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眯眼看着周豪和春桃的互動,這兩人回家一趟回來,又經曆了綁架的事情後,感覺變得親密了很多。
雖然不暧昧,卻很親,狀态也很随意。
照這樣下去,她怕是很快要當奶奶了。
心裡歎口氣,這個時候,她肯定不能去阻攔,不能做惡人了,隻能努力掙錢,讓兩人都過上好日子,讓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吃完飯出去時,葉青不小心撞到一個男人,個頭很高。
“對不起對不起。
”
葉青趕緊道着歉,随意扭頭看了過去,卻愣住了,擦肩而過的男人,側臉和羅晉北很像,咬肌處還有個刀疤。
而這個刀疤,就是那晚在舞廳救她人臉上的疤。
不自覺的上前,準備去攔着那個男人,卻不料被上菜的服務員又撞了一下,對方的菜還撒了一地。
葉青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男人走遠,又趕緊幫着服務員把東西撿起來。
心裡十分疑惑,剛才看見的人會不會是羅晉北那個孿生兄弟?
要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也認識她?
上次在舞廳遇見救了她,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
周豪叼着牙簽過來,見葉青在愣神喊了一聲:“走啊二嬸,你怎麼還愣神了呢?
”
葉青越想越覺得有那個可能,拉着周豪問:“你還記得我們那次去舞廳,被一個人幫了嗎?
”
周豪點頭:“記得,怎麼了?
”
葉青簡單的說了自己的懷疑:“我總覺得那個人就是你二叔的雙胞胎兄弟,隻是為什麼這麼巧合?
”
不行,她要趕緊把這件事給羅晉北說。
不管對方是不是,還是先準備才好,主要那個孿生兄弟在暗處,誰知道是好是壞
葉青讓周豪回小院,和春桃匆匆忙忙的回去,給羅晉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看見一個長得很像他的人。
羅晉北倒是不意外:“我知道他在京市,隻是現在還沒有掌握他的行蹤和在跟什麼人接觸,所以不能動他,而且有陳紹盯着。
”
正因為是親兄弟,所以他還要避嫌,不去參與這個案子。
葉青聽到羅晉北已經知道,送了一口氣,又問:“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
羅晉北算了下時間:“一個星期後回家。
”
葉青知道羅晉北這次回家後,就是永遠的回家了。
想到曾經在電視上看見過的畫面,那種分别時的難過和難舍難分,也不忍心再問羅晉北,趕緊挂了電話。
羅晉北其實還好,畢竟在這個新單位時間不長,感情真沒那麼深厚。
除了沈青山在後面不停碎碎念念以外,沒有什麼難舍的情緒。
沈青山看着羅晉北挂了電話,想想就很生氣:“你走了,這個攤子就要交給我,你說你怎麼忍心,萬一上面派個人下來,我們合不來怎麼辦?
”
羅晉北詫異的看着沈青山:“是讓你工作,不是讓你處對象,還有什麼合得來合不來的,合不來就使勁磨合。
人家對就聽人家的。
”
沈青山一揮手:“算了算了,我也要申請調崗,去祖國最需要我的地方。
”
羅晉北狐疑的看着沈青山:“你要幹什麼?
”
沈青山嘿嘿一笑:“我申請進藏。
”
羅晉北皺眉:“為了錢樂樂?
”
沈青山臉上閃過不自然,摸了摸鼻子:“我是那種人嗎?
我都說了我是為了奉獻,讓你一說,怎麼就變成了兒女情長。
”
羅晉北懶得說他:“那你管好你的嘴,别最後雞飛蛋打。
”
沈青山不太想理羅晉北,使勁擺了擺手:“你還是趕緊走吧。
”
說着又突然站起來:“先等一下,今天周日,我可以休假半天,趁着你還在,我回去看看爺爺,順便混個晚飯。
”
說完整了整衣服,開心的離開。
想想他就能看見恩恩和念念,而羅晉北還要一個星期後才能看見,心裡就有些得意。
沈青山是騎了個偏三輪回去,一路颠簸到大院門口,感覺吃了一臉的灰。
停在大門口,撥拉了一下頭發,準備蹬車發動時,郭林靜突然冒了出來。
“沈青山?
”
聲音裡帶着驚喜。
沈青山可是一點兒都不驚喜,甚至不想看見郭林靜,這個女人真是從頭發絲都帶着一股假。
郭林靜已經很多天沒來錢母這裡,離婚後家裡容不下,她就出去租了個小房子住,可是心裡還是惦記着沈青山。
她自信自己長得不錯,就算離婚容貌還是可以。
再說了,不是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嗎?
隻要她夠努力,肯定能拿下沈青山這座高地,心裡想着,臉上的笑意更濃:“沈青山,你回來看沈爺爺啊,我前兩天還見老爺子了呢,身體很好。
”
沈青山不想浪費時間:“還有事嗎?
沒事我就先走了。
”
郭林靜見沈青山發動摩托車,趕緊說道:“還有一件事,就是我表妹樂樂有沒有跟你聯系?
”
沈青山瞥了她一眼:“沒有。
”
郭林靜連連歎氣:“前些天還給我們打電話了,說在那邊挺好,他們隊長對她也挺好的,他們隊長,一個挺年輕的醫生,也是我們大院的孩子,很有前途。
說不定兩人還有發展的可能。
”
沈青山頓時煩躁起來,使勁的蹬了兩下摩托車油門,冒出一股黑煙,一擰油門就沖了出去。
郭林靜氣的直跺腳,哪有這麼混蛋的人。
葉青挺驚訝剛給羅晉北打了電話不久,沈青山就跑了回來。
更讓她驚訝的是,沈青山的臉色很難看。
狐疑的看了兩眼:“這是怎麼了?
被誰氣的?:”
沈青山冷哼一聲:“沒誰,就是路上遇見一個神經病,這個念頭,怎麼神經病可以随便出來。
”
葉青更納悶了:“哪有神經病?
我們大門口?
”
沈青山翻白眼:“是錢樂樂那個表姐,簡直是有神經病一樣。
”
葉青才反應過來,沈青山是回來時候碰見郭林靜了,不過那個女人确實有病。
提到郭林靜,又想起錢樂樂:“你說這都三月了,通信是不是可以正常了?
我怎麼還是沒收到錢樂樂的信呢?
”
沈青山随口問了一句:“難道沒給你打電話?
”