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以後查到的資料中,這個女人是個傻子。
看着她眼下幹的事,還當真隻有傻子再做得出來的。
如此一想,便慢慢的淡定下來,随便這傻子折騰自己。
隻是,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回事。
趙秋意将他倒挂在房梁上後,在他的頭剛剛抵在地上,便将繩子在柱子上饒了幾圈,又牢牢的踩在腳下。
時間慢慢過去,男子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大腦充血,眼白上布滿的血絲。
因為他現之前生吞進去的那些面條,正是慢慢的,慢慢的,順着他的食道滑出來。
清晰的感覺讓人崩潰,恨不能立刻去死。
然而,他偏偏什麼都做不了。
“你……你這瘋子……”
真的是瘋子,趁着自己還能說話的時間,男子含糊的喊出了這句話。
而後,面條滑出來堵住了他的喉嚨,他再說不出話,隻能現難聽的聲音。
“哈哈哈……”趙秋意瘋狂的笑了起來。
“你知道比天燈,比起鈍刀子砍頭,剝皮淩遲,更恐懼的酷刑是什麼嗎?
”
她啧啧的笑着,那笑聲異常恐懼。
“吃面條呀,也叫二龍吐須,就像你現在這樣。
”
說完,她頓了一下又道:“哦對了,你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又叫二龍吐須,沒關系,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
随着面條繼續流出,那種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嚴重,趙秋意見着有白色的東西從他的鼻腔裡滑出來。
她作為一個醫生,什麼惡心的東西沒見過?
見着病人内髒也内心毫無波瀾的她,此時,見着那惡心的二龍吐須胃裡一陣翻湧,險些吐了。
她急忙轉到男子背後去,免得讓他看出來,影響效果。
等将自己平靜下來,她才轉回男子身前,坐回椅子上。
男子已經說不出來話,恐懼的眼神看着她,又像是在祈求她給個痛快。
“咯,這就叫二龍吐須。
”她淡淡的說。
随後,她放開了腳踩着的繩子,男子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她立刻将他扶正,又正着吊起來,讓那些原本流出來的面條再次流了他的肚子裡。
他終于明白了這個女人之前為什麼要給自己刮胡子。
胡子刮幹淨了,那些面條才不至于挂在胡子上,才能夠順利的滑回肚子裡。
這一番折騰之下,男子虛弱不堪,已經沒了半條命。
看她的眼神,滿是驚恐。
可體會到什麼叫最毒婦人心了,他們逼供的牢獄裡什麼刑具沒有?
可沒有這種面條。
趙秋意說:“你們知道的,我是大夫,我看着病人流血呀,就忍不住給他醫治。
我最見不得血,所以才想到了用這種不見血的法子。
怎麼樣,滋味如何?
”
男子緩了好一會兒,才呼吸順暢,用沙啞的聲音道:“你殺了我吧。
”
“你想得美。
”
趙秋意笑道:“我是大夫,我這輩子隻救過人,可從來沒有殺過人的。
放心啦,有我妙手神醫在你死不了。
”
說着,她又将他放下來,再次提起他腳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