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的聽着慕晏離戰略部署,貌似有那麼回事。
這些知識都是跟老太太學的,那老太太……
想到她,趙秋意其實一直看不懂。
她一個寡婦,帶着兩個孩子,表面上看是經商賺錢,可為什麼要學這麼多?
真的隻是簡單的,想幫女兒外孫奪嫡嗎?
唉!
她都那麼大歲數了,想來要折騰啥,也沒那精力才是。
趙秋意沒再多想,專心的做自己的事。
一連來了草原數月,雪荒諸國集結的隊伍又和焱龍國邊城打了起來。
這些,趙秋意都是從慕晏離口中得知。
她有心研究那螢火蟲藥沒着落,卻無意中在草原上現一種草,細長的葉子,泛着藍光,味香。
牛羊不小心誤食了,變得暴躁不安,比平時的力氣大幾倍。
少量誤食不會至死,暴躁過後會在圈裡焉幾天,慢慢恢複。
如果大量誤食,狂躁之後就會死。
趙秋意第一次見到牧民家的牛變成這模樣,就知道它吃的東西跟那詐屍毒有關。
“這種草,你們還有嗎?
”
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後,牧民們都知道她是大夫。
家裡不管是人還是牲畜,生個病什麼的,都會找到趙秋意幫忙。
因為她的醫術這項技能,給他們一行人刷了不少好感度,行事方便了很多。
“西邊的草原有,我讓鈴子帶你去采。
”那牛的主人說。
“好啊,多謝了。
”
“那,我的牛沒事吧?
”
趙秋意笑道:“吃得不多,休息一下就好了,這幾天别趕它出圈。
”
“好,謝謝趙大夫。
”
鈴子是這家主人的女兒,十三四歲的少女。
典型的雪荒人,長得強壯,皮膚紅黑紅黑的。
她比較羞澀,全程不敢看趙秋意的臉,說話也很小聲。
“鈴子,還有多遠啊?
”
她們貌似騎馬出來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鈴子小聲的說:“趙大夫是累了嗎?
前面有條河,我們可以下馬休息一會兒。
裝些水,也讓馬喝些水。
這裡離長那種草的草原還有二十多裡。
”
走了半天還有二十多裡啊?
草原可真大。
“行,休息一下。
”
颠得久了,屁股都疼。
趙秋意捧着流過草原的清水喝了兩口,又洗了把臉。
雪荒不像在中原,能随時洗澡,好不容易找到條小溪,她還掀起胳膊腿好好洗了一下。
鈴子牽着兩匹馬,讓它們喝水,吃些青草。
要說在這種地方還是馬好使,不用加油,給它吃吃喝喝就能跑。
不然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都不知道怎麼搞。
等趙秋意洗好正穿鞋子的時候,看到鈴子正瞧着自己。
見她看去,她才不好意思的将目光收回去。
趙秋意好笑道:“怎麼了?
你要不要也洗一下?
”
鈴子搖頭說:“不,我不了。
”
說完,她又低聲說:“趙大夫的皮膚真好看,像牛奶一樣。
”
原來她在看這個。
趙秋意笑道:“你原本的皮膚應該更白才是,被草原的風給吹紅了。
你若是能去中原,也能将皮膚好好養起來。
”
鈴子來了興趣,好奇的問:“真的嗎?
中原,真的這麼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