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走在前面,穿着一件米色的睡衣,整個後背差不多都露了出來,看着她那扭動的腰身,柳十三有些恍惚。
他不敢跟上去,這女人穿的太少,他去人家的卧室幹嘛呀?
于是便站在那裡沒有動。
沈若初走到二樓的拐角處,看見柳十三沒有跟上來,便朝他勾一勾手指道:“怎麼啦?
過來呀?
”
“沈小姐,我還是不過去了吧?
二樓是你跟你老公的卧室,我就是個保镖,我過去不太好,萬一你老公突然間回來的話,就不好了。
”
柳十三的擔心并非多餘,他來這裡是為了保護這女人安全的,也是為了掙錢的,二樓是人家的卧室,能不上去盡量不上去。
“你這麼怕我老公啊?
是不是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五個男人讓你感到害怕了?
你放心,我老公已經去了申城,現在正在飛機上呢。
”這女人手扶着樓梯,朝他微微笑着說道。
“是啊,王總跟我也說了,他說他要出差,可是他要殺個回馬槍怎麼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别上去了吧。
”柳十三笑着說道。
“沒想到你還這麼小心呢,其實,我在我老公的身上,我按了定位器,所以不管他走到哪裡,我都知道。
”沈若初再次說道。
柳十三苦笑無語,心想這兩口子在演無間道啊!
既然相互這麼不相信對方,為什麼還非要在一起呀!
“你們,你們在一起還有啥必要啊?
”柳十三忍不住說出一句來。
“首先我長得很漂亮,他領出去是個門面,其次他心理變态,我不敢離開他。
”沈若初苦笑着說道。
柳十三心中多了一絲悲哀,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都過得這麼不幸福呢。
“過來呀,我讓你看一看,昨天晚上是什麼讓我過得那麼愉快?
”這女人見柳十三在那裡不動,便輕盈的走下來,拉着六十三的手,就朝他的房間走去。
柳十三隻好跟上來,推開房門,看見房間裡幹幹淨淨,被褥鋪的整整齊齊,空氣中那股淡淡的芬芳讓人振奮,這正是沈若初身上的味道。
如果王右廷在那個方面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的話,他跟沈若初無疑是天作之合的一對,兩口子在這樣的房間裡,是多麼唯美浪漫的一件事兒啊。
“柳十三,我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所以有些事情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許告訴别人。
”這女人把柳十三拉過去,讓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然後抱着胳膊,笑着說道。
“好吧,那你就說給我聽聽吧。
”柳十三感覺有一種窘迫感襲面而來,他心中說不出一種什麼滋味,總感覺他不适合待在這裡。
這女人蹲下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來。
把盒子打開,柳十三不由得眼前一亮,裡面有各種各樣的器具,這些小東西,在日本的小電影裡經常見到。
各式各樣的,各種形狀的,大多都是矽膠做的,有的帶電池,有的不帶電池,有的帶繩子,也有的不帶繩子。
柳十三并不是處,是有過這方面的認知的,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柳先生,現在你該明白了吧,昨天晚上,這畜生就是用這些東西欺負我的,而且他還讓我叫,叫的越大聲越好,結果就被你聽見了,你不許笑話我。
”這女人把那些東西放到床上,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
柳十三覺得挺悲哀的,這麼優秀的一個女人,怎麼能夠靠這些東西來度日呢!
可是這種想法很快就過去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幫忙,有些事情他幫不了的。
“你說我是不是很悲哀?
”這女人坐在柳十三的身邊,轉臉看着他問道。
兩個人近在咫尺,沈若初那精緻的面龐,那哀婉的眼神,還有那脖頸之下一片白皙,讓他整個人變得遲鈍了。
“我時常在想,我為什麼要嫁給我老公呢?
他表面上像個君子,卻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這樣好不好?
我們繼續以前的話題,你幫我生個兒子吧?
”沈若初突然間把柳十三的胳膊給抱住了。
那飽滿的胸部在柳十三的胳膊上輕輕的摩擦着,言辭真摯的說道。
“沈小姐,求求你,千萬不要這樣,你忘了你老公做的那些事情了?
就算我功夫再高,我也不能做這種事啊,你老公有兩萬多個億的資産,他能夠雇最厲害的殺手,咱兩人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
柳十三還真不怕王右廷,但是他不想做這種違背道德人倫的事情,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别怕,這些年的日子我過夠了,過得太苦了,所以我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如果不能分到我老公的家産,我就不要了,我的錢夠我花的了,我跟你說,雖然他有兩萬多億,但是我也有上千億,我可是京城最大的珠寶商。
”這女人抱着柳十三的胳膊,動情的說道。
“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老公知道你懷孕了,他會放過你嗎?
”
“他放過我不放過我沒用,我轉身去了國外,他能找到我嗎?
我在國外買一處山莊,跟我的孩子,不對,跟我們的孩子過愉快的生活,他也奈何不了我的。
”沈若初抱着他的胳膊,頭靠着他的肩上,無限遐想。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有女朋友,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女朋友的事情。
”柳十三輕輕的把這女人給推開了。
“柳先生,你怕啥呀?
你看我像賴人的人嗎?
我有錢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啊,我隻是覺得你這個人人品挺好,身材健壯,也是我喜歡的類型,我隻不過想借你的一顆種子而已,你幹嘛這麼排斥呢?
我老公這一次出去,大概要兩個月的時間,隻要你給我種上,讓我懷孕了,咱倆就解除合同,我把十個億都給你,然後我就遠走高飛,離開這裡,不好嗎?
”這女人抱着柳十三的胳膊,聲音無限溫柔,卻又多了些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