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
我又沒去看過。
”
趙秋意沒好氣的看向珑珏,“都怪你,沒事兒多什麼嘴?
”
珑珏一臉無辜,“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那日好多人看到呢,就算我不說,将來街坊四鄰的還是會議論的。
”
趙秋意道:“從哪兒傳出去都行,可不能從咱們這兒傳出去。
”
可已經傳出來了。
趙秋意一臉郁悶,“算了,就你最會惹事,今日這院子就歸你一個人打掃吧。
”
她看向衆人,“你們誰都不準幫忙。
”
“是,老闆娘。
”
雖然今日的事糟心,卻也有喜事。
趙秋意轉偷看向柳依依和項柏,立馬換上一張笑臉。
“恭喜二位了,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
柳依依羞紅了臉,同時,又有些害怕惆怅。
她是下堂婦,項柏好好一小夥子,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項柏卻沒想這麼多,隻傻乎乎的笑。
北方少有柳依依這樣江南婉約美的姑娘,他瞧着就甚好。
……
胡瑞光母親沒買到衣服,火急火燎的回家,了一通火,同時,暗中觀察着耿紅豔。
并未看出耿紅豔有什麼異常,還嬌滴滴的說她的孫子要受凍了,這不免讓她懷疑,那話是不是他們瞎掰的。
可是自己兒子這些年來,有的不止明面上的三個女人,家裡的丫鬟都快被他睡完了,也沒見誰肚子争氣的呀。
她又覺得,他們說的可能是真的。
她不動聲色的,偷偷的拿出自己的私房錢去找了個大夫回來。
回來時,現自己兒子沒在,她叫了小厮出去找,卻也不好讓大夫幹等着。
便想着,反正錢都花了,于是,讓他先給耿紅豔把個脈。
胡母将人帶到了耿紅豔的院子裡,她正烤着炭火,悠閑的喝着羹湯。
見到提着藥箱的大夫來,吓得羹湯直接掉到了地上。
碗也摔得粉碎。
胡母沉下臉來,“怎麼回事?
碗都拿不穩。
”
耿紅豔面色蒼白,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手滑。
”
看她的樣子就不對勁兒,不過有些事不能宣揚,是家醜。
于是,胡母将丫鬟全支了出去,隻剩下她們兩人加一個大夫。
大夫是收了她的錢的,隻會對她一人說真話。
等出了府,也不會亂嚼舌根子。
“大夫,麻煩您幫我這兒媳婦把個脈,看這胎兒穩不穩。
”
她才懷上三個月,冬天穿得厚實,肚子不顯。
不過,大夫有些納悶兒。
不是說看男子那方面的隐疾嗎?
怎麼成了給孕婦把脈了?
話說,你這兒媳婦都有孕了,還看哪門子隐疾?
“給她看?
”大夫不确定的問。
胡母淡淡說:“對,給她看。
”
給她看,耿紅豔慌了,小臉慘白慘白的急道:“不,不用了吧,我身子好好的。
”
胡母不悅道:“大夫都來了,怎麼能不看呢?
沒事,手伸出來,給大夫看看。
”
胡母去抓她的手,吓得耿紅豔立刻将手縮回去,兩隻胳膊緊緊環抱着。
這樣子,不是心裡有鬼還能是才能?
胡母大怒,“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為什麼那麼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