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意不動聲色的避開,一臉驚詫的說:“你家夫人生病,你還有心情拉我聊天,不知存了什麼心思?
”
紅豔笑道:“自然是存了與趙大夫交好的心思。
”
她從袖子裡,塞了個什麼東西給她。
趙秋意明白了,這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樣呀,估計在她的眼中,天下間沒什麼事是錢不能解決的,若是不能解決,隻能說明錢沒到位,再加就是。
趙秋意心中冷笑,那東西已經塞到她袖子裡了,那她收了便是。
反正沒人看到,到時她就說不知道,你能怎麼着呀?
敢冤枉我試試?
“我既已出診,若是治不好那是要承擔責任的,不能因為與小姨娘的交情,砸了招牌。
”
紅豔微微一怔,又說:“沒關系,您可以說延誤了救治的時間。
是她手下的人辦事不力,怪不到您的身上。
”
聽她如此一說,那花泠豈不危險?
這毒婦。
身後的柳依依已經急得不行了,趙秋意也沒時間再和這毒婦糾纏,一把将她推開。
“柳嫂嫂,我們走。
”
“你……你敢……”耿紅豔大怒道。
柳依依原本處于弱勢,這會也氣得失了理智。
“惡性腸的毒婦,你會遭報應的。
”
“反了你,敢私自外出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來人啊,将柳姨娘抓起來。
”
紅豔身後的人立刻出手去抓柳依依。
趙秋意正欲阻止,聽到柳依依對她說:“别管我,他們将我抓起來也不能怎麼樣,救花泠要緊。
”
原本應該是敵人的兩個女人處成了姐妹,柳依依為花泠的身體打心眼兒裡擔憂。
這樣的兩個陌生的女人,為了同一個男人走到一起,相攜着互相取暖,可見那個男人有多麼的讓人失望。
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花泠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也沒人知道,趙秋意隻得點頭。
“好。
”趙秋意眼铮铮看着柳依依被幾個丫鬟帶走。
聽耿紅豔的意思,要将她關到上次那個屋子裡去。
“趙大夫,你可别逼我。
”
耿紅豔大概是瘋了,真敢明目張膽的殺人。
趙秋意打開箱子,摸出了浸了強效麻藥的針。
她拿在手上,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繼續往前。
耿紅豔眸色一沉,冷哼道:“都愣着做什麼,攔住她。
”
第一個肥胖的婆子向趙秋意沖來,她直接在她的胳膊上紮了一針,強效的麻藥立刻生效,那婆子肥壯的身體向後倒去,壓倒了好幾個丫鬟。
“小姐,她拿毒針紮我們。
”
耿紅豔又急又怒,對着趙秋意的背影怒道:“你敢在胡家下毒,你等着我将你告到衙門去。
”
喲,你還知道衙門?
趙秋意理都沒理她。
記憶中花泠住的院子是東苑,可剛才耿紅豔從東苑過來,柳依依又帶着她往西苑的方向走,她不可能是帶錯了路。
趙秋意想了片刻,隻能說,花泠挪地方了。
從原本她居住的東苑挪到了西苑。
還真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啊,居然讓正夫人給妾室挪位。
不過,胡家讓正室夫人讓位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