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換了衣服,紅色的裙子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色的長裙,胸前挂了一條長長的粉色寶石項鍊,頭發盤在頭頂,清純而優雅。
身上不知道噴的什麼香水,那股淡淡的幽香,讓柳十三的精神為之一振,心裡不免多了些淩亂。
這女人穿着這身裙子,整個人比在賭館裡見她的時候更加的高雅,纖細的小腰,還有那豐滿的臀部,毫無遺漏的展示了出來,當然最吸引柳十三的還是那玲珑的胸口,蕾絲花邊罩住V型領口,透過那蕾絲花邊兒,隐約可以看見胸部那唯美的痕迹。
這女人很有味道。
“蘇姐,咱兩個人沒有太多的交集,你不用再來找我的,今天下午的賭局都過去了,幹嘛這麼較真啊?
要不我們再賭一局,你赢回來不就可以了嗎?
”柳十三苦笑無語,他不知道這女人想幹什麼,當然他也不想用什麼讀心術,讀心術是耗費體力,耗費異能力的。
“柳十三,龍城柳家屯人,學曆不高,但才華橫溢,懂醫術,功夫高強,而且長得也帥。
”這女人站在門口,笑意隐隐的說道。
柳十三走了之後,蘇雅找了她的朋友,對柳十三做了個調查,這一調查不要緊,才發現這個柳十三竟然是個傳奇人物,在龍城那是響當當的。
“姐,這都是别人的傳說,不是真的,時間不早了,我正打算洗澡,所以你走吧。
”柳十三就在這一瞬間有了一個想法,如果自己沒有女朋友趙小蝶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把這女人給留下來。
答案是肯定的,這女人身上有一股很是特别的味道,在冥冥之中吸引了他。
“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談錢,談賭局的事情的,而是因為我有病,你不得幫我看病啊。
”蘇雅眉眼彎彎的笑着,态度很真誠,不像是在開玩笑。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柳十三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個女人家家的,提着禮品到了他家門口,要是堵着不讓人進門的話,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已經看了你的臉,你氣色很好,你身上沒有病。
”柳十三說的倒也是現實,這女人的臉白裡透紅,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我有病,不是身體的病,是心病,而且病的很厲害,就這麼說吧,就在今天,你在我們賭場玩撲克牌的時候,我的内心是焦慮的,是憂郁的,我真想爬到頂樓,從上面一躍而下。
”蘇雅說到這裡,眼圈紅了。
柳十三見她眼圈紅了,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慌,急忙說道:“姐,快進來,快進來,有事說事,有病看病,流淚就不好了。
”
柳十三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太憐香惜玉了,見不到女人不高興,隻要看見女人不高興,不舒服,掉眼淚,他的心裡便也變得不舒服。
“沒想到你還是個小暖男呢。
”蘇雅撲哧一笑,便跟了進去。
柳十三給他倒一杯水,讓他坐在沙發上,這才是問道:“姐,你哪裡不舒服?
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為你治療?
”
“這裡不太方便呀,要不我們去你的卧室,我跟你說好不好?
”柳十三這麼一問,蘇雅臉色忍不住就變了,環顧四周之後,這才喃喃說道。
這啥情況呀?
在她的辦公室裡的時候,就說三個條件讓他選一個,現在又要去他的卧室,這不太好吧。
要說這女人,身材完美,性感玲珑,而且一雙眼睛脈脈含情,就這顔值,這身材,兩個人在床上打把撲克的話,是不錯的選擇。
可柳十三是有底線的,女朋友還在江南等他呢,他怎麼能背着她跟别的女人胡來呢?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咱不開這種玩笑,我跟你說,我有女朋友的,我女朋友叫趙小蝶,現在在江南。
”柳十三梳理着自己淩亂的心情,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女朋友我知道,叫趙小蝶,原本是你嫂子,你哥走了之後,你嫂子對你很好,後來成為了你的女朋友,這我也打聽到了。
”
聽了蘇雅的話,柳十三的老臉忍不住紅了,這事本來挺正常的,可是被别人說出來之後,怎麼就感覺那麼不正經呢!
作為弟弟,把嫂子拿下了,感覺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似的。
“既然你都知道,那幹嘛要去我的卧室呀?
你哪裡不舒服你跟我說,我在這裡就能幫你治療。
”柳十三苦笑一下說道。
蘇雅皺了皺眉,站起身來看了看外面,接着又搖了搖頭,再次坐下了。
“柳先生,你這是落地窗,外面有人,你确實不方便幫我治療,還是去你的卧室吧,你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你的力氣大,而且還會功夫,我還能把你給欺負了是怎麼着?
我,我的病在這裡。
”這女人說着話,指指自己的小腹。
暈死,真要命,難不成這女人有婦科病嗎?
看她的臉色也不像啊,臉色比較紅潤,眉心很是舒展,不像有難言之隐的意思,如果是有難言之隐的話,她的眉心不會如此的舒展。
“姐,咱别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
“我沒跟你開玩笑,醫者父母心,我今天就是以一個病人的角色出現在你面前的,再說了,去你的卧室你怕啥呀?
我一介小女子,還能作什麼妖嗎?
”
蘇雅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眉頭聚在一起,話語很真摯,不像是在開玩笑或是騙人的樣子。
“那行吧,跟我來,隻不過我的房間比較淩亂,你别介意就是了。
”
兩個人一前一後,便來到了柳十三的卧室裡。
進門之後,這女人一轉身,啪的一下就把房門從裡面關了。
“姐,你幹嘛呀?
這,這樣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的,你關門幹什麼呀?
”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良家婦女,你給我檢查的時候,萬一突然間有人闖進來,那樣的話就不好了。
”
蘇雅的臉紅紅的,關完門之後又走到窗子跟前,把窗簾拉了起來。
時間已經是傍晚,關上房門,拉上窗簾,房間裡頓時變得灰暗起來。
就在這女人走到柳十三身邊的時候,那股淡淡的馨香再次讓柳十三變得有些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