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意低頭對貴妃的宮女道:“你看到了,是宮外的人,我先去問問怎麼回事。
”
“好,我跟你一起。
”宮女說。
“行,來吧。
”
宮女拿出貴妃令牌,跟侍衛說了幾句,得以讓趙秋意與夥計到一旁說話。
趙秋意急忙問:“我聽了個大概,說是胡瑞光死了,怎麼會牽連到柳依依?
”
珑珏焦急的說:“我也不知道,靜靜跑來府中找你,找不到你,就告訴了我。
說是胡瑞光死了,衙門的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将人給帶走了。
我還聽說,那官告民,不管誰對誰錯,一頓闆子少不了。
”
趙秋意倒是聽說過古代的‘草’蛋規矩,民告官先打一頓再說,挨住了闆子,這說明你确實有冤情,這才準你說。
至于官告民,那平民會不會挨打,她還沒有聽說過。
想來,這種封建社會的陋習,也差不多吧。
柳依依現在有身孕,哪裡挨得住一頓打?
“多久的事了?
”趙秋意急道。
珑珏苦着一張臉道:“有好一會兒了,說不定都打完了,就等你去救命呢。
老闆娘,你的藥箱呢?
”
趙秋意一陣心悸,“還管什麼藥箱?
先回去再說,人要出事了,直接上我的手術台。
”
說着她便跟珑珏跑了。
“趙大夫。
”
那宮女大驚失色,在後邊追。
“趙大夫,不行啊,沒有貴妃娘娘的允許,唔……”
她追着追着,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拌着了自己的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趙秋意聽到動靜,又轉過了身來。
珑珏拉了她一把,說:“别管這個宮女了,救人要緊呐。
”
趙秋意見宮女爬起來了,想來,摔得也不重,便沒再管她,跟着珑珏直接向衙門跑去。
這一去,正好碰到項柏扶着柳依依從衙門出來,兩人低着頭,似乎正在說什麼。
不過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問題呀,這是怎麼回事?
“珑珏?
”你敢騙我是不是?
珑珏一臉莫名,“别這麼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呀,靜靜跑來給我說的。
”
這時,柳依依和項柏也看到了他們。
“秋意,你來了?
”柳依依笑着喊她。
趙秋意深吸一口氣,向她招手。
不管怎麼說,沒事是好事。
“我聽說你被抓了,急得我趕緊跑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
項柏道:“不是什麼大事,胡瑞光死了,衙門裡來人,讓我們去做個證人,這不,做完了證人就回來了。
”
原來如此。
“那胡瑞光到底怎麼回事?
花泠是不是還在衙門呀?
”
柳依依道:“不用擔心,聽說是胡瑞光嫉妒我,回家幹了些缺德的事,将自己弄死了。
我們剛才就是去做證的,花泠她們都會沒事的。
”
這麼一說,趙秋意就放心了。
她拍拍胸口道:“都沒事就好,既然這樣,你們就快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
“好嘞。
”
花泠看似軟弱可欺的大家閨秀,卻不想有這等魄力。
不出手則已,既然決定出手,想必,自有辦法做到萬無一失。
是她多慮了。
回頭看到珑珏,他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