邊找找去。
”
“哎,别。
”慕晏離滿臉漲紅,頭一次幹偷雞的事怪不好意思的。
他呵呵笑道:“那雞不是被偷了,我拿了。
”
“啊?
你拿了?
”
“對,我拿了,屋裡呢。
”他讓開了路。
莊嬸看到那躺在地上的雞,真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人家是主人家,可是她還等着公雞下鍋呢,這可怎麼辦?
“三先生,夫人,死雞你們吃嗎?
”
要是主人家說吃就成。
慕晏離笑道:“沒死,隻是暈了。
”
什……什麼?
“雞暈了?
”
她怎麼沒聽過雞還能暈的。
趙秋意接過話說:“對,雞暈了。
莊嬸,中午咱們不吃雞了吧,咱們晚上一起吃雞。
”
“這……我水都燒開了。
”
慕晏離笑着将她推出去,“莊嬸,晚點兒吃雞就晚點兒吃嘛,你放心,我一定在我二哥回來之前将這隻雞給你送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